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话音依旧不变的妩媚,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迅速。
“你明知顾问,身上的伤,还有为什么突然穿黑袍,说,到底是为什么?”
双手紧握,低下头颅,努力压抑自己想要暴走的心情,她不想乱猜,她只要解释,只要他的解释。
“妾身说的王爷愿意相信吗?若是不信,妾身怎么解释都是多余的。”上好药,将白绫层层缠在胸口处,最末在身后系了结,这才起身走到床塌旁将沾满鲜血的长袍脱下。
“月夜,这是我跟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在祈求你,你最好搞清楚。”什么叫她愿不愿意相信,他都没有解释,让她怎么相信。
“妾身自然知道。”
“月夜!“忍无可忍的嗜雪,怒吼一声,举起拳头扭头便朝床塌旁冲去,到这个时候他怎么还能这么淡然。
一把抓住月夜的裘衣,凑近月夜的脸颊,凝着他那毫无变化的神情,眼底的寒冰愈演愈烈。
“说。”
相对嗜雪满身的寒意,月夜倒淡然了许多,不紧不慢的将袖子穿好,这才对上嗜雪的双眸,唇角微扬。
“王爷的别院妾身确实去过,这伤也是在别院伤的,不过……。”稍顿三秒看着嗜雪的神情又道“这是与刺客搏斗留下的,王爷若是不信尽可去派人去花园搜一下刺客的尸身,看妾身有没有说谎。”
“他刺哪里不好,偏偏刺胸口?”碧儿刺的也是胸口,而他的伤正是那,再加上碧儿的咿语,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办。
“呵。”月夜突然笑了下,望着嗜雪的眼睛眼底闪过一丝落寞,果然,还是不相信他吗?
拿开嗜雪的手指,理了理长发,越过嗜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杯香茗放在唇下,品了口这才开口,“妾身就说,王爷不信,既然不信,又何必让妾身解释。”
解释还是被怀疑,他还真是多次一举啊,自嘲般的扬了扬嘴角,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妈。
“信,只有你解释我信。”话可以骗人,但眼神骗不了人。
月夜,这次我选择相信你,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
狭磁的声音飘渺的犹如从天边而来,不可细闻却又那么真实,手指一怔,就连嘴角的那么自嘲也变得僵硬,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意的事情。
“王爷相信妾身?”声音有些低沉,但更多的却是对嗜雪说的话感觉到一丝欢喜。
“但愿你不要把我的心任意践踏。”扭头看着月夜的背影,嗜雪玩劣笑了下,对喜欢的人,就是要相信他。
或许这是个错,但她还是要相信一次,说不定迎接她的将是喜悦。
“王夫月夜,私打婢奴,罚月夜在此面壁一月,月银全减,王夫可有异议?”
“妾身不敢。”在自家院子里待一个月,他知道是为他好,可这私打下人,这……,算了,唇角上扬,算他认了。
“那就明日起,不准出去半步,那么现在……。”走上前,单手搭在月夜的肩上,邪笑了下“王夫,侍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