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乐 请不要再说爱我
我已经把失去的当成了一种收获
悲伤的剧情太多 曾经都侵袭着我
所以我不再做 这第三者的第三者
一时间找不到工作,可是生活还要继续,语空就干脆接了曾媛在酒吧的工作,好歹能撑一段时间。
这间酒吧其实属于私人会所,来到这里的几乎都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曾媛一开始有些犹豫问她,“这样好吗?语空,要是给人碰见怎么办?”
她咽下一口酒,“没办法,大家都知道我和叶家的事,没人来找我,就算我去找人家,人家也不会要,我必须想办法维持生计,你知道我需要钱。”
这酒吧里的工资确实高,因为累——客人个个都不能得罪。
而且据说这里从来没有来过叶家的人。
语空第一天上班被发配到了吧台,形形色色的男女大多脱去了平日里的外衣,显露本性。
语空并不多话,画了个浓妆,戴上假发,熟练地调酒。
她不是个很合格的调酒师,当初只学了一半,就去给王启华当情妇,至今还是半吊子。
修长的手指敲敲桌面,“Tequila。”
语空将酒推出去,看到一张并不熟悉的脸,“你怎么在这?”
语空皱皱眉,她并不认识他。如此混乱搭讪方法很……老套。
“对不起,先生,我并不认识你。”
依旧冷着一张脸,连眼皮都不再抬,这么浓的妆,她几乎认不出自己,对方不是想搭讪就是认错了人。
男人紧盯着她好一会,碧绿的眸子透露出失望。“对不起,我确实认错了。”他的中文很蹩脚,磕磕巴巴的。
语空直接将他忽略掉,没想到这个外国人竟然凑上来,他大概有四十岁,身材并没有发福。
“小姐,请问你多大了。”
这个问题在外国几乎是禁忌,问女性年龄是很没有礼貌的。但是他似乎觉得在中国就可以随便问了。
语空用英文直接告诉他:“it is a secret.”
外国人尴尬的笑笑,“我认识一个人,二十年前,中国,和你很像。”
真不会说话,应该是她和那个人很像才对。忽略他的语法错误,语空干脆转过身去。
“为什么干这个。”
阴魂不散。
她问:“还要一杯吗?”
对方很够意思的点头,“why?”
“money.”
她估计是疯了,竟然跟这个外国人聊这么多。
此时有个年轻一点的男人走过来,戴着眼镜,蛮斯文的样子。他是被外国人叫来的,外国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语空没有听见,只见年轻男人走过来说:“你好,我是史蒂芬的翻译宋毅,刚刚史蒂芬先生说他在中国的这段时间想要您的陪伴,至于价钱……”
语空觉得恶心,第一天上班就碰到想要来包养的,还是个外国人,当即摇摇头,“我不愿意。”
她的眼神宋毅是看懂了,“我想您误会了,史蒂芬先生说您长得像他的一个故人,所以邀请您,价钱很高,并不是那个意思,”
切,一个老外知道什么叫做故人?
语空觉得这招真是老套至极,刚想转过身,就看见一个让自己浑身战栗的身影,他不是不来这里吗?
叶君尧似乎没看她,直接和那个老外握手,有丝笑意的眸子在扫到语空身上时又变得冷酷。随手招来了语空的上级,“把她叫出来。”
语空眼里全是愤怒,他不屑和她说话,叫她出来干嘛?推她出来的人在她耳畔说:“行啊,第一天来就碰到金主!”
满满的看好戏的心态。
语空拉拉衣服,很不情愿地走到他们面前。叶君尧指着她说:“以后她就是您的导游,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她陪着您。”
凭什么?
有人在她耳畔轻声说,“我们这里是股份制,大股东是叶公子。”虽然他不常来。
可他竟然是自己的老板!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吗?这阴魂不散的可怕男人。
“我不愿意。”
即使知道违背叶君尧的下场会很惨,语空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果真叶君尧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冲着史蒂芬一笑,起身,扬手,扣住沐语空的脖子,就往一边走,到了人少的地方,才松开手,而语空的脖子疼的厉害,“你没有说不的资格。”
真是可笑,她又不是他的奴隶。
“我不愿意。”
看着叶君尧越来越黑的脸色,语空的脖子一下又疼了,她不是不怕,只是想试着挣扎。
他的手没有在扣上来,只是说:“沐语空,出了这个门,只要你还在这个城市,你就别想找到工作,包括介绍你来的人。”
这算是她的软肋,他一下子就抓到了,“叶君尧,你就是仗着你家的势力……”
他的脸色更不好看,“就算不靠叶家,沐语空,你想要我玩死你,你都不够格。”然后看到语空煞白的脸色,“你还不是仗着君成喜欢你。”
他的手几乎夺去她的呼吸,她死命抓他的胳膊,“叶君尧,变态……变态也是要有限度的。”
嘴真硬。
叶君尧松开手直接将她摔在地上,语空半靠在墙壁上拼命呼吸,“沐语空,如果明天看不到你,你的院长会很高兴听到你给人做情妇的好消息。”
他果真把她调查的一清二楚。
她气得浑身发抖,“叶君尧,你,你个王八蛋。”
他本来要走,听到她的话,又转身,难得地弯下腰,“你再敢说一句,我就让所有你在乎的人给你的这句话陪葬。”
眼神的冷冽,真的让语空的心在抖,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他说:“如果有一天我在乎的人死了或是我要死了,叶君尧,你就是那个垫背的。”
他的嘴角勾起了弧度,邪邪的,“拭目以待。”
说完站起身,在各种颜色的光中,消失了背影。
沐语空好不容易站起来,她是真的怕了,怕周围的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他们是她唯一在乎的,唯一的财富,不能失去。
叶君尧的话,她不得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