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佩雷斯的毒舌

番外——佩雷斯的毒舌

经过了三言两语的交谈,穆世发现噶玛是要白白的送钱给自己,就十分惊讶兼感动,同时又立刻表示出了感谢和拒绝。

噶玛在人前通常是摆出一副有理有节的面孔,不过自从在无意间得知了穆世对自己的那一番情愫之后,心灵受了一点小震动,就略略有些转性,开始长久的笑眯眯。

“不要这样生分。”他眼望着穆世,心想自己若是决定换一换口味的话,那面前这位倒和自己很相配,简直堪称是门当户对:“这还不是我应该做的么!”

穆世笑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那……算不得应该。”

噶玛很不见外的仰靠在沙发上,先是不拘小节的伸了个懒腰,而后就嘿嘿笑了起来。

穆世扭头看向他,发现这家伙不笑则已,一笑就十分持久。

等待了片刻,他见噶玛将一只手挡在前额上,还没有收声的趋势,便忍不住张口唤道:“噶玛?”

噶玛斜了他一眼,忽然一跃坐直了身体,停止了这场孤独的长笑。

“卢比,以后我们可以亲近一些。”他抬手搂住穆世的肩膀,心中还在不由自主的想:“我们真的是门当户对,虽然他是男人。”

穆世不能洞悉他的心事,只是感到受宠若惊,随即又开始怀疑噶玛是在拿他开心。

穆世被噶玛揉搓了一顿。

噶玛的亲昵让他愈发狐疑起来。思前想后的犹豫许久,他最终也没能看清噶玛的本意。

思索到翌日中午,他决定放弃猜测,随噶玛去吧!反正噶玛作为一位体面男性,还算是具有相当的魅力;两个人凑在一起,也说不得是谁吃亏谁占便宜。扎陵吃了他那么多粮食,依旧不见明显的成长,而且温婉的像个姑娘,他觉得自己身边真是没有男人了。

午后,噶玛穿着一身单衣单裤,精神颇为振奋的站在火光熊熊的壁炉前,微笑着询问穆世:“你什么时候搬去郭布林城呢?”

穆世听了这话,就感到十分恍惚,仿佛自己刚穿梭了时空,错过了某件大事。

“我为什么要去郭布林城?”

噶玛很了然的笑了:“其实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也希望你可以尽早迁过去,那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穆世本是坐着的,此时忍不住站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郭布林城——我去那里干什么?”

噶玛走到他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卢比,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意。听我的话,我会为你打点好一切的。”

布确人向来把脑袋看的十分尊贵。穆世猝不及防的被噶玛满头抚摸了一遍,登时就有些不快。后退一步躲开噶玛的手,他微微蹙起眉头:“噶玛,你到底在说什么?”

噶玛以为穆世又在假正经,就很给面子的笑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郭布林城是新城,房子盖得好,很保暖,适宜你过冬。”

穆世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还是莫名其妙。

像被一阵风裹挟了似的,穆世被噶玛连劝带哄的推上了汽车,前往郭布林城避寒。扎陵等人因为要留下收拾衣物用品,所以落后一步,无法同行。晋美见他要走,也闹着要一通上车,不过穆世怕他在车上乱喊**,所以让小黑豹把他扛回了楼内。

汽车开动了不过两三分钟,后面有一名卫士骑着摩托车追了上来,从车窗中递给穆世一封信:“先生,这是从利马邮寄过来的。”

穆世接过信件,满不在乎的拆了封口,从中倒出了信笺。

展开一看,他登时就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而后将信纸团成一团,从车窗中扔了出去。

噶玛没看他,对着前方问道:“是楚主席吗?”

穆世把信封也撕成了两半:“不要提他。”

噶玛闲闲的笑道:“这么深的仇恨?”

穆世将信封也从车窗缝隙中送了出去:“不是仇恨的问题——不要提了。”

噶玛颇为赞许的微微颔首:“你这个态度非常正确。”

穆世不甚在意的答应了一声。不想噶玛又接着说道:“你这样懂事,让我很喜欢。不过以后在我面前,最好是有话直说,不要隐瞒;因为……”

他扭头对着穆世做了个手势,似乎是觉着语言的力度不足以表达内心思想:“我这边是绝没有问题的,所以你尽可以坦然一些。”

穆世做了个吃惊的表情:“我并没有向你隐瞒过什么啊!”

噶玛笑了:“怪不得有人说你是……”他把“伪君子”三个字咽了下去:“你果然是喜欢……”他又咽下了“装模作样”这个词。

穆世直盯着噶玛的眼睛:“你……到底要说什么?”

噶玛也没说出来什么,只是觉得穆世有些矜持太过了。

抵达郭布林城后,佩雷斯跑出来迎接。见到穆世后,他第一句话便是:“哈哟,你黑了!”

穆世的确是被晒黑了。

及至三人进入楼内落座了,佩雷斯重新审视穆世:“哈哟,你胖了!”

