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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大雪终于停了。
一辆黑色汽车在后面两辆军用吉普的护卫下缓缓驶入布确军营。
穆世和小扎尔贡并肩坐在后排位置上。经过了一路的闭目养神,他在进入军营大门时睁开眼睛,从大衣口袋里掏出药瓶,打开后将一点可卡因粉末倒在指尖,堵在一侧鼻孔处用力吸入。
然后他向后仰靠过去,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小扎尔贡转向他笑道:“卢比叔叔,您要打起精神来了?”
穆世没理会他,表无表情的微阖了眼皮。
一分钟后,在汽车停下那一瞬间,他坐直了身体,眼睛里面放出了活泼明亮的光华。
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一边探身下车一边向前方的迎接者们伸出手,微笑的表情伴随着亲切的寒暄,他让人想起了一阵最和暖的春风。
这样温和优雅而又风度翩翩的穆先生显然是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愉快和满意。而随后下来的小扎尔贡则在无形中就被众人忘却了。
小扎尔贡像个半大孩子似的跟在人群后,不动声色的凝视着穆世那挺拔的背影和他笑语时的侧影。今天天气依旧是冷,但穆世只在西装外面套了件黑呢大衣,大衣的腰带紧紧扎在腰间,显出了他那颇为苗条的身材,同时把周遭那些皮袍臃肿的士绅庄园主们全部衬托成了熊罴。
小扎尔贡简直有些纳闷,不知道他怎么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好;另外又有点自豪,因为他现在是自己的——至少在床上,他目前离不得自己。
这一行人进了操练场,目前留守在这里的两千士兵列成了紧密的队伍排在两侧,等待接受接受领主们的视察和检阅。小扎尔贡看见一群熊罴簇拥着穆世向前缓缓移动,所有士兵的目光都一起射向了穆世。
布确人谁不知道鼎鼎大名的穆先生呢?可是亲眼见过的人就不多了。穆先生正像传说中的那样英俊和蔼,微笑时简直散发出了一种满怀悲悯的高贵。
从最朴素的审美观点出发,士兵们不由自主的就立刻对穆先生产生了爱戴之情。
一行人走到队伍尽头,停在了一队童子军面前。
打头的孩子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还算是队伍里年纪大的,冻得脸蛋和鼻尖都通红。穆世站在他面前,伸手为他紧了紧棉袍领口,又将他头上的皮帽子向下压了压,笑问道:“不冷么?”
那孩子一挺身行了个军礼,激动的张口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身边的一位庄园主耳闻穆世有点那方面的雅兴,此刻就凑趣的笑道:“穆先生,我这支小队伍里很有些伶俐男孩子,您若不嫌弃,就挑上几个带走吧。”
穆世面对着孩子们摇了摇头,低声答道:“不了,太小啦。”
庄园主立刻就换了口风:“您说的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带着反倒麻烦啊。”
穆世回身拍了拍那庄园主的肩膀:“明天派人到我那里去取点军饷,小孩子们正在长身体,给他们添些吃穿吧。”
那庄园主一听见有饷可拿,立刻笑的满脸开花:“哎,多谢穆先生,您可真是位慈悲的人啊。”然后又转向童子军斥道:“还不谢谢穆先生?”
童子军在打头孩子的号令下,背着步枪一起深深弯腰,对穆世行了个本地大礼。
在营内逗留了一个小时左右,穆世渐渐显出了疲惫的模样。
当众掏出药瓶,他再一次吸入了少量可卡因。
布确地区的士绅们经常会为过路的大毒品商提供武装保护,有机会得到任何毒品;所以把吸食可卡因之类的行为看的很淡,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有人见穆世有了这个嗜好,便从皮袍中拿出自己平日备着的一份:“您要不要试试这个,真正的南美货。”
重新兴奋起来的穆世彬彬有礼的拒绝了对方的好意,并且表示自己“平时用的不多”。
又过了几十分钟,穆世和小扎尔贡回到车上,在庄园主们的送行下离开了军营。
可卡因的刺激只能维持半个小时左右。在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他毫无顾忌的委顿下来,无精打采的斜靠在车门和座位靠背之间。
小扎尔贡在冰天雪地中做了许久的隐形人,直到此刻才算是复活了过来。伸手将穆世揽到自己身边,他柔声问道:“卢比叔叔,您一定很冷吧?”
穆世倒没觉着很冷,只是心情很颓丧,低落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他随着汽车颠簸渐渐的垂下头,头上那顶黑呢礼帽便也一点一点的滑落了下去。
小扎尔贡捡起礼帽重新扣到他的头上,又将他的手抓过来插进自己的袍袖里:“到家后,我们泡温泉去吧。好不好?”
穆世挣扎着坐直了身体,又颇不耐烦的瞪了小扎尔贡一眼:“你不要说话!”
