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不顾地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他的动作毫不温柔,滚烫的唇更是微微颤抖着,一寸一寸地熨烫她的肩。
身下的她开始小兽般遏制不住地颤抖,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肌肤里,嘴里更是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连年低头吻她的唇,这才听出,她是在唤他的名字。
进入时,她的脸痛苦地皱在了一起,连年立刻停住,不敢乱动。他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睑、嘴唇和鼻尖,最后,他衔住了她的耳垂,难耐却又心疼地往她耳廓里吹着热气,“乖,放松,放松……不然会更疼。”
她果然是第一次,他怜惜却又狂喜。
看画扇掀起沾了不知是泪还是汗的眼睫看了身上的连年一眼,那一眼,像是醺然,更像是清醒。然后,她抿着唇,忽然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举动。
——她忍痛抬起了双腿,勾住了连年精瘦的腰身,大眼睛就那么清明清晰地灼灼盯着他的双眼。她的那副神情,决绝得就像视死如归。
她的这一动作,无疑让本就相连的两具身体瞬间结合得更加天衣无缝,她的这一动作,更让连年残存的理智彻底失了控。
渗他开始发了狠地在她身上肆虐。
醒来时,她在他的怀里,浑身像车轮碾过似的酸疼。
她艰难地偏了偏脸颊,连年凑过来,亲亲她的眼角,“跟我走。去看看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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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画扇蜷在连年身边,神色倦倦的。
他捧住她的脸,一脸不悦地问,“你挺能喝啊现在?”
画扇看他一眼,抿着嘴唇,不说话。
连年捏住她的下巴,恶声恶气地问,“为什么喝酒?”
画扇眼睫颤了颤,抓住他的手,低声说,“我看见……沈阿姨陪她试裙子。”她看了连年一眼,小声问,“那……是婚礼上要穿的吧?”
“不是。”连年攥紧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没什么婚礼。”
“可是……”
“可是什么?”连年敛住笑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画扇不说话了。
连年侧身,伸手抱住她的身子,他沉默着,把脸埋在她的项窝里。过了好久,他低低喊了一声,“程画扇。”
画扇眼皮跳,“……嗯?”
“你恨我么?”
画扇僵了。去看看小说网?。
好久,她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连年忽然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他用很清晰的语调说了一句,“我恨你。”
可是,明明是说着这样的话,他却把她搂得更紧了,他的手臂不粗,却极有力,揽得画扇几乎要喘不过气了。他凑近她的耳边,恨恨地说,“我恨你毁了我这辈子!”
KEN说得不错,他祁连年废物极了,他这一辈子,都栽在这个比他小了足足七岁的小东西手里了。
——原来,上辈子欠她的,不是大哥,是他。
飞机抵达大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连年直接把画扇带到了自己在大连买的那所房子里,进门时,画扇明显愣了一下,连年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问都没问,跟着我连飞机都上了,却不敢进这间房子吗?”
画扇摇摇头,“我是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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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推开门,“这不重要,快进来吧。”
这栋房子明显很久没住人了,但是因为连年一直有雇人打扫的关系,所以并没有丝毫脏乱,搁下东西,他瘫在床上,对画扇张开双臂,“过来。”
画扇走近,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头顶,“累吗?”
画扇摇头。
“怕吗?”
画扇扬起脸,再次摇头。
连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笨蛋,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嗯?”
“知道。”画扇抿抿嘴唇,眼神笃定地说,“你是说,我们偷偷离开北京的事。”
连年看着她,她再凑近些,彻底缩在他的怀里,“我早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年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扳住她的脸,细细地打量了起来。不得不说,三年未见,她变了挺多,离开的时候,她才十五岁,身量自然比九岁时长高了些,但眉眼里依旧带着几分稚气与青涩。可是如今,她已经彻底长成曼妙的窈窕少女了,头发留长了,眼睛更亮了,就连眉眼都比以往更要清丽了。
她脱尽了昔日的稚气,长成一个眼神依旧清冷的小女人了。
连年没搭腔,画扇不明就里地抬起眼睫,那副懵懂的神情让连年看得心动,他不由自主地俯低身子,亲吻着她的眼角,嘴上却在不满地说着,“三年没见,你就没学会别的表情吗?”
“……我表情怎么了?”
“不好看。”说完,又加了一句,“冷冰冰的,和你刚到我家时一个德性。看了我就想掐你。”
听他提及旧事,画扇忍不住肩膀一颤,她仓皇地抬眼看连年,眼底写着清清楚楚的畏惧,生怕他动怒似的。
连年低头看她一眼,然后坐起身,把她拉近了一些,嘴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都过去了,那些事……都过去了,以后……我不提了。”
“可是……”
“可是什么?”
“……对不起。”画扇犹豫了好久,最终,也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很慢很慢地说出了这么三个字。
连年却像是呆了,好一会儿,他才张张嘴,“啰嗦。”
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三个字。
【《九年》的字数确实是少,我也觉得写得非常不过瘾,但是……我实在是时间有限。已经和出版社编辑说好,一月考完研后我会写《九年》2,届时会有更多的精彩呈献给大家,希望……我们到时候都能过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