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桦皮肤和常人不同,推倒易破皮,破皮出血,会要人命的。
唐言毅深知,这个小哥哥的体质和别人不同。
在看到唐言桦被人欺负,立刻上前,猛地把楚大林推开。
“你滚开,滚开,别打我哥……。”唐言毅像是发怒的小兽,紧紧的护着唐言桦。
他们是双生子,天生有心电感应,唐言桦受伤,身上痛,他跟着心疼。
当然他记得一点,唐言桦身上一旦流血就会止不住,会死人的。
*
果真,唐言桦看到胳膊肘处,一个破皮,开始流血,雪珠滚滚,怎么都止不住。
他拉住唐言毅,“小毅,你去找阿姐,找阿姐回来,我胳膊出血了,疼。”
“我不能走,他们会抢走我们的房子。不行,我不走,你的胳膊怎么办,怎么办?”唐言毅闷声带着哭腔,一直问个不停,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年纪七八岁的孩子,平日里没事,暂且还有个主见,现在一旦出了事,顿时慌乱起来。
楚老二看他们两人,抱在一起坐在地上,伸手一挥。
“把他们的东西丢出去,现把咱们家的东西拿进来,我还不信了,我们把东西搬进来,他们能不滚出去。”
“是,还是当家的懂得多,这样把咱们的东西放进去,就是他们回来了,也没什么可说的。这没人要的宅院,可不是谁家放了东西,谁家人住进来。”庞氏在旁边笑的花枝乱颤。
楚大林也带了得意,“我爹就是比我们想的多,我咋没想到呢,要是之前,咱们这样放了东西进来,他们就住不进来了。”
庞氏和楚大林,母子二人,把一张破桌子和两个框子提了进来,楚老二更过分,直接把一个木板小床给搬了进来。
倒是楚老二家的二儿子,站在门口,面露难色:心中犹豫不决“爹娘做的不对,这房子既然是人家的,就不能这样做,这不是强取豪夺么?”
这倒是万恶的楚老二家,唯一的有良心的人了。
庞氏拿了笼子,见楚大树不动势,一巴掌招呼到头上,“你个蠢笨的崽子,赶紧拿东西进去啊。”
“娘,你看他胳膊受伤了,地上一大片血,咱们、咱们先给他找大夫吧。”那么多的血,这要是死人了,你怎么办?
“找什么大夫,你当你爹娘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你去,把那两个人撵出去,死也不能死在咱们家。”
这婆娘当真不要脸,明目张胆的抢了别人的房子,还能说出房子是他们的,这种混账话。
楚大树不敢不听庞氏的话。
但,他不敢动手碰那两个人,这两人和他年纪大小差不多,好可怜啊!
“你别动我,你敢动我一下,我打死你。”唐言毅手中拿着木棍,坐在地上,护着怀中,流血不止的唐言桦。
他胳膊上的伤口,像是会自动张开一样,血流的越多,他伤口越难以愈合,疼的唐言桦小脸惨白,嘴唇发紫。
——
阿楚和唐言倾买了东西,用两个挑子一起挑回来的。
这挑子像扁担,不过,阿楚为了省事,愣是在挑子的两端,分别挂了两个竹筐,采买的东西全都放在里面了。
没买什么大物件,却因为买的很多,显得有些吃重。
阿楚和唐言倾二人,抬着往家走,除了村子里的下坡路,到镇上一路走着都甚是平坦。
两人担着东西,又顺着坡走,在路上费了些时间。
刚入了村子,在村口石磨旁瞧见了刘义虎。
除了去村长家和刘义虎打过招呼,阿楚对他没什么印象,知晓不是个坏人,其他的,倒是不清楚了。
这时,满面着急之色的刘义虎,看到阿楚,立刻上前。
“你们可算回来了,快回去,楚老二家带着人,打了你们家两个弟弟,一个还出血了,不让人碰,那血迹流了一大片。”刘义虎紧张而害怕的说。
村子里,除了生老病死,意外身亡,还没有打架打死的。
“楚家老二?当真是不要脸的,敢伤我家的人。”阿楚一听,脸色情绪爆发,根本不加掩饰。
刘义虎看着阿楚,刚才还平和的一人,瞬间变了脸色,被吓的一愣。
“阿姐,肯定是小桦,小桦的身体特殊,一点出血就止不住。必须找上好的止血药,现在,咱们那里有止血药啊,一旦出血严重,小桦的会、会没命的。”
唐言倾脸色突变,手中的担子落在地上,也没顾及。
唐言桦和唐言毅是庶子没错,可也是唐家血脉。
他们唐家被抄家灭族,只有他们姐弟四人了,若是小桦在没命了,他们唐家岂不是又少了一支血脉。
想到此,唐言倾心中难受的紧。
“跟我回家,楚家老二不要命,好,我成全他。”
阿楚疾步往家去,唐言倾在其后,又看了下担子里的东西,一狠心。丢了就丢了吧,弟弟要紧。
*
阿楚到家门口的时候,楚家老二和庞氏正在院子里收拾,似乎已经认为,这里是他们家了。
唐言桦和唐言毅,死都不离开,就坐在院子里。
而门外,站着几人,指指点点的说着。
“这楚老二真不是东西,霸占人家房子,还打伤了人,你看那孩子,浑身都是血啊,真吓人。”没看过这么多的血,乍一看,还真是渗人。
“是啊,不过,我听说,这房子原本是被楚老二看中了,不知道咋就被这几个外来人住进来了,楚老二心中肯定不爽了。”
“你们知道什么,我听村长媳妇说,这姐弟四人是胡大牛家的外戚。”
胡大牛,就是阿楚住的房子里,这户人家的小儿子。
早些年,离开村子,有十几年没回来了,不知死活。
阿楚走近,从人群中过去。
“我们的确是胡家外戚,这间屋子,也是和村长打过招呼的,村长是同意我们住进来的,怎么,还有谁不清楚,尽管问。”
阿楚冷冷的说完,径自走了进去,伸手猛力把门推开。
瞧见院子里可怜兮兮的唐言毅和唐言桦,眼眸暗沉。
“谁打的?”她问向唐言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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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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