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老婆子,竟敢辱骂我家小姐,我......”雪雁欲起身去教训她。
“她就是个疯子,雪雁,快把这个小男孩抱起来,我们走。”
苏挽月不想和那妇人理论,只想赶快看看这小孩子的伤。
可是才没走几步,那小男孩就被农夫子从雪雁怀里抢了过来,狠狠扔到地上,那小男孩痛的直吐血。
雪雁立马冲那妇人出招,两人出招之际,苏挽月忙跑过去将小男孩扶起来,迅速检查他的伤势,还好只是一些皮外伤,只是营养不够,身子有些虚。
那妇人招招狠逆,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明显雪雁就落了下风,身上挨了几拳。
“小姐,快带孩子先走。”苏挽月看到雪雁对付那妇女有些吃力,赶紧扶着孩子,想去找救兵。
因为太紧张了,忽然心悸犯了,搂着孩子大口大口喘气,视线有些开始模糊了。
那婆子看到苏挽月那病秧子样子,脸上带着如恶魔般的诡笑,招招更狠起来,最后一拳只击向雪雁胸口,雪雁闷哼一声,撑不住晕了过去。
“不自量力,看你这丫头忠心护主的份上,我只敲晕你,至于这个玻璃美人嘛,老娘我可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
农夫子边说边向苏挽月方向走来,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咳咳……”农夫子发狠的掐着苏挽月的脖子,提起她,只让她脚尖点地。
恨得咬牙切齿的说:“玻璃美人,你知道老娘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漂亮女人,尤其是善良的漂亮女人,我见到一个杀一个,而你漂亮到这种程度足以让我杀你一百次了。”
“你不配为人......更不配生为女......人”
苏挽月感觉脖子快断了,说一个字都感觉像火烧一样,但是她就是这么倔强,只要做的是对的事她绝不退缩。
“你放开漂亮姐姐,放开。”小男孩爬了起来,发现农夫子在掐苏挽月的脖子,冲上去打农夫子。
农夫子用另外一只胳膊,重重的一挥,直接将那孩子扔了几丈远。
“孩,孩子……”苏挽月好心疼那个小男孩,可是这会却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了,心口越来越痛,
“你就是该死!谁让你长成老娘恨得样子,哈哈!”
农夫子越来越狠,死死的掐着苏挽月的脖子,对于她痛苦的样子毫不放在心上,苏挽月张大着嘴巴想呼吸,可半点气也吸不到,胸口闷得紧,心脏好像被什么刺到了一样,好痛,好难受,最后一口气提不上了,晕了过去。
农夫子这会儿有些慌了,赶紧松手。毕竟能来这园中的人,非富即贵。
苏挽月因此失去了支撑力,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就在她倒地的瞬间,独孤傲出现了,看着倒在地上的苏挽月 ,此刻已经双眼紧闭,半点生气也没有,宛如死人一般,静得让人害怕。
“苏姑娘……”忙跑上前扶住她,独孤傲喊了好半天,怀里的人就是没有反应,忙吩咐身后的侍卫去请府医。
看着她柔嫩雪白的脖子上深深的勒痕,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手指颤抖的放到她的鼻息,还好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恢复了些心神。
轻轻将昏过去的苏挽月交给随行的丫鬟扶好,一个瞬间来到农夫子面前,使劲的掐住了农夫子的脖子,将她高高的提了起来,也只让她脚尖点地。
“被人掐着脖子的滋味,不好受吧,恩。你今天不是掐得很过瘾吗,本将军让你尝尝这个滋味。”独孤傲一双眼睛透着狠绝,宽大的手掌犹如钢铁般钳制着农夫子的脖子说道。
“小将军,饶命呀,老奴可是救过大将军的命。”农夫子此刻真怕了,因为她感觉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可笑,如此的话你就更应该去死了,因为本将军知道你的存在,只怕是父亲最大的耻辱?”
“小将军,姨娘相信大将军心中是有我的,还有姨娘只不过是掐了那女子而已,只是为了给她个教训,并没有把她掐断气,大公子求求你饶了姨娘吧。”农夫子哀求道。
“你该死!”独孤傲阴狠的说了这三个字,手腕用力一扭,咔的一声,农夫子的脖子已然被扭断,当场断气。
“重楼,将这个丑陋的老女人丢给野狗吃掉,你亲眼看着,别剩下一块骨头。”
独孤傲嘴边带着嗜血的笑,看着倒在地上的农夫子就像看一堆烂泥一样。
重楼是独孤傲贴身侍卫,深知道自家主子此刻是真的怒了,但还是劝道:“小将军,这农氏毕竟是府中的姨娘,还是二小姐的......”
“嘭!”独孤傲一掌风狠狠劈来,重楼连飞出几步远当即就吐了血。
“重楼,别本将军再说第二遍!另外将那丫头和那小子找大夫看看。”说完快速抱起苏挽月朝阁楼阁房跑去。
这边,府医听到传唤早急急忙忙的赶到在苏挽月阁房外候着,独孤傲抱着人刚跑进来就大吼道:“府医你快点,看看苏姑娘情况怎么样呢?救不好的话本将军直接将你砍了。”
府医吓得一身冷汗,赶紧过去把脉,担心自个的脑袋被砍了。
“回小将军,苏姑娘只是受到了惊吓还有震击,暂时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她好像还有别的隐疾,老朽实在......”
“本将军要你治好她。”
“小将军,苏姑娘这病大概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具体是什么病症,老朽医术有限,实在是......”声音越来越小,身子被吓得颤抖得更厉害了。
“饭桶,庸医,不知道我们将军府养着你们做什么?还不快开药来。”
“是是,老朽这就去煎药。”那府医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独孤傲看到榻上的女子,虽此刻娇弱惨白的面容丝毫不影响她的绝世容颜,忍不住往榻前更进一步想去摸摸她的脸,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房外雪雁哭叫声给停了下来,不由得站远几步负手而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