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以为事情可以就此了结了,心情大大地放松了,还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些好菜,大快朵颐了一番。
看来小竹的话要落空了,白银会和郁三爷讲和,郁夫人也不会来试探什么了吧,只不过经过此事,不知道跟郁府有没有嫌隙啊。
袁晗还是挺忙的啊,忙着做生意,还忙着给县太爷举办欢迎仪式,目的是要灵水镇的百姓知道,县太爷是个大善人,关心国家的未来,为国家的建设上添砖加瓦。
虽说形式重了一些,但是袁晗为了要求逼真,还是鼓动那十个学生热烈鼓掌了,许多老百姓听说此事都是一笑而过,还能说什么?难道要说好好地一所书院就要毁于一旦了?
有曹老们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当道,县太爷还是不敢胡来的,见到袁晗还笑咪咪地亲热道:“袁老板啊,你办的可有声有色啊,还整了个什么合同签。”
“县老爷说笑了,我还不是为了让您风风光光地加入进来啊,你看,学子们多欢迎您啊,手掌都要拍烂了。”袁晗见县太爷对她与平时无异,心里更加放松了,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
县太爷面上一沉,道:“你也太铺张浪费了,这么大的排场,要把钱花在刀刃上。”此时的县太爷俨然像一个持家有道的家庭主妇。
袁晗赶忙接受批评,“明白,下次不会了,消消气,”其实袁晗想说欢迎他根本没花钱,可说出来又怕他脸上过不去,“那新房子可好了,学生们都喜欢啊。”
“喜欢就好。他们安稳了才能成为我们国家的栋梁啊。”县太爷满腔地豪迈,也许下辈子他能真的当个啥善人也说不定啊。
装腔作势完毕,县太爷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县衙去了,在衙里待个几天,那建房子的损失就都弥补回来了。
时间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了几天,老何头的生日到了,袁晗准备了许多的吃的。正要大肆庆祝一下的时候。出状况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出状况就是郁夫人来了。
袁晗心里疑问百出,不是解决了吗?郁夫人为什么还来?“真是不好意思啊,夫人。你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迎接你一下啊。”
郁夫人握着袁晗的手笑了笑,道:“这有什么?许久不来看你了,又听公公说你忙。我便得空来了。”
“夫人快请坐吧。”袁晗说着便要迎郁夫人去里屋。
郁夫人拉住袁晗笑道:“大家都见过的也不必忌讳,我就坐这里罢。”
袁晗见郁夫人都不介意。她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了,“不知道夫人吃了没有?”
“你不必管我了,你们吃吧,”郁夫人用手帕掖掖鼻子。又看了看餐桌上的食物,道:“哟,这么丰富呢?”
袁晗笑了笑。指着老何头道:“是啊,我干爹过生日
两个小孩过家家(高干甜文)。我们给他庆祝一下。”
郁夫人听了便有些不好意思,道:“你看我,早知道就应该备上一份儿寿礼,我竟空手来了。”
老何头听说了,赶忙站起来道:“可不敢当,夫人严重了。”
袁晗说了半天的话才发现今天跟着郁夫人的不是小竹,便问:“咦,夫人今天换了丫头了?”
“哦,”郁夫人笑了笑,道:“你是说小竹啊,昨天我让她去厨房给我看菜,谁知道柴火里面有漆树,她接触了浑身痒得疼,脸也肿了,我便让她回去休息半个月。”
袁晗点了点头,漆树这么厉害啊,“难怪了。”
郁夫人歇了一会儿,又道:“你也知道了吧,前一阵儿家里出了那样的事儿,三爷气得不行,这两天才和白银会的和解了,我也算是了了心事了。”
老何头夫妇一听是白银会,便问:“白银会的跟三爷有什么瓜葛啊?”
袁晗头痛不已,想拦着又为时已晚,只能见机行事了。
“你们不知道啊?”郁夫人还奇怪了,他们儿子的事儿他们不清楚,“白银会的大当家跟我家的妾室私通,被逮了个正着,后来又和解了。”
老何头夫妇一听白银会便忍不住想骂,“那些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什么缺德事儿都干,收保护费就算了,还勾搭人家的老婆,你们说,这样的人啊,真是死不足惜啊。”
“何老爷,你为何这么说啊?”郁夫人没想到他们会痛骂白银会,也真是奇了。
老何头哪里知道白银会的大当家是谁啊,要是知道肯定就不会骂了,“那些人,成天无所事事,夫人您不知道,咱们袁晗才来镇上落脚的时候啊,这白银会的还砸了咱们的铺子呢,这些背时的。”
郁夫人想事情反正都解决了,当爹的这么骂亲生儿子也不是很妥,便说:“你们不知道白银会的大当家是谁?他可是......”
