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直奔画扇的学校,画扇不在,有一个小男生抱着书包站在教室里,杨老师正在追查是谁把班长的椅子弄坏了,画扇下落不明,连年也没心情看热闹,扭头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回到自己学校,连年拉住许远,“快快,跟我一起找你爸报案去。”
许远正和同学侃得天南海北,被连年这么一拽,不由地愣了一愣,“报什么案?你家发生入室抢劫了?”
许远的老爸是刑警,最起码也得入室抢劫这么性质恶劣的事儿他才会亲自过问,所以他听了连年的话会有此一问。
连年剜许远一眼,“画扇丢了!”
“小扇子?”许远愣得不轻,跟着连年就往外跑。
去警察局的路上,连年给连勇打电话,许远给他老爸打电话。
挂了电话,许远对连年说,“我给我爸说把路口都给堵住了,你放心,他们跑不远的。”
许远当真雷厉风行,也不管画扇是不是真丢了,直接就言辞灼灼地说发生了一起拐卖孩子的犯罪事件,求他老爸把各大路口都给堵住。
连年正在跟连勇交涉,连勇一听画扇找不到了当时就急了,素来温文尔雅的大哥在电话那头吼得跟头狮子似的,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会儿,连年也委屈,“这也不能怪我啊,也该怪她,谁让她谁不谁都跟着走的,这不是找着丢么!”
连勇好容易冷静了一些,问连年,“来的那个人是怎么说的?”
连年按照他从沈碧玉那儿听来的如实回答,“说是画扇爸爸好朋友的儿子。”顿了一顿,他加了一句,“有这么个人么?”
连勇说等一下,然后他好像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又对连年说,“可能有,前台说我把画扇带走之后有个年轻男人来过医院找她。”
这下,连年和连勇勉强松了一口气。
许远一直凑在连年手机边上,大致听清了来龙去脉,就笑了,他调侃地看着连年的脸,“看不出,你还挺关心小扇子的嘛!”
终于不那么慌乱了的连年神智恢复了冷静,这才有些不自然了,他哼了一声,避过这个话题,似笑非笑地看向许远,“等着你爸收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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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远还是觉得应该去警察局一趟,就死活拖着连年去,没想到,刚到了警察局门口,就看到一个白衬衣牛仔裤的男孩子牵着画扇的手从警察局里走了出来。
许远笑着迎上去,连年却窒在当地,他盯着画扇和那个男孩子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看了又看,莫名地觉得有些刺眼。
许远是自来熟,跟谁都谈得来,即使是陌生人也没关系,等到连年终于恢复常色走了过去时,他已经和那个牵着画扇手的男孩子聊开了。
见连年走过来,许远自作主张地作介绍,“祁连年。我哥们儿,小扇子养父的弟弟。”
白衬衣牛仔裤相貌英俊的男孩子笑了笑,“我是陆齐安。”
连年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然后低了眼睫看画扇,“你出门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画扇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话,陆齐安已经替她接过话头了,“是我接她走的,我爸让我带画儿去见律师,顺便来警察局办一些手续。”顿了顿,他很是得体地说了一句,“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你说,抱歉。”
其实,陆齐安和连年许远年龄都相仿,可说不出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就是连年和许远不过还是十六岁的青涩少年,而陆齐安却像是久经历练的有为男子了。
连年注意到陆齐安对画扇的称呼很是亲昵,不由地睨了画扇一眼。
陆齐安牵紧画扇的小手,对连年和许远得体地笑了一笑,“我还要带画儿去见律师,先走一步了。”
许远多嘴,皱起眉毛大剌剌地直接问,“带小扇子见律师做什么?”
陆齐安先是静了一下,然后宠溺地看了画扇一眼,温和地笑了一下,“画儿爸爸的遗产问题,要交涉一下的。”
悲催的我,因为写文和考研的关系和家里小小别扭一把,险些被扫地出门了……正在冷战中,心情好不爽,求抚慰,求勾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