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们又擅闯秦妃娘娘寝宫,是不是又想进玲珑牢房去啊?”白云起这皇帝是越来越不像皇帝,即使摆起一副严肃的面孔,却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吓坏两个小丫头,阮珑嘴角上翘地说道:“哼,不是皇上准许我们自由出入的嘛!别想又吓我们,坏蛋!”
白云起嘴角尴尬地歪了歪,似乎不太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朕……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放眼看向身边的众女,一个个猛点着头,白云起这才恍然大悟地说道:“这样啊,那就不怪你们了,你们来有事吗?”
玲珑一点都不把白云起放在眼里,径直走向秦玉书,在秦玉书的身旁抱起白云起的儿子来逗弄,阮玲给了白云起一个万福说道:“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恒山!”
白云起心下无奈,这一群女人,有时候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实在不太像话,可偏生白云起却觉得这班女人越来越融为一体,反倒是自己这个一家之主有点被孤立,过去在无数的YY小说里经常看到这样的情形,难道说这老婆多了,老婆间越是融洽,当老公的就越是可怜吗?
忽然雪绯红凑到白云起耳边低语道:“相公,不妨把玲珑带去,相公还没能把玲珑弄上手呢!”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真是太失败……”突然想起的白云起话说到一半便望向给自己说话的雪绯红,便看到雪绯红正在收着姜文娣和青青的首饰,脸上洋溢着促狭的笑容,还低语道:“我说吧!相公一定还在想玲珑!”
“什么事?”秦玉书听到白云起的话,不由问道。
“啊,没,没什么!”白云起尴尬地一笑,走到雪绯红旁边捏了捏雪绯红小巧的鼻子低声骂道:“又拿你相公开赌!”
柳眉和许玉嫣水若云在一旁捂嘴偷笑,显然武功不弱的她们听到了。雪绯红和白云起的话。
谁知雪绯红突然笑道:“秦姐姐,你看,让相公把玲珑带去怎么样?反正啊……她们俩想进门也想了好久了!”
玲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阮珑先问道:“什么?带我们去哪?什么进门啊?”
阮玲在一旁羞红着脸拉了拉阮珑地衣角,显然她是听明白进门的意思了,只有阮珑还不明白地继续问道:“姐姐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啊?”
一群人个个都掩口轻笑,直把个阮珑笑得莫名其妙,阮玲低下头去不敢说话,就连白云起也两眼望天,暂时来个不理不睬,嘴里不停哼着:“嗯嗯……嗯嗯!”
想要提醒众女收敛一点,可看到白云起的样子。众女越发笑得大声了起来。白云起这一下可有点火了,随即跑过去抱下自己地儿子重新交给秦玉书,拉住玲珑就说道:“好,那,那就带玲珑去,都不让你们去了。你们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成天拿你们老公耍!”
玲珑还没闹明白去什么地方,白云起就在众女的诧异中抬脚要走人,一群人连忙就堵在门口撒娇的撒娇,道歉地道歉,纷纷表示再也不拿老公开玩笑了,其实这也不怪这几个女人。谁让白云起平时完全不像个皇帝,当然也不像个这时代的标准丈夫,虽然说众女服侍还是规规矩矩地服侍他,只是平口跟着他学得多了,学得坏了,便多少也有了些他平时乱开玩笑的脾性,就像前不久的“臭屁”二字,就被几个人学了全,没事就把这两个字往白云起身上抛。
此时白云起自然是摆起了臭架子不看这些人一眼,只是楼着脸红又搞不清状况的玲珑站着不动。
在众人的解释中,玲珑才弄明白雪绯红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个人两颗心跳得她们面红耳赤,活像失魂了一样,白云起和二人早已互明心意,实际上就差那临门一脚,不过男女之事,有时候就是这临门一脚难搞,白云起一直没开口,玲珑也虽然每天朝宫里跑,却是更不好开口,加上柳眉这一个疙瘩,这件事就一直被搁置在一旁。
如今白云起要上解州督军,别人还好说,白云起总是要带上一两个陪陪自己地,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禅,白云起可不想落入这句话里面。
屋里还在讨论,门外却突然传来声音:“启禀皇上,杏花村解东元求见!”
白云起皱了皱眉头,解东元就是过去那古玩店地老板,也就是青青家过去的家仆,这个解东元有白云起御赐的腰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可是自从这腰牌给解东元后,解东元便从来没进宫来见过白云起,往往都是一些经营上的事找青青就解决了,能到皇宫来找白云起,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带他去御书房!朕随后就到。”白云起随口回到,继而对众女说道:“解老板入宫来见朕,必然是有重要事,朕先去看看,你们先商量着吧!总要留一两个陪陪玉书她们几个。”
“草民解东元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陈词滥调地虚礼,白云起随口说道:“免礼,解老板这么急着入宫见朕,想必是有什么要事!”
