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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可以证明很多;可以淡忘很多,可以铭记很多。
从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它的流逝,可,总有些事是可以镌刻在记忆深处的,即使刻意不去想起。
南靖轩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晟宇的振兴和发展上,没有刻意地摆脱以前的糜~乱生活,却不知不觉越来越远。财经版面的出镜率依旧不减,娱乐八卦上的身影却淡去了,让人们少了很多谈资,甚至引来不甘寂寞的媒体挖空心思地在报道着晟宇和通达喜事将近,南大少修身养性准备正式迎娶夏家大小姐了。
南金雄看到这些新闻,总是倍感安慰地催他一番,南靖轩却总是漠然一笑,惹得老爷子碰一鼻子灰。
于是,南金雄想到了“迂回战术”,转头找南铭伟去劝他大哥,谁知从来都是神采奕奕的二儿子,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忧郁寡言起来。
南金雄不甘心,再去找向明哲。可这小子总是无辜地耸耸肩,“董事长您别急啊,难道还怕靖轩娶不到老婆?除非他也是同性恋。”
南金雄气得吹胡子瞪眼,敢说他南家的儿子是同性恋?还什么“也”,真是一个个都被宠坏了。
很快,半年过去了。
晟宇与通达的合作越来越紧密,南家和夏家之间的来往也更为自然起来,似乎,一切都没有问题。
这天南金雄出席完公司月末会议,又把两个儿子叫到了办公室,开口就是关于夏家的事情,“明天周末,夏家要举行一个隆重的晚宴,你们都准备一下,一起去。”
南铭伟先想要推脱,“爸,我有点累,不去了。反正那是大哥的事。”
“怎么叫我的事?我也很累。”
“都要去,一个也别给我溜,都说了是很隆重的晚宴了。到时候各界有些头脸的人物都会到场,还有媒体朋友。”
“干嘛突然举行晚宴,还搞这么隆重?”南铭伟疑惑地看看南靖轩,“大哥,不会是要给你搞突然袭击吧。”
“嗤。”南靖轩冷笑。
最后还是南金雄解释道:“据你们夏伯伯说,是庆祝他的小女儿从国外学成归来。”
“小女儿?”南铭伟诧异道。南靖轩也奇怪地挑挑眉。
“是从小没有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女儿,现在终于父女团聚了,所以隆重些。”
大家族里,哪位少爷小姐有个什么动静的,或生日宴会,或毕业庆典,都会成为上流社会聚会享乐的名义,这倒也不奇怪。可是,放在这件事上就很奇怪了。
南靖轩虽然并不关心这个,但也算是有所耳闻,于是语气也凉凉的,“就是夏伯伯在外面的私生女吧,不是说那对母女早些年就出意外死了吗?原来还有个女儿留着。”
“既然他这话没有这么说,大家也没必要提了,去祝贺一下就是。哎,老夏这些年也不容易。”
“是啊,终于有胆量敢给私生女正名了。”
“别管是不是私生女,既然风风光光回了夏家,也就是个体体面面的大家小姐了。如果生得还不错,又有教养的话,倒可以深入结交一下,是吧铭伟。”
“呃?”在一边觉得事不关己的南铭伟突然被南金雄点名,还没有反应上来,南靖轩已经嗤笑出声,“爸,您太有‘月老’的潜质了。”
夏家的晚宴,自然就选择了金悦酒店。酒店的豪华宴会厅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夜幕降临时,这里边已经响起典雅的钢琴曲,飘逸着酒香了。
所来的宾客,心里也都知道所谓“夏骏阳学成归来的小女儿”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可以夏骏阳现在在通达今非昔比的地位,没人再敢说半句闲话,起码,面子上不会说出来。甚至都带着好奇的心情,想要看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儿”是个何种奇葩,以此来赏析一下这“小女儿”的生母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值得夏骏阳冒险在外面金屋藏娇那么多年。
夏骏阳带着一身酒红晚装裙的夏姝彤,在宴会厅里招呼着宾客,接受着所有人的祝贺,脸上的喜色始终洋溢着。夏姝彤的笑容则有点僵硬,眼睛也时不时地向别处搜索着,直到远远看到了南家父子的身影。
“爸,南伯伯在那边。”
夏骏阳也看到了,忙穿过人群走过去,和南靖轩热情地招呼起来。
南铭伟兴趣缺缺,礼貌性地一一回应一下,便不再说话。南靖轩更是站在几步远的时候就被几个美女截住了。
“南少,好久不见你了,最近这么忙啊?”
“是啊,南少,我们一会儿结束了去吃夜宵吧。”
“南少……”
“靖轩。”夏姝彤看不下去了,提着裙角抬着下巴女皇一般地踱过去,一把挽住南靖轩的手臂,鄙夷地扫视一周,才又收回目光,甜腻腻地看着他,“靖轩,原来你在这儿,我们过去吧,爸爸在那边。”
这段时间以来,南靖轩的绯闻已经鲜少——这也算得上是唯一能让夏姝彤高兴点的事情了。想必是晟宇集团因为半年前竞标和清理门户的事情伤了元气,体会到了仰仗通达的好处,终于决定安下心来了。不管他能安心多久,趁此机会,夏姝彤可不能再放松,一定要将他牢牢绑进结婚礼堂才算数。
南靖轩虽与她见面的机会变多了,可对她的态度依旧若即若离,让她又是心急又是谨慎。如今没有外公和妈妈帮自己撑腰,谁知道爸爸靠不靠得住了,一想起这个,夏姝彤就气得直咬牙。
夏姝彤念头稍一放松,南靖轩的手臂就不着痕迹地从她胳膊里滑出来,和夏骏阳握了握手,“夏伯伯,祝贺您和您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