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极夜里面的消费有些高,今天晚上的费用除了那点可怜的班费其余都是大家兑起来的,所以难免的每个包间要多塞几个人。
周沅浅不喜欢闹哄哄的气氛,独自一人溜了出来,她总感觉今天感觉怪怪的,尤其是大堂里面那些保镖的出现。越看越觉得那些保镖像是君尘寰手下的人,为了保险起见,周沅浅决定早早的离开,同学们那边就推说身体不适好了。
从包间走到了大堂,眼看着就要走出极夜的大门了。忽然间走过来两个比大堂几个角落站着的保镖更有气场的保镖,胳膊一抬,高大强壮的身躯顿时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做什么?我又没损坏这里的东西,干嘛拦我?”周沅浅辩解。
俩保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机械的传达着命令:“周小姐,请跟我们来一趟。”
“我不去!”周沅浅知道不妙,转身就要跑。
可是她那小身板哪里是那俩气场十足的保镖们的菜,一人一边,架着她的胳膊就把她带走,飞快的进了电梯。她甚至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扔进了一个宽大奢华的金钻VIP房间。
身体抵不住后背巨大的推力,狼狈不堪的扑倒在地,脸擦在地面铺的地毯上,火辣辣的疼。没等她从狼狈和疼痛中回过神来,只听得背后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重重带上。
周沅浅心里叹息一声,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经历了刚才一系列的事情若是还不知道是谁想见她,那她就真如那人所说的是个蠢货了。
一双名贵且锃亮的男式皮鞋出现在在周沅浅的视野里,往上是直挺的西裤。她一面摸着脸上擦伤的部位一面站起身来,于是就看到男人价格不菲的亚麻衬衣。
“逃啊,你倒是再逃一下试试看!”君尘寰的声音暗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周沅浅立时就看到了阔别半个多月的那张冷魅邪肆,棱角分明,出类拔萃的俊脸。
此刻那张俊脸上满是至寒隐怒!
周沅浅用力甩了下头,挣开下巴上的那只手,同时倔强的回他:“我没逃!”我只是想远离你。
君尘寰转身走到房间里面那套专门为娱乐场所打造的异常舒适的沙发旁落了座,冷冽清寒的声音带着些狭促:“我打给你的电话你一通都没接过,还说没逃?”
周沅浅垂眸看着脚下地毯,心里五味杂陈,一点也不想搭理他。这人的脸皮该有多厚,心该有多黑,才能在如此心安理得理所当然的游走在他念了四年的女友和她这个调剂品之间?
“既然你从来都不接电话,那么所有的通讯工具对你来说也没用,现在起我就把它们都没收了,让你好好的过一过清净日子。”君尘寰的声音传到周沅浅的耳朵里。
她猛地一抬头,愤怒无比的看向他:“你想做什么!你没权利动我的东西!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这样纠缠不放!”
奈何她的气势太弱,在被推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她整个人都被寰少的强大气场包围着,骂出去的那些话还没有到达他的耳朵就已经被弹了回来。
房间里一直矗立不动的保镖收到寰少的示意后立刻上前。轻而
易举的用一对软铐将她两手拷了起来。
周沅浅突然之间被人剥夺掉所有的自由,所有的怒气和恨意立刻燃烧起来,她拼命的挣扎,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那对软铐。可是软铐的的设计极为特别,乖乖不动还好,一旦用力挣扎就会越收越紧。
周沅浅一番激烈的挣扎之后不但没能挣脱这个软铐,反而使这个软铐紧紧的勒进手腕上的皮肉,有的地方因为勒紧和摩擦的缘故已经开始流血。疼痛从流血的部位蔓延至全身。终于,她忍无可忍的看着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君尘寰,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男人起身,几步走到她的面前,深沉,诡谲,带着几分戏谑的说:“想杀我?先学会做我老婆再说。”
周沅浅的脑子里顿时又回想起离开海沙市前看到的那一幕,殷柔上了他的车,然后车子开进了息君苑的大门。心里顿时又是酸痛又是愤怒:“就是废掉这双手,我也不会做你老婆!”
“你就是真的废掉这双手,你得乖乖的跟着我。”君尘寰睨视着她,眸光一寒,“从现在起,不管我去哪里,你都得怪怪的跟着!”
他当初那么怜惜她,心疼她,不忍让她不开心,才答应放她离开息君苑,却没想到她前脚一走后脚就断绝和他一些的怜惜,电话打了好几通不接,让阿豹去接她,她居然跑掉!他到底该多犯贱才会将自己的真心捧到她面前让她践踏!
君尘寰越想越生气,而眼前的小女人居然还在看敌人一样气鼓鼓的看着他!一股邪火顿时烧上君尘寰的心头,不就是要一个女人吗?他又不是没要过,干嘛要贱兮兮的奉献真心,他君尘寰有生以来从没有被人这样践踏过!
