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过年的时候,她就见老妈和于小玲这边的气氛不对,想他们这战争迟早是要爆发的,这也没得什么稀奇的。
“我知道了,等她回来了,我到时候带杨杨毛球过去看看吧。”沈悠应了话。
“行,那你忙着吧,我就带小墩子先回去了。”
“嗯。”
送了大嫂出门,沈悠紧着就摆了头。她妈这边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听说是因为找老伴的事,被于小玲给反对了。
还记得记得去年去东城看她妈的时候,就在家里撞见了正安叔,这老两口的有那么一些眉目,反正她觉得这事是可行的。
但于小玲觉得这都一大把年纪的还想着,找老伴合伙过日子不切实际,就给说了几句。然后妈就不乐意了。
杨淑香现在是在城里呆久了,思想上也慢慢的现代化的开放了,年轻人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人老了就不行?也是为这个事吵了几句嘴。
弄得,她老人家的孩子也不带了,家里的事也不做了,明确的对二哥发了话,有这个媳妇就没这个娘。
于小玲听着也来气,当天就收拾了东西,带着妞妞就回了娘家。
要说他二哥这边,和舒译城以前的个性还是有点像的,舒译城估计是以前读书给读出来带来的气质个性,但二哥这边是因为从小的残疾,才让他没一个强硬的态度。
一面见着媳妇回娘家,一面见着老娘这边回老家,又加上厂里还有事要处理,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四村,沈悠和刘芳这边看着他妈一个人收拾着里,嘴里还一个劲的冒着怨气。
“这以后求着我也不过去了,安安逸逸的在家种点地多好。”
沈悠与刘芳两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这事真的没法开口。
她现在一个嫁出去的人,也不能总在他们之间说些什么话,这要是被人听错话了,还不说是她故意弄得么?
至于刘芳这边也是同样的想法,她也是这家的媳妇,在婆婆耳边说这么个话,同样也不合适。
“二哥……没跟着回来么?”不想这气氛一这么被怨下去,沈悠到底是说了话。
“回来做什么?你二哥现在有了媳妇忘了娘,不得去哄他媳妇啊!”
“妈,您这边是不是太在意什么了?”
沈悠发现她妈好像特在意二哥,大哥这边好像都没这么个情况出现。不过大嫂的脾气也不会弄得她妈不愉快。于小玲到底还是有些娇气了。
“我在意什么了?我不就是以后不想拖累他们,找老伴过个晚年么?”杨淑香心里头带着气。
儿子女儿都成家立业了,越过越好了,虽然没亏待她什么,但到末尾的时候,有哪个在意她的想法了。
老伴走了这么久,她现在难得遇到一个能聊得来的,不就是这么说了一说有这么个想法么?都还没定下来的就被拒绝了,想来就可气。
听到这个话,沈悠就知道她妈心里是在意的,二哥是最后一个成家的,也是她操心最多的。现在二哥那边生意起来了,媳妇孩子也都有了,在她眼中看着也是越走越远了。
嘴里面上都说不在意,心里指不定是在意的要命,不然能生这么大的气回来么?
“您把这事好好地跟老二那边说说不就成了?”刘芳插了嘴过来。
婆婆这边找老伴过日子,她和会军那边私下里商量过,对她妈这边是好的,也没什么反对的意见,就是不明白老二那边怎么会反对。
“又不是没商量过。我看于小玲就是故意来气我的。”杨淑香是在没好脾气,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沈悠听着一头雾水的,还以为于小玲单单的反对不同意呢,没想到这背后还有其它原因。
杨淑香说,正安叔那边的一个侄子正在找工作,刚好知道她家老二在东城开厂子,于是就让帮忙给说说。
可想两人的关系不说好哪个程度,起码都是朋友了,帮个忙自然不在话下,于是也就同意了,就让二哥那边给安排了一下。
沈志军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杨淑香这边给了脸色,不得已也是给安排了一个送货接送司机的职位。
那晓得于小玲就不乐意了,说什么要那么多司机做什么?主要是因为于小玲的表哥也是厂里的司机,一人揽了不少的活。
如果再多一个司机就有点乱花钱了,她也是为了厂里的开支考虑,然后两人为此就吵了起来。
这事本来也就没什么,但中间又发生一点小意外,这才把矛盾给捅大了。
厂里原本要接一个客户,这两司机各自都以为各自去接了,但实际上谁都没去接,直接导致一单生意泡汤了。
二哥这边知道后发了火,刚好那天聂远海也在,劝着就给直接辞掉了一人,辞掉的正是于小玲的表哥。
沈悠对于小玲的这个表哥是有些印象的,想她当时从F市回来的时候,二哥就是安排那个人来接了,拖到现在才辞,她还觉得晚了。
但事情没好收拾,辞掉后,于小玲这边也来脾气了,吵着吵着,就说到了她妈的头上。
后来于小玲再见到正安叔的时候,阴阳怪气的给调侃了几句,说是为了攀关系,这才搭上她妈这边的。
话当着杨淑香说的,杨淑香听着不爽也就回骂了于小玲。一来二往的,再加上原本对于小玲就没有什么好感,这才把关系闹得僵。
这么听下来,沈悠还真不知道,这是这么大个烂摊子。
“二哥怎么说?”
“你二哥能说什么啊!娶的媳妇不对,话都不知道要往哪说。媳妇说东不敢往西的。厂里现在全是她于家的人,个个趾高气扬,多把自己当个人似的。”
这个问题沈悠不想接,说不上什么感觉,尽管她没再理会厂里的事,但照这么个样子下去,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想着当时为了不让她插手,找了那么个理由,轮到现在所有人都在插手他厂里的事。
二哥到底是优柔寡断了,没有一个准确的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