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被弄得爽到羞死……
碧连舒收紧双臂,好好地把他柔弱的身体纳入自己的怀里,圈过疲惫无力的腰,倒在被褥里面,依依不舍地摸了一下,那弹吹可破的皮肤软得发腻,浓郁的芳香隐隐传来……碧连舒摸着他的呼吸慢慢平缓,没有伤到孩子,才放开手臂:“你自己一个人躺。”
她要去清洗手中的黏糊糊液体。
碧连舒有洁癖。
碧连舒有尊严。
而,碧连大小姐,如此尽心尽力为男人服务,实在是前所未有。
碧连舒梳洗干净回来的时候,秦立夏早就重重裹好衣服,卷了厚重的被子,背对着外面,面朝里面,春蚕吐了丝缠了茧,死死把自己埋在里面。
碧连舒叫他,推他,他都不应。
碧连舒坐在身边,哼了一句:“你不用梳洗吗?”
秦立夏只是不敢面对她,却还是听见她的每一句,甚至因为她的每个语气想着她的表情。
阿夏扭得不行了,突然挪着被子,滚到床边,扒拉扒拉就跑出去,洗澡。
碧连舒跟着他后面,也不打扰他,只有阿夏要关门的时候,碧连舒才卡住屋门,故意调侃一句:“要不要我帮你?我看你未必懂。”
刚才玩弄他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语气。
阿夏憋住了呼吸,顿时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但是,如果他不说话,以后碧连舒都会拿这事欺负他,但是要他说话,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鼓红的小脸透出红晕:“……我懂……”可惜,气势很不足啊!
关上门。
碧连舒关在门外。
那件事情过去也过去了,碧连舒不觉得怎么样,但是阿夏脸皮子薄,一下子想不通,羞得像个被街头的**小混混欺负的小男儿。
阿夏初尝人事,整天脑子里都是那天的事,还让阿舒做那种事情。他可是循规蹈矩的大户人家公子,为啥会失去控制,做出那事情呢……阿夏越想越不能自拔,吃饭的时候就故意躲开碧连舒,跑到小修的屋子,同两个小宝宝一同“吃饭”;睡觉也准时在碧连舒之前裹好被子,碧连舒想要碰他一下都没有缝隙……几天下来,阿夏可怜兮兮,碧连舒都被无形折磨了:这男人还要害羞到什么时候啊?
他都是人家的爹了。
碧连舒说道理:“若然没有做过那种事,哪来的孩子啊?”
阿夏眼圈一红,鼓着小脸,突然煞白。
道理说不通。
碧连舒好郁卒啊!
第四天,碧连舒没有看到阿夏渡过阴霾的曙光,耐不住这种婆妈,强硬把阿夏从被子里面拉出来。阿夏抖得眼泪汪汪,碧连舒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他,揉着他的头发。柔软的细发把玩在手中,碧连舒若有若无地问:“阿夏,你天天呆在隔壁,小修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啊?”
阿夏一听是孩子,就忘记了其他:“女孩小名叫珠珠,男孩小名叫欠欠。”
碧连舒找对话题了。
“欠欠,欠谁的?”
“黎姐姐欠他的,所以要对他一辈子都好,小修哥是这样说的。”
“欠欠,不好啊!”预兆不好……
“小名为孩子好养。”
“阿夏,你的小名呢?”
“我……不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呆呆,就是乖乖!”碧连舒灵灵动的琉璃色光眸一敛,松开双手用最舒服的姿势躺着,那边惹火怒气的阿夏便突然扑上去,压着她的身上,张开嘴巴,咬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