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找明觉和尚,自然是去找明觉寺那时候的住持和慧戒是最快的,只是那时候凤邪只告诉过自己住持和慧戒都被安顿好了,却一直没有告诉过自己的住处。
这个时候,去问凤邪那是不妥的,自然是要去问另外一个与明觉寺关系更为密切的人。
“什么?即墨消失了?”叶朝歌看着面前的阿潮,她此事要做的隐秘,自然是要找腿脚最好的人,但是阿潮给她带回来的消息,却是让她有些呆住了,“凤邪还被关着,他们怎么会消失呢?”
“那个即墨公子,从出现的时候就想着法子逼主子,我看和主子本来就也没有什么真情谊,现在东窗事发,人走了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她看那个即墨却是不像是这样的人。
她与他的相处虽是极短,但即墨给她的感觉却是亲近的很,她怎么望他,虽不会像那些文人将“之乎者也”怪在嘴上,但也都是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
“话不要说的太早,或许他是有事外出也不一定。”
“呵,你这话能说服自己吗?”
阿潮的一句话,倒也是牵动了叶朝歌的心绪。
的确,她这话自己都不能说服。
凤邪现在突然消失,的确是可疑,毕竟现在凤邪还处在危境之中,这人的消失又怎么能让人不起疑?
她以前就奇怪,怎么一天之内,一个和尚就变成了凤邪的手下,听阿潮这么看来,即墨从一开始在凤邪身边的目的就不单纯,建立在如此薄弱的基础之上的关系又能维持成什么样呢?
但是她就是有一种直觉,即墨不会是这样的人。
她相信他。
“谢嘉兰呢?”
“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你不明白吗?自然是跟着跑了。”
谢嘉兰也跟着跑了,那找到即墨的线索也断了,也意味着强大的关系网也断了。
为今之计,她现在也只能联系一个人了。
“小蝶……”叶朝歌招退阿潮,穿上了斗篷,唤来了小蝶,“准备准备,我们去谢府,看望谢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