袁晗眼见郁夫人就要说出来了,赶忙拦腰截断,道:“他可是无恶不作的坏蛋啊,干爹,你骂的好,白银会的怎么会有好东西呢!”
郁夫人这才明白两个老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就是白银会的大当家,又对袁晗另眼相看,这个袁晗还是一个挺重情义的人嘛,“袁晗啊,我来的有时候了,你陪我在外面散散,咱们说说私房话,然后我也该回去了。”
“好叻,那咱们出去吧。”袁晗巴不得在外边去说呢,便赶忙扶了郁夫人出去了。
等离家远了一些,袁晗这才开口,“刚才多谢夫人,没有拆穿那件事儿。”
郁夫人笑了笑道:“不必谢我,我是见你一片孝心,你竟然瞒得住他们。”
“我还不是一直被瞒着,也才知道不久,夫人对不起啊,我代我干哥哥给你和三爷赔罪!”袁晗没想到郁夫人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她聊天。
郁夫人摇了摇头,柔声道:“你不必谢我,之前我也挺生气的,后来又听说白银会的跟你是亲戚,我就更生气了,可是之前小竹对我说了一番话我觉得有理,若是没有此事,我不知道还要跟她们争多久呢。”袁晗的那个方法固然不错,可是偶尔三爷也会图个新鲜,还不如把他们彻底打发了,一劳永逸的好
偏执到死。
“我何尝不是呢,还好夫人深明大义。”袁晗听了那些话心里就安稳了,说实话,好不容易靠上郁府,虽说得不到实质性的好处,但是出来混的都是混的面子,你的人脉广了,别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你不是?
“说实话,这一阵子也真是熬坏了我了,三爷脾气不好,这两个月我大气都不敢出,现在总算圆满了,”郁夫人出了一口气,笑道:“二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我打算带着郎儿去郊外的庙里烧香还愿呢!”
袁晗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最好以后都不要出现那些事儿了。”
“就是啊,好了,我先走了,要是那天你得空了咱们同去?”郁夫人说着就要告辞了。
袁晗想了想道:“若是得空了必先提前告知夫人。”
袁晗回去的时候哼着小曲儿,见大家都在等他,便问:“你们怎么都不吃啊?”
“等你啊!”袁灿哈喇子直流,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锅里。
“臭小子,你都吃了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馋嘴样啊。”袁晗说着也坐下开涮了。
既然事情告一段落了,袁晗也就不再避忌了,决定第二天就去把干哥哥接过来养几天的伤。
“洪涛啊。”袁晗每次去都先叫洪涛的名字。
洪涛顶着个黑眼圈出来开了门,问:“你怎么又来了?”
袁晗很是不满的警告了洪涛一眼,什么人啊,这么漂亮的姑娘天天上门儿还不乐意了?“大哥呢?”
“没回来呢!”洪涛打了个呵欠,他可是一直等到后半夜才睡的。
袁晗嗯~了一声,“没回啦?可能是带着他的心上人乐呵几天吧。”
“看你这么开心的样子,事情解决啦?”洪涛没等到老大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呢,不过一见袁晗的样子,也就*不离十了。
袁晗点了点头,道:“解决啦,你们以后可好好的吧,别再惹事儿了,二百两银子买一个女人爷们也真舍得。”
“冤枉啊,那是大哥,我还没有女人呢,要不,你跟从我吧。”洪涛是人逢喜事儿精神爽啊,心里不压事儿就是舒服。
袁晗见他活泛过来了,不客气的揍了他一顿,“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当心姐要你的小命儿。”
“你怎么得到的消息啊?我都还不知道呢!”洪涛高兴完了又觉得被袁晗比下去了,怎么白银会的二当家的还没有一个小丫头的消息灵通。
袁晗拍了拍手,转身去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碗水道:“郁夫人亲口跟我说的,还说十五要去还愿呢。”
洪涛嗤之以鼻,“还什么愿啊?还不如感谢我们老大,没有老大,那些娘们儿还跟她争宠呢!”女人家的,无非就为了那么点儿事儿,之前又不是没有听大哥说过,他的那相好就老是爱讲那些拈酸吃醋的事儿。
“你知道的还挺多嘛。”袁晗夸了洪涛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