于是,我找到了警卫的小机车,往山下驰去,临走前留了一张纸条给柯老师跟老杨,叫他们等我回来,还有……叫他们不要进去找小韩。
我不怎么会骑摩托车,但是乘着初夏夜晚的凉风,舒舒服服的,便也不觉害怕,一下子,就来到山下一间7-11。
说是7-11,我其实也不确定,毕竟看不懂它的标志,只是觉得它在正常世界里应该是7-11吧。
“叮咚。”
我走进充满冷气的店里。
只见一个店员趴倒在柜台边,三个小孩和另一个店员则在饮料柜前东倒西歪,一个上班族女人也在杂志柜前昏睡。
“马的……连这里也遭殃了……”
我自言自语着,那些疯子的叫声有这么大吗?如果连山下的人都给震昏了,那当时近在咫尺的我们,耳膜不就应该被震碎了吗?但是,我的耳膜没那么健康,所以那些癫狂鬼叫也一定没那么大声!
回想起来,那巨声虽然刺耳又震撼,但是似乎是精神层面受到的伤害较甚,而非物理上的爆炸般巨响,否则,那么近的距离,我的耳朵早就流血了。
臭味。
屎尿的臭味。
那些店员、小鬼、上班族女人,之前也全都失禁了!
难道,在这么远的地方,也感受到那深渊般的恐惧?
我的心凉了半截。
脚在发抖。
一切都太真实了,却又真实的完全不真实!
我倒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
我需要冷静……
我看了倒在杂志柜前的女人一眼……那女人长得不坏。
于是,我跪在那个上班族女人的身边,解开她的扣子,将手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那女人的**。
从我懂事以后,我从未这样摸过一个女人的**。
软软的,滑滑的,用力一捏,很有弹性,那温暖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我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是柯老师无法提供的。
你也许正骂我卑鄙,但是,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身边昏倒时,加上旁边都没有人,我相信每个男人多少都会有点邪念吧!我只不过是勇敢地把它付诸行动罢了,而且,这样做能让我将恐惧暂时抛在脑后。
摸了半小时,我估计大概恢复九成冷静后,我决定探索那女人的禁地,我相信这样做,一定可以更快恢复心神。
当我的手正要给她摸下去的时候,那女人的大腿**了一下,我吓得跳了起来,正犹豫不决时,那女人悠悠醒转,我转过头,那原本趴在柜台边的店员也摇着头坐了起来。
其它几个小鬼,也扶着饮料柜吃力地爬起。
“#@!mailto:#$@%#*$^^&%
#$@%#*$^^&%”那店员对我说。
“喔,干!”我回嘴。
来不及分析这一切了,我趁着店员的脚步疲喘,快速地抓了几包零食跟饮料,冲出便利商店,跨上小机车,拼命往山上疯人院飙去。
“马的,就差一点点……不过,要是他们醒了,柯老师他们也应该醒了吧,我要快点回去才行。”
想着想着,疯人院就到了。
这时,两个警卫抓着棍子像我冲来。
“啊!不妙!他们以为我偷了他们的车!”我惊觉大事非常之不妙。
我一紧张,车子便打滑,摔倒在地上,我痛得大叫,已经准备束手就擒了。
“叭叭!”
突然,一辆车闪着大灯,迅速地在我身旁急停,车窗摇了下来。
是老杨!
“快上车!”老杨喊着,柯老师立刻打开了后车门。
我忍着痛,抓着地上的零食跟一大罐饮料,赶紧跳上了后座,总算松了一口气,老杨迅速地向山下驶去。
“呼……刚刚真是好险!老杨,这次表现的不赖!”我仍在喘气。
但是,在我看到副驾驶座的那一剎那,我的心跳一定停止了几秒。
“小韩!”我简直没立刻跳出车外!
的确是小韩。
小韩嘟着嘴,向我埋怨道:“小徐哥,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怪怪,我紧张得贴紧身后的车门,脸色发白。
“是啊,干嘛丢下小韩,还留字条……”老杨说。
小韩……她的眼睛还在……我看了一下她的手……手指……都还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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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医生掌有
任意解释一个人对自己看法的权力
凭什么
专业?
不
是权力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