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煲仔?老,老爷你不会是要吃小孩吧?”英红脸色铁青的说。
斐龚冷哼了声,也懒得和英红解释,把沙煲扔给英红叫她清晰干净,然后叫铃儿把最嫩的油菜心洗好,然后他自己将那一小块腊肉片的轻薄可透光,然后他才让英红把大米给淘好,中午吃饭的时候斐龚觉得米饭是相当香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古时候的饭都是蒸熟的原因,比之用高压锅做的饭好吃多了,能吃出米香出来。
铃儿将油菜心洗好之后,便在一边好奇的看着斐龚切腊肉,对于她来讲,之前见上斐龚一面都是不大可能,对斐龚的了解也仅限于口耳相传,只是就她知道的斐龚,那可不见得是好人,现在真正见着了,除了对她很色外,要说是不是显得特别坏,铃儿却是不敢说。
英红则是非常好奇老爷口中的“煲仔饭”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英红向来对厨艺很有兴趣,也是个贪吃的人,她倒不觉得老爷能做出什么好吃的出来,还只是觉得老爷这只是在随意玩乐罢了。
斐龚将宽大的衣袖卷了起来,吩咐英红将一个煲汤的小炉子起好了火,等火烧得比较旺了些之后,斐龚便将沙煲摆在上面,沙煲里搁着米,水则是漫过了米堆,火一下子烧得很旺了,斐龚将沙煲的盖子盖了上去,趁着这个空隙,他将姜葱等准备好,另外的还把油菜心用过了一下大锅烧的滚烫的水,这样便将油菜心给烫熟了,还能保持住那份清爽的口感。
待的旺火烧了有一刻钟之后,斐龚频繁的打开沙煲的盖子,水已经是烧干了许多,斐龚不时的用筷子去试探米的生熟程度,待的米已经是有六七分熟的时候,斐龚将柴火抽调几个,火势一下子弱了许多,然后再将腊肉铺到了米饭上面,盖上沙煲盖子,约莫一分钟后,斐龚已然是闻到空气中淡淡的米香间混杂着腊肉的香气,这时斐龚将炉子里的柴火都抽走了,只是用炉子里的一些炭火余温继续焖了阵,然后又是打开沙煲的盖子,将油菜心和姜葱等放了上去,再盖上了盖子。
这一次斐龚只是等了二十来秒,时间不宜过长,否则就把菜心给焖黄了,打开盖子,斐龚将事先调至好的酱油、油、盐还有一些香料调成的酱汁浇在了沙煲上面,霎时间一股至纯至香的味道在空气中爆了开来,咕噜!斐龚和英红几乎是同时吞了口口水,而铃儿状态虽然还算好点,却也是喉结上下蠕动,吞起口水来了。
斐龚呵呵乐道:“大功告成!”说完也用两块布裹着沙煲的两个耳,这便将沙煲整个支了起来,然后扔到了桌上,他也不管这个时候沙煲底没什么垫着有可能会烫坏木桌,现在他就想着吃,中午那餐吃得太不过瘾了。
沙煲底的米饭已经是有些焦黄了,微微的焦味更是引人口水横流,斐龚不待再等,抄起筷子就对着沙煲开动了起来,菜心爽滑可口,配合着腊肉的烟熏肉香非常的下饭,而那些酱汁不但起了调味的作用,更是把腊肉的肉香给提了起来,陪着香喷喷的米饭,好吃呀!
英红和铃儿两人还在惊叹于这煲仔饭的香味的时候,斐龚已经是把沙煲饭吃了个底朝天,拍拍肚皮,斐龚只觉得吃了个五分饱,只是碍于他现在自身过于巨硕的体型,他也是不好再继续吃。
嗝!斐龚打了个饱嗝,英红则是非常开心的看着那个已经被斐龚解决掉了的沙煲,原来这就是煲仔饭啊,看样子做起来一点都不难的样子,英红非常兴奋的想着,这种闻所未闻的料理方法让英红异常兴奋,只是沙煲底部还是粘连了许多的饭粒,这就有点太过浪费了,只是老爷吃饭,浪费这么点粮食却也不多。
吃饱了,斐龚可不想管英红现在的震惊样,他只是对铃儿说道:“铃儿,走吧,从现在开始你便跟着伺候老爷,这厨房里的事儿你就不用管那么多了。”说完斐龚也不待铃儿答应,便拖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被斐龚拖着自己的小手,铃儿无力的挣扎了几下之后便宣告放弃,要想从斐龚的大肉手中抽手而出,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难度,更何况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弱质女流。英红则是依然沉浸在她的兴奋中,对斐龚拉着铃儿的小手这么八卦的事儿反倒没注意到。
走了一阵,“老爷!”铃儿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唤了声。
斐龚停下了步子,抓着铃儿的手却是没放开,他疑惑的问道:“又怎么了?”
“我,我……”铃儿被斐龚一喝问,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的贝齿轻咬着下唇,隔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说:“你,你能不能放开铃儿的手。”
拉了这么久才让我放手,这也太假了了吧,斐龚在心里嘀咕着,但他也不好对这个害羞的娇娇女的要求置若罔闻,只好是十分不舍的放开了铃儿的手,只是临放手的时候斐龚还是在铃儿滑嫩的手背上摸了一把,铃儿则又是惊声叫唤了起来,斐龚这厮则是嘎嘎淫笑着。
“走吧,紧紧跟着老爷我,要不然你走丢了可不怨我啊!”斐龚呵呵笑着说,这大宅子四通八达的过道还是很多的,斐龚知道铃儿虽然在宅子中有些时日了,但是进来的时候走的是后门,而且她的活动范围也就在后宅的厨房一带,这肯定是不认路的,再说了女人好像天生就是方向感差点。
斐龚这么一吓,铃儿心中却也是有些惊慌,她不由的偷偷捏住了斐龚的衣服后摆,紧紧跟住了斐龚,一步也不敢落下,斐龚则是心中暗笑,脚下不由的慢慢加快了步速,原本斐龚的步子就要比铃儿大许多,这一加快步速,铃儿更是跟不上了,而就在铃儿走的快了许多后,斐龚却是猛然停住了脚步,铃儿呀的尖声叫了起来,身子却是止不住的撞到了斐龚身上。
斐龚只觉得后背压上了量两片柔软,那种弹性让斐龚开始兽血沸腾,只可惜只是略作接触,铃儿就尖叫着弹了开去,铃儿低下头去不敢看斐龚,而她的脸上红的像是能拧下红汁出来一般。
哇嘎嘎,斐龚怪笑着走到了铃儿身边,对原本是扭捏害羞的铃儿附耳说道:“很软很有弹力。”
斐龚的热气吹着铃儿的耳垂,她的脸上热得都像是红炭一般火红,心中一颤,铃儿突然觉得自己那儿居然——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