穆世经过了漫长的养伤,也的确是胖了。

佩雷斯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而后得意洋洋的转向噶玛:“几个月不见,他怎么变得又黑又胖?”

噶玛心不在焉的叱道:“不要胡说。”

佩雷斯又面对穆世道:“瞧你这模样,好像个夏尔巴土财主,而且也见老了嘛,我都想喊你一声大哥!”

穆世先前一直没说话,只双手捧着个茶杯,默默的喝热奶茶。听到这里,他终于不可忍耐的从杯口上方抬眼望向对方:“没完了?”

佩雷斯怨他勾引噶玛,所以继续笑道:“怎么?说你难看就生气了?你真是像女人一样,又臭美又小心眼儿!”

穆世生平最恨人说他老;因为性向的缘故,也最怕被比作女人;佩雷斯这回毫无预兆的双管齐下,登时就把他气的变了脸色。将杯子顿在茶几上,他霍然起身,扭头便要走。噶玛见状,赶忙上前拉了他一把,然后又走到佩雷斯身旁,扬手就在他那后脖颈上抽了一大巴掌:“你这是在说什么?给我上楼去!”

佩雷斯惫懒的站起来,走到楼梯中段时忽然回头对穆世又喊道:“你不要缠着噶玛嘛!你又不能和男人结婚,还要讲什么门当户对吗?就算是想要门当户对,你也可以去找楚泽绍啊!他不是很喜欢你么?”

话说到这里,噶玛已经冲上来,揪住衣领将他向上拖去。他虽然不怕打,但是也希望尽量不要挨揍,所以很识相的闭了嘴,随着噶玛的力道踉跄而走。

噶玛将佩雷斯连打带骂的推搡进了顶楼一间卧室之内,而后下楼安慰穆世。

穆世气的红头涨脸,结结巴巴的告诉噶玛:“这这是在侮辱我!我缠、缠着你?这是从哪里说起的话!好、好了,我马上走,以后我们两、两家的人都不要见面,免、免得连累我要挨骂!”

噶玛自知佩雷斯说话伤人,只得放下身段,好言好语的替弟弟赔礼。两人正在缠杂不清时,那佩雷斯忽然又从楼上跑下来,发暗器似的抛出话来:“噶玛,你不要糊涂。他又不是一般人,你们现在要好倒也罢了,以后一旦分手,那还怎么再见面呢?”说完他又把矛头对准穆世:“你看我们兄弟两个相差也不多,我来陪你,你放了噶玛吧!”

穆世本是来做客的,然而进门之后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他早就觉得佩雷斯对自己仿佛是有些意见,如今这意见终于明晰化了!

他总觉着佩雷斯这人痴头痴脑的,不屑于与其认真吵架,气急之下就对着噶玛一点头道:“好了,我没的可说,告辞了!”

再说那噶玛,本是满怀高兴的把穆世带了来,预备一起过上两天悠闲日子,哪知甫一进门就有弟弟怪话不止,把个情形恶化到这般地步,便也不快起来。见穆世一味的要走,他在烦躁之下大喝一声:“不许走!”

穆世一愣。

此时噶玛已然走到佩雷斯面前,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我让你说话了?”

佩雷斯被他打的一晃,低头沉默了。

噶玛绕到他背后,对着他的腿弯就是一脚,把他踹的跪在了地上。

“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我让你闭嘴,你是聋的吗?”

质问完这一句,噶玛对佩雷斯开始了拳打脚踢。佩雷斯抱着头蜷在地上,大部分时间里是一声不吭,偶尔疼极了,才发出短促的j□j。

穆世旁观片刻,看不下去了。

他打算上前去劝劝架——兄弟两个都是快奔四十的人了,哥哥这么往死里打弟弟,实在是不大好。哪知他刚一抬腿,噶玛就猛然回头指了他:“不许动!站住!”

穆世不怕噶玛,所以能够继续上前:“够了,噶玛,别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噶玛一脚踩在佩雷斯的后背上,佩雷斯就从喉咙里低低的“呃”了一声。

穆世到了这时,那怒气也没了,只是觉得哭笑不得,想要及早脱身。不咸不淡的又敷衍着劝解了几句,他打算撤退:“噶玛,不要打了,有话好说。我先走了,改天再见,好不好?”

噶玛气喘吁吁的停了动作。满面威严的转向穆世,他沉着声音说道:“老二胡说八道,我已经惩罚了他;你也乖一点,不要再闹着走了!”

穆世见他气色不善,立刻觉得自己是惹火烧身了:“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回家也方便得很……”

噶玛皱着眉头,把一只手j□j了裤兜里:“卢比!来时我还夸你懂事来着,怎么现在就不听话了呢?”

穆世后退一步,又后退了一步,心里不禁打起鼓来:“他怎么这样对我说话?莫非兄弟两个一起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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