周沅浅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脸色越来越冷,眸光越来越锋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一般让她感觉有些窒息,终于她意识到形势的不对劲,正要躲开,却已经晚了。身体被他腾空抗在肩头,紧接着被大力掼到沙发上,摔得五脏六腑想要开裂一般。
正要挣扎着起身,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
君尘寰如恶狼看猎物一样两眼泛着冷光的睨视着她,又如猛虎一样盘踞在她的上方,只要她敢再多喘一口气立刻就会扑向她。
周沅浅死命反抗起来,作为女人来说,身体和心是一体的,当初她心里有他,所以并不反对他的碰触,现在她已亲眼撞见过他和别的女人一起回息君苑,再加上他本就是她的仇人,心中恨透了他,怎可能还让他碰?自然是要拼命的反抗。
却不知她这样一番剧烈的反抗非常有效的将君尘寰体内蠢蠢欲动的兽性给激发了出来。
夏天的衣裙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男人甚至都不用撕,掀开裙子,就可以直接占有她。
如狂风骤雨般的暴行中周沅浅凄厉的惨叫起来,她于是拼命挣扎,男人的动作就越是凶狠,终于房间里面守着的保镖也看不下去了,走动转过身面壁。
可怜周沅浅的双手还被软铐给铐着,一番激烈的合欢,一场拼命的挣扎,男人餍足地停下动作的时候,她那一双手腕已经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有的位置已经被软铐深深勒出口子,深可见骨……
无边的屈辱和手腕钻心的疼让周沅浅难受不堪,这个时候她多么想晕过去算了,可是思想却前所未有的清晰。这场暴行之后她像一片凋零的树叶一样的毫无生气,而他却只是稍稍乱了下衣衫。
君尘寰看着浑身凌乱软塌塌的躺在沙发上的周沅浅似乎特别满意,她终于乖乖的任他摆布了,可是又觉得少了些什么,是的,现在的她一点生机都没有,全然不似平常正常状态的她可爱。可是能怪谁呢?谁让她不知好歹呢?
他捞起她被软铐铐着的双手,不知从身上的那个地方摸出一把瑞士军刀,轻而易举的将那副软铐割断。
周沅浅坐了君尘寰的车从极夜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君尘寰在B市的住址位于B市近郊的那片富人区,这栋威严的独栋别墅虽然不是海沙市的息君苑那样的阔绰豪奢和霸气,却也是这片富人区中最为醒目的。高高的别墅大楼配着面积宽阔的花园。
车子一路进了花园别墅的大门,在别墅楼门前的阶梯下停了下来。阿豹和虎子从门厅里面迎了出来,齐齐的道了一声:“寰少。”
君尘寰下了车,绕到车子的另一旁,拉开车门,冲着里面的周沅浅说:“还不下车?该不会都这个样子了还想逃?”
周沅浅厌恶的瞪了他一眼,下了车来。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碰到腕上勒出来的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君尘寰伸出手,想要扶她一把。手指还没碰到周沅浅就被她大喊一声:“走开!别碰我!”
火气倒是不小。君尘寰本要伸出去扶她的手继续上抬,不着痕迹的摸了下鼻梁。印象中她还是第一次冲他发这么大火气。还别说,这蠢女人发火的样子还蛮有个性,总算是比刚刚极夜里面那副软塌塌的破布模样多了不少的生机。
何姨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君尘寰吩咐何姨:“带她回房,顺便找个医生给她看看。”
“是,寰少。”何姨应了一声,然后来到周沅浅的身边,看了眼她血肉模糊的手腕配着周围暗淡的夜色只感觉头皮发麻。嘴上仍旧是一团和气:“周小姐,我带你回房休息。”
周沅浅知道走到这一步,想要离开已经不可能,手腕上钻心的疼,血手流到手心湿腻腻的,一片腥气。她有些自嘲的想不知道自己是手上干净还是身上更干净。厌恶无比的看了君尘寰一眼,抬腿直接进了门厅。
这栋别墅她去年住过一段时间,不用何姨带路就能回房。
君尘寰这才招呼阿豹和虎子:“进去说话。”
君尘寰本来约了阿豹和虎子今天晚上在这里谈事情,后来为着到极夜把周沅浅重新绑回来耽误到现在。此刻人已经带回了房,那么现在可以谈正事了。
周沅浅回了上次在这栋别墅里住过的房间,正是六月里炎热的夏夜,房间里看着淡淡的冷气。她疲惫不堪的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何姨依言叫了医生来给她包扎。不是欧阳医生也不是阿白,而是B市里面的一个据说医术不凡的外科大夫。
周沅浅的手腕这次伤的不轻,有的地方血管勒破,有的地方需要缝针,光是止血的酒精棉球都扔了半篓,大夫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