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羞恼的大吼,众人是吓了一跳。
“傻柱,你喊什么喊,显得你嗓门大。”刘岚虽然被吓到,还是不服劲的说了一句。
傻柱没理她,这虎娘们经常跟自己作对,都懒得搭理她了。
傻柱脸色不善盯着秦京茹。
秦京茹脸色苍白,委屈巴巴,流着泪,低着头,掐着手指,吭哧说道:“柱,柱子哥,我,我……”
这一看就是有事呀!
难道傻柱真的始乱终弃?
厨房这些人都目光古怪了起来。
“你什么伱!
你赶紧给大家说清楚,我可跟你没关系,要不然我将你和许大茂的事儿抖出去!”傻柱急了,走上前去恼怒压低声音。
秦京茹吓得一颤,哭着摇摇头:“我,呜呜,我,我跟柱子哥没关系,大家不要误会。”
傻柱露出笑容,转身对刘岚得意说:“瞧见没,我跟她没关系,我就跟她见过一面。”
刘岚皱着眉,气愤指着他骂:“傻柱,你可真行,你还吓唬逼着人家不承认!
你还是不是个京城老爷们?
这种事儿你都做得出来!你当代陈世美吗?”
傻柱一愣,又涨红着脸:“我还解释不清了?我怎么就成陈世美了!你别瞎说,我还没娶媳妇呢!
我名声都让你败坏了!”
虽然傻柱这么说,但大家都偏向于弱者,尤其是看到刚才傻柱恼怒的低声对小姑娘说了什么,小姑娘立马改口了。
这一看就是被威胁了!
秦京茹这时候也解释,但哭哭啼啼,委屈巴巴的样子,更让大家偏向于后者,内心所想的答案。
傻柱也解释不清了,转身恼怒大吼:“都看什么看!
赶紧干活!
胖子,杨师傅,看着点火,菜都炒糊了。
你干什么吃的,等会工人们来吃饭,吃你们炒糊的吗?
还有你们,赶紧把炒好的菜,端到窗口……”
对着众人大发雷霆,厨房里又手慢脚乱的忙碌了起来。
“妹子别怕,傻柱威胁不了你什么,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对你……”
秦京茹连连摇头:“没没,刚才说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你……”刘岚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去忙活了。
傻柱咬着牙,走近点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没招惹你吧?为什么要害我?”
“柱,柱子哥,我没想害你,我,我没地方去,我……咱们从新开始行吗?我以后保证对你百依百顺,洗衣做饭我都会,以后家里我都给你收拾干净的……”
“别,你别说了,咱们不可能的!
你怎么就没地方去?你赶紧回老家去吧。”傻柱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一脸不乐意,想都不想拒绝了。
如果是以前,刚相亲的时候,如果她说这话,自己一百个高兴,乐意。
现在这时候,他都被这个蠢女人伤透了心。
让许大茂哄两句,就跟他反目,还看不起他。
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跟许大茂发生过关系,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不是黄花大闺女+不是城里户口=不能要。
傻柱心里有一笔账算着清楚,目标一直挺明确,首先要好看的,最好要有文化的,其次是城里户口,再其次就是黄花大闺女了。
这几个条件里,秦京茹只占了一样,那就是相貌优势,但优势现在看的也不明显,并且傻柱也被她伤透了,烦她。
秦京茹抓住傻柱的手,哭哭啼啼的近乎哀求道:“柱子哥,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错了,我不想回去,我也没钱回去了。”
这种卑微可怜的样子,又是个女同志,傻柱心软了,尤其是被她拉住手,感觉小手挺软乎。
“哎,行了,行了,别拉我了,都看着呢。又让人误会,我自认倒霉,我给你车费,你回去吧,行吗?”
“我不回去,柱子哥,你就收留我吧,我现在没法回去。”
“你别拉着我,你赶紧放开……”傻柱挣扎的推开秦京茹,干笑的对众人解释道:“大家别误会,我让她回去呢,我跟她不熟……”
别解释了,已经误会了,大家都认定了,傻柱始乱终弃,人家小姑娘找过来了,他还不承认。
也就一个饭点的时间,发生在东食堂后厨的事传遍了轧钢厂。
周文亮还是下午的事听何雨水给他讲的。
听的他都迷糊。
“他俩不是没成吗?
怎么就又拉扯上了?”
何雨水也是一脸奇怪,弄这些光洁的下巴:“我也不知道,两人之前确实没成,傻哥说秦京茹跟许大茂跑了。
那时候他还生气的说过,这种蠢女人,倒贴他,他不要。”
“那现在怎么回事?”
“厂里都转他傻柱是始乱终弃的陈世美。”
“我纳闷呢,等回去问问傻哥吧。”何雨水郁闷的摇摇头。
晚上下班,傻柱黑着脸走在前面,后面不远跟着秦京茹。
这样子组合,让大家指指点点,好多人都骂傻柱是陈世美。
傻柱更是郁闷的要死。
对后面的秦京茹无奈说道:“你别跟着我了,我给你钱行吗,求你了。”
“柱子哥,我……”
看她可怜巴巴,跟个受伤的小猫似的,傻柱心软了,尤其是现在秦京茹洗了花猫脸后,看着顺眼多了。
“唉……”在顺眼,也烦,傻柱郁闷的背手走了。
秦京茹连忙跟上。
出个了厂门,尤其是快到四合院的时候,这些老街坊认识傻柱,见到他们这种组合都纳闷。
“傻柱,这是带着谁呀?”
“一个朋友……”
说完就赶紧走,根本就不停留。
秦京茹紧紧跟着他。
“什么朋友,我看是两口子吧。”这个人看着远去的傻柱两人,笑着摇了摇头。
“嘿,傻柱这是要娶媳妇了。”
“嘿,你别说,我还真认识哪个女的,好像是秦淮如的妹妹,以前说是给傻柱介绍来着。”
“唉呀,这看来是成了。”
“嘿,咱们街道老大难终于娶媳妇了。”
“哈哈……”
这群人也就现在笑,马上轧钢厂下班的回来了,这一说,版本又变了。
“唉呀,傻柱太不是东西了!”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
“傻柱凭什么不要人家?
我看这个小姑娘挺好,他们既然都那样了,怎么……”
“陈世美呀!”
“傻柱原来还是这种人。”
“之前就看出来了,那时候跟秦淮如就不清不楚的,现在又跟人家妹妹……”
“唉呀,这种人……”
胡同内没多久聚集了一群老街坊聊了起来,全都在批评傻柱。
傻柱纯粹是遭了无妄之灾,本就不咋滴的名声,现在更是岌岌可危。
回到四合院,傻柱进门前先对秦京茹说:“你去贾家住,以后你可以帮我洗衣服,每个月我可以给你五块钱。”
五块钱不少了,城里最低个人标准就是五块。
这样她自己也能养活住自己,也有人给自己收拾一下家里,洗洗涮涮啥的,还是要有个女人。
傻柱对秦京茹感觉复杂,恨其憨蠢,嫌贫爱富,又可怜其遭遇。
怜香惜玉的心思,傻柱一直是有的。
五块钱啊!秦京茹一听,连忙点点头:“好好,我洗衣服收拾家里最勤快了,柱子哥,你放心,你以后的衣服,我都给你洗的干干净净。”
一个月五块钱,对于秦京茹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此外老家挣工分强了不知多少倍,而且还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