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鲤生小心翼翼的表情瞬间愣在脸上,转头看着程真,满面委屈,“将军、将军怎么可以凶关心他的人。”
“活该,谁让你往枪口上撞,他刚醒来又瞧见了心心念着的人,你偏要这个时候去打扰,不宰了你就不错了,你可知道狼?是绝对的领域王者不允许之物靠近。”程真拿着刀转身离开。
刚才将军那一嗓子吼的中气十足,看样子没生命危险了,他也不用担心了。
高大健硕的身躯走的很是轻松。
孔鲤生盯着程真的身影,有些体会到,当初李赫被将军凶时那种委屈了,只是,他可不敢打程真副将,毕竟程真副将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等委屈,他只能最咽下。将军是狼,他也是狼,都是战场上的狼,怎生将军就这般脾气古怪,一会儿好的称兄道弟,一会儿就转脸冰冷冻死人。
——
营帐内,阿楚动了下身子要下来,他大掌放在她腰上禁锢着。
“不要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小心擦枪走火了。”
“我若是在不下来,可真就擦枪走火了,别以为我没感受到,你那处……。”她原是一本正经的说,瞧见他盯着她的眼神越发火热,倒是有些羞涩。
“怎生?”他故意问,胸腔里发出的嗓音,沉稳厚重,磁性好听。
阿楚突然觉着,心跳快了一个节拍,有些慌张,“没什么,你放我下来。”
“好,那你可要小心点。”宋姐夫就是臭流氓,怎么可能不占点便宜。
大手从腰间落在姑娘屁股上,狠狠捏了下,羞的阿楚脸色潮红。
“你都伤的这般严重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怎么还胡乱来,你再这样的话,那我可就走了。”
“哎,媳妇儿,别走,你明知道我受伤还舍得离开我啊,这一个月内我肯定下不了床,免不得你留下照顾我。”
“美的你,我瞧了你的伤,十天不用就能好,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
“如此甚好,那就可以尽快和阿楚成婚了。”他满心欢喜,努力起身,坐在床上。
阿楚上前扶住他,帮他腰间放下枕头撑着点,他趁机在她脸上偷的香吻一枚。
“你怎么能这般无赖,若是我不嫁给你了,这不是被你占尽了便宜。”她依旧弯身帮宋临辞收拾他身上的衣服,发丝落下,扰的宋临辞脖颈痒,心更是奇痒难耐。
“便宜被我占尽,这样你就不会嫁给别人了。”她无赖的伸手出戳了下她胸前。
阿楚啪嗒的一声打在他手背,“宋临辞,你再对我耍流氓,小心我让你下不了床。”
“媳妇,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对吧。”他立刻便的安静,抬眸,一双眼睛看着她,带着些许委屈。
“哼。”
阿楚转身,正好看到孙一新和李赫撩起帘子进来,两人面色透红,很是尴尬的站在原地。
“阿楚姑娘、将军,你们放心,我们二人刚进来什么都没听到。”李赫认真的解释,嘴角的笑出卖了他在说谎。
“对,我们没听到阿楚姑娘说让将军下不了床,不过,阿楚姑娘真凶啊,把咱们大将军都给镇住了。”孙一新胖胖的脸带着温暖的笑。
阿楚是气急反笑,冲他们道,“你们二人过来作何?是有什么事?”
宋临辞也瞅着他们,真是没眼力劲,这个时候过来干甚。
“听孔队长说将军醒了,刚煮了一锅肉粥,放了肉丝还有阿楚姑娘说的姜丝和酱油,十分好喝。特意给将军盛了一碗送来,麻烦阿楚姑娘给将军喂下?”孙一新这家伙当真是神助攻。
阿楚正要离开,却被他安排要喂宋临辞吃法。
“他是腿受伤,手又没事,自己去吃。”她并不打算上前。
“阿楚,媳妇,在他们面前你好歹给我点面子,你这样可不成啊,快来,喂我吃饭,不吃饭这伤怎么能好。”宋临辞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一副大男子主义的嚣张。
阿楚停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乖,快过来。”被阿楚看了一眼,宋临辞瞬间怂了,语气变成了恳求。
阿楚心一软,稍显无奈的接过粥喂宋临辞吃下。
*
这几日阿楚一直呆在宋临辞照顾他,可怜见的、却被他摸遍动遍。瞧着他也能下床起夜,阿楚便不要管他。
看到整夜守在外面的小士兵冻得哆哆嗦嗦,甚是可怜,阿楚想到家里放着的东西,那些都是给军队里的将士们准备的。
她找了孔鲤生说了家里给他们准备的物资。
“阿楚姑娘你想的真周到,我们还在想几时去镇上筹备衣物,没想到你已经替我们准备好了。”
“没准备好,只是准备了一些,远远不够。反正宋临辞身体无恙,我这就准备一下和你一起回家,你多带几个人,把家里那些东西搬来给将士们用。”
“好,当然是好。”孔鲤生看着阿楚,眼睛亮光,这么好的姑娘咋就让将军先遇上了,要是他媳妇多好啊!
“你还瞧我做什么快去找人,我们这就去回去。”
“将军那儿当真不管了?”
“还管什么,他现在身体好的很。”昨天晚上还想“做”了她呢,这可是他的原话,阿楚觉着自己一点没冤枉他。
“好,既然将军没问题,那我们就随阿楚姑娘回去搬运物资回来。”
孔鲤生手指放在口中,轻扣吹响,立刻有四人从林子中出来,身姿矫健,魁梧强壮。
孔鲤生和四个野狼队的成员已经准备好,整装待发。
阿楚到了宋临辞营帐内,瞧他起色甚好,显然不用别人担心,手中握着一本书,不知在瞧什么。
“我有些事要回去一趟,你且在营帐里好好养着,该交代的事情我都交代清楚了。”
“阿楚要走,那几时回来?”宋临辞放下是,要从床上下来。
“你先躺着不许乱动。这里毕竟是军营不是女人常来之地,我不能一直呆着。等你腿伤好了,大可回去找我们。”
“不成,你走了,谁来照顾后,我随你一起回去。”他说着从床上下来,步履沉稳像没事人似的。
“昨天晚上还说腿疼,现在就好了?”她抬眸,盯着他问,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
“别这样看着我,我怕忍不住又要欺负你。腿上的伤早好了,我想让你多呆一些时日,就假装还没好。”
“哟,你这还委屈上了,宋临辞你再给我不老实,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阿楚气的提着他的耳朵转了一下,不过下手不很,毕竟是未来夫婿哪里舍得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