“回皇上话,的确是有要事!请皇上过目此画!”解东元低着头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呈上。
白云起怔了一怔,随即吩咐宫女把画拿上来,在桌上展开,白云起再度疑惑了一下,这画是白云起画的,只是在侧边的题词下,有人添了两个字,这两个字是“德恒”
“这……不是朕画的孔雀东南飞吗?朕记得,就是这幅画,被人用千万两白银买下的,对吗?”一个随手便能拿出可以应付数十万军队军饷一千万两的人,这是目前中国商业中最神秘也最让白云起想要了解地一个人,因为这对目前尚未统一的中国来说,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白云起深知打仗打的就是经济。就是钱这个道理,就像现在,如果白云起手中资金更多。他就不用愁自己的武器不够,而要亲上前线督军,以免出现意外。
“正是……”解东元肯定道。
白云起心中计较着。没有发问,解东元是个聪明,自然不会傻到在皇帝面前卖关子吊白云起地胃口,除非他不想活了,继续说道:“今晨,草民出门时有一个小孩将此画送交草民,并告诉草民。若是要找买画之人。可去都梁城西五十里外的飞龙山龙脊之上。”
白云起笑了。
这德恒钱庄的幕后老板果然是个聪明人,所以白云起笑了。
白云起笑得还十分淫荡,仿佛在说:“小样,你终于知道自动现身,省了朕到时抄你家地麻烦!朕可不希望我的中国变成美国。商人入侵政坛。”
“飞龙山是个什么地方?”白云起的笑容没有人看到,解东元自始至终都低着头,对这个昔日地天涯漂泊客,后来的白七,如今的皇帝白云起,解东元如同高山仰止地感觉自己必须要尊敬一些。
“飞龙山位于都梁城西五十里外,因为形如飞龙而得名。山势颇为陡峭却不太高,因此人烟稀少。”解东元说道。
白云起点点头,吩咐解东元退下去,这件事不用他再操心,白云起急招解东山。
御书房内光线明亮,没有一丝的阴晦感,白云起坐在当中,两名宫女侍立在侧,白云起的皇宫里没有太监,望着窗外的阳光,白云起心中竟难得起了一丝兴奋感。
自古以来,富可敌国的商人都让帝王格外注意,如段七那时代秦朝地吕不韦,明朝地沈万三,这些商人的财富和商业所关系到的领域,曾一度可以威胁到帝王的施政,这德恒钱庄可以说是白云起遇到的一个挑战。
有超时代武器之助,虽然武器并不多,但白云起对征战四方根本已经毫不挂心,这就如同用飞弹去打手榴弹,根本不是同一级别,白云起又如何会担心打不赢匈奴和北秦。
创业难,守业更难,白云起深知这个道理,可是白云起是拥有两世记忆地人,他不敢说能做得比段七那个时代的国家好,但至少他不会具备封建时代皇帝的那些弊病,那些已经被总结了千年的误国之道,白云起决不会去犯,是以在施政上,白云起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原本已经可以算是命定统一天下的白云起,却终于发现了一个比他的国库还有钱地德恒钱庄,商业,这是白云起的一个弱处,要不然,段七就不用当盗贼,而改行去经商了。
解东山来了,一进门,白云起就说道:“德恒钱庄现身了!”
“真的?”解东山对这个消息显得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百年老字号的钱庄,实在有着太多的神秘,虽然说穿了也不过就是资金总量和势力范围,可就是因为无法查知,才显得可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若是德恒钱庄的幕后老板想要做些什么其他事,随便做个什么动作,就可以撼动整个中国的经济,例如关上几天门,人们取不到钱,或是用钱庄的钱去做点什么别的事,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国家的经济有一个行业一旦被垄断,随时可以动摇全局。
“嗯!”白云起给了解东山一个肯定,解东山立刻大喜道:“陛下,这可太好了,按照陛下的计划,可以影响国本的几大行业必须先后被官府所掌控,可一直就因为德恒钱庄的无法查知,中间许多的细节无法顺利进行,现在可就太好了。”
白云起起身,把手中画递给解东山说道:“他约朕在飞龙山飞龙之脊见面,你看怎么样?”
说话中,解东山已经展开画欣赏起来,闻言不答反问道:“这可就是他花千万两白银买去的画?”
白云起并没有介意,只是说道:“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画是朕的,飞龙之脊是什么意思?你可有什么想法?”
解东山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走了点神,连忙说道:“请陛下恕罪,臣刚才有些兴奋过头了。”
“不妨,且和朕合计合计这飞龙之脊是什么意思?”白云起拉着解东山在一旁坐下,吩咐宫女上茶。
解东山在脑海中整理出关于飞龙山的资料,喃喃道:“飞龙山,位于都梁以西五十里,自南向北,绵延百里,最高峰称为龙首峰,约高一千多米,在飞龙山南部,形若龙头,整座山如同一条欲飞天的神龙,是以得名飞龙山。要说这飞龙之脊,倒是没听过。”
白云起点点头说道:“这样吧,解先生还是先回去好好想想翻翻资料,这上面朕可是毫无所知,明天若是还没查出来,朕就带虎子他们和先生微服去一趟看看。”
“是!不过……陛下不去解州了吗?”解东山疑惑地问道。
“先不去了,这件事比那边的战事重要,朕对三军将士们有信心,匈奴打不进来的,至于北秦,灵家的事就够他们折腾了,道尊门的势力可真是不同凡响,真可说是只要有汉人的地方就有道尊门的人了!”白云起起身搭上解东山的肩膀,和解东山勾肩搭背起来。
解东山忙退了开去,恭身为礼道:“陛下,身为臣下,臣实不敢与陛下如此亲近,臣受宠若惊,万请陛下以后勿再如此。”
白云起怔了怔,随即无奈地笑道:“唉,你啊!没人时随便点就好,真是受不了你,找一天干脆朕不当这个皇帝,恐怕要到那时你才放得开这劳什子君臣之礼!”
解东山惶恐地跪了下来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陛下乃当世明君,前无古人,若是退位让贤,实乃百姓之损失,臣下也会暗悔不已……”
“行了行了,朕还不会因为要搭你肩膀就退位吧!现在没人,朕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起真来了,你可真应了一句话!”白云起连忙扶起解东山。
解东山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疑惑道:“应了一句话?”
白云起笑笑:“书呆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