小扎尔贡知道穆世此时大概是有些烦躁,便满不在乎的一耸肩膀,果然安静下来。
在汽车即将到家之前,穆世心慌意乱的掏出了药瓶。
这回在吸入可卡因粉末后,他仰着头屏住呼吸,忍了许久后才长叹一声低下了头。转向小扎尔贡,他神情严肃的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小扎尔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您的鼻子很漂亮。”
穆世沉默了两分钟,心情慢慢开朗了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微笑了一下:“可卡因会毁掉我漂亮的鼻子。”
小扎尔贡伏在前方的座位靠背上,转过脸来盯着穆世笑道:“您可以换一个方式嘛。”
穆世伸手,用手背在他那年轻的面孔上蹭了一下:“我的确是有这个打算。瞧你让我变得多么麻烦。”
小扎尔贡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他的抚摸:“卢比叔叔,您的手真是柔软……我爱您的一切。”
穆世扫了前方司机一眼,理智上觉得不妥,感情上却是紧张不起来。指尖划过小扎尔贡那充满弹性的光滑皮肤,内心生出的悸动让他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到家之后,小扎尔贡撒娇撒痴的,将他硬拖到了温泉房中。
他死活不肯下水,只换了浴袍坐在岸边的椅子上旁观。小扎尔贡光着身子坐在池边,一边将两条腿伸进水中乱踢,一边回身伸长了手臂去摸他的小腿。
穆世斜坐在椅中,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轻轻摇晃着一小瓶酒,望向小扎尔贡的目光是慈爱中带着淫靡。
长久压抑着的情 欲一朝得到释放,立刻就野火一般蔓延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虽然小扎尔贡终日对他甜言蜜语,但他并没奢望着对方会真爱上自己,只是在看到那具美丽的年轻身体时,生理上总会不可抑制的生出反应来。
当然,没了小扎尔贡,还有小南卡,还有无数的其他青年可以来替补。可和旁人相比,小扎尔贡显然是最会调情、最有技巧的。只要一闻到这孩子的气息,他就要自发的陶醉起来。
相形之下,小南卡就只胜在体力上了。
拧开酒瓶盖,他仰头喝了一小口酒。
酒精与可卡因的混合物所产生的刺激是迅速而强烈的,他很快便又重新兴奋了起来。
弯腰抓住小扎尔贡的手,他开始用力的将青年拉向自己身边。
赤条条的小扎尔贡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张开双腿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而胯 下的器官则颤巍巍的显出了竖起的趋势。
穆世垂下眼帘扫了那处一眼,随即就抬手搂住小扎尔贡的脖子,迫使他低下了头。
双唇相接之时,他又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对方那半挺立着的性 器抚弄起来。
小扎尔贡知道他的心意,一边和他唇舌纠缠,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浴袍中爱抚不已。后来他微微抬起头,直视着穆世的眼睛笑道:“卢比叔叔,喜欢您手里的东西吗?”
穆世的目光已经有些迷离,薄而白皙的皮肤下透出了明显的潮红。
小扎尔贡直起身体,握着穆世的手让他为自己上下摩擦着手 淫:“这个东西,您喜欢吗?”
穆世忽然笑了一下:“喜欢。”
小扎尔贡也对他嫣然一笑,而后起身走向墙角处的钢制酒柜前,打开玻璃门后从里面取出一瓶药剂。
穆世回头望着他那修长的裸 体:“你在这里也预备着它?”
小扎尔贡坐回到他的大腿上,拧开瓶盖送到他的鼻端:“还不是为了能够让您随时随地的舒服?”
穆世习以为常的探头吸了几下,然后便一边继续和小扎尔贡互相调笑抚摸,一边等待着自己的身体变得松弛敏感起来。
温泉旁的欢爱,因为来的好像一场野合,所以让人觉得格外新奇迷人。小扎尔贡气喘吁吁的压在穆世的腿间,抽 送的动作有力到了恶狠狠的程度;而穆世在呻吟中拢紧浴袍前襟,下腹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几乎要让他眩晕了。
一时事毕,小扎尔贡趴在他的身上,笑着在他脖子上吮出一个红印:“这一次算是下午茶,等到夜里我把小南卡叫上来,请您用大餐如何?”
穆世软绵绵的仰卧在温泉岸边,听了这话就翘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很慵懒的微笑。
小扎尔贡沉默了半晌,开口转移了话题:“卢比叔叔就是卢比叔叔,我看那些领主们很敬服你呢。”
穆世又笑了笑。
小扎尔贡委屈似的把脸枕在他的胸膛上:“我去的时候他们都不大理睬我,欺负我是个小孩子。”
穆世这回做了回应,声音柔和的答道:“我十八岁当家后就开始和他们打交道,那时你才多大?在他们眼中,你当然只是个小孩子。”
“那您帮帮我嘛!我也一样的给他们拨军饷,他们凭什么看不起我?”
穆世抬手拍拍他的后背,脸上的表情渐渐沉静下来:“我家里人大概要在利马死绝了,我也没有子嗣,布确将来终究会全部属于你……”
他渐渐的放缓了语速,声音听起来几乎有些阴恻恻:“……你要有耐心,卢比叔叔不会永远挡在你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