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细吊带挂在貂蝉赤裸的双肩上,由于受到紧迫牵扯而深深勒进了肌肤。而吊带之下,不再是诱人但遮掩的肚兜,而是用上好锦缎织造的胸衣。而那柔滑丝顺的胸衣跟貂蝉的胸脯一比,倒显得有些渺小起来,完全无法包裹住貂蝉那两座挺拔丰满的雪峰。
马超仔细看去,只见貂蝉选择的全zhao杯型的胸衣,但由于被撑得太过绷紧,看起来像是成了半zhao杯,只能勉强遮盖住硕大雪峰中间的一部分,周围的一圈雪白*都挤到了外面来。从马超所在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饱满雪峰裸露出来的下缘。
“蝉儿?这.......这是?”虽然马超汉末的风气还没宋明后那般苛酷,但貂蝉能这么快就接受他的意见,放弃肚兜而改穿胸衣,仍旧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更令马超激动的,却是在汉末这个时代,看到了如此高档的真丝胸衣,就这般展露在了自己面前。而胸衣里那对雪峰的主人,还是比后世那些美女明星要耀眼无数倍的貂蝉......这种突来的惊喜,立时让马超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超儿,我记得你说过,这个东西,在你们的那个时空,叫做bar?”貂蝉轻轻扯动了一下胸衣的丝带,又随意一松,魅惑笑道:天生就是尤物的貂蝉,对于这种调情手法,可以说是无师自通。
“对的........”马超看着貂蝉那一魅惑至极的柔情浅笑,只觉的自己都不会说话了。不过,在貂蝉说出胸衣的英文名时,马超还是不禁感慨:女人对所有关于她们自身的时尚事物,接受能力果然不是一般。
“我早就说过了,穿这样的内衣,可以防止ru房下垂、减少运动时的伤害,最主要的,它还可以美化*~有助胸部发育的........”马超此时看着美到极态的貂蝉,只觉一阵晕眩,不由自主的张开了手掌。他想试试,自己的这双手,可不可将貂蝉的心胸尽情掌握。
当然,答案是否定的。
而貂蝉在遭到马超那禄山之手袭击时,巧笑倩兮拍掉马超的手,略带一丝幽怨说道:“如夫君所说,穿戴这个,确实有诸般好处。但它有时也勒得妾身喘不过气来........”
听闻此话,马超浑身的热血,霎时间便沸腾了。又岂能被貂蝉那一拍,就放弃向那对雪峰的攀登。嬉皮笑脸说道:“蝉儿,是这胸衣做得有些小了。以后一定要穿合适自己的胸衣,要知道,你今年不过十七岁,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不错,古人早婚,貂蝉虽然有时候母性十足,但她的实际年龄,却是和马超同岁。而且,还是虚岁十七。而马超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视觉享受,让貂蝉放弃了日后的波澜壮阔.......
而貂蝉听闻了马超的话后,不由得嫣然一笑,轻轻推掉马超轻薄自己的手,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可这一根本不是挑逗的动作,却让马超更热血沸腾。马超清楚看到,貂蝉那饱满怒耸的雪峰下,是一段纤细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寸,再下去的曲线又急剧的扩张成肉感十足的*。窄小的亵裤只能包裹住一半的性感*,而露在外面的白皙*浑圆紧绷,在眼前充满诱惑的微微翘起。
此时马超的目中,攸然喷出了火焰,看着貂蝉窈窕动人的躯体上,高挺的雪峰正随着貂蝉的动作而一起一伏。他眼中的火焰,便炽烈燃到了貂蝉的身上。
貂蝉似有感应一般,看着马超眼中熊熊的yu火,放弃了整理秀发的动作,俯身贴在马超身上,让自己的雪峰紧紧贴在马超的胸前,被挤压成温暖贴心的圆形后。才抬起头,面对面贴着马超的脸,轻启樱桃小口道:“夫君,此时还为那刘协之事烦心郁闷吗?”
‘这还郁闷个毛线啊!’马超此时浑身已经燥热无比,脑中那里还有刘协那点破事儿,不由开口说道:“还想他干什么?我又不跟他搞基!!”
“搞基?”貂蝉自然不懂这两字的意思,不由又轻吐一句:“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古代所谓的断袖之癖。”马超被柔情若水的貂蝉缠绕着,感受着貂蝉的爱意。心中不知为何竟然升起一丝患得患失的惶恐: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让汉末第一美女如此倾心留恋。这等温柔乡,当真是自己身在其中吗?
而貂蝉看到马超的神色,聪慧的她,立时明白了马超的心理。她微微后仰,与马超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捉住马超的双手,让马超的手掌隔着胸衣体验那充满弹性的肉感,温柔说道:“妾身在乱世当中,得遇夫君,实在是妾身一生的福运.......”
“得蝉儿如此娇妻,才是超一生之幸。”看着貂蝉那双明亮真挚的眼睛,马超心中有了一种踏实感。随即想到自己先前与刘协之事,不由调笑道:“此时就是刘协真要与我搞基,我眼中也只有蝉儿一人了........”
“超儿是伟男儿,自然不受刘协的se诱。”貂蝉见马超的心情果然好了起来,也随着马超的话语调笑起来,开口说道:“不过,超儿不与刘协搞基,可那白波贼的李乐和胡才,却在黄泉路上,当了一对苦命鸳鸯.......”
“哦?”马超眉头微微一皱,不由开口问道:“洛阳那里,已经有消息传回来了?”
“嗯。”貂蝉感到有些寒冷,复又躺在马超身上,在马超的颌下,如呢喃一般说道:“据慕远峰探到的消息,那日,白波军马到来之时,曹操兵马已列阵完毕。曹操待白波军千里奔至已后继无力,且来不及排兵布阵之机。先令许褚、曹仁、典韦三将各领三百虎豹骑,直接在白波大军当中冲突三遭,如此一来,白波军士气大跌。至两方对阵之时,曹兵耀武扬威,白波军则战栗不敢前。”
听到这里,马超掖了掖身上的棉被,裹紧在貂蝉身上,感受着貂蝉的娇躯不安分在自己身上扭动,心中已是欲念万丈。但听了貂蝉说的这些事之后,心中又是纠结不已:为何与貂蝉同房之时,两人总会谈论到军国大事?这次,又是谁先开得头儿?
然而,不管这次是谁先谈论起来的。马超知道,自己不听完貂蝉的汇报,是不可能全心与貂蝉调情了。由此,他轻笑了一声,吻了一下貂蝉光洁的额头后,开口道:“蝉儿,以后我们要约法三章了。这第一条,就是不在这温情时刻,谈论那扫兴的话题。”
“也是,为何我们两人,总是会不知不觉说起那些扫兴之事呢?”貂蝉又往马超身上拱了拱,到已经可以俯视马超那张俊脸的程度后,才认真盯着马超的眼睛,开口道:“既然如此,那蝉儿便不说这些扫兴之事了。夫君,还是让蝉儿服侍您就寝吧.......”
说着,貂蝉的俏脸便一红,娇羞且认真等着马超的答复。可马超只听了一半,心中实在想知晓另一半儿,不禁苦笑说道:“蝉儿,你还是继续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