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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河看着被司徒打磨出来的翡翠,嘴里呢喃道:“TNN的,这是油青种啊,比我之前看到的干青种要强上不少啊,看来这回算是赌涨啦。起码得翻三四倍啊。”
“老张啊,这赌石还真是有意思,用峰回路转,绝地求生几个词形容这个买卖才贴切。”齐老虽然言语上是心潮澎湃,可是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的他,此时的脸上却是面如净水。
张天河将衬衣上解开几个口子,撸起了袖子,居然自己拿起了砂轮机,开始沿着司徒打磨的地方继续打磨。
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车间里有多热了,即便是两分钟没到,他全身已经是湿漉漉的,但是还是阻挡不了他磨石头的兴致。
司徒也时不时的上前帮忙。不过,张天河没有司徒意念的帮忙,单靠砂轮机打磨,而是不用切石机,那效率可就慢多了。不过没关系,好在张天河这次足够有耐心。
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砂轮机被磨坏了七八块砂片,这块原石上面的风化外皮终于被完全剥落掉了。
几人也都是不顾石粉有多呛人,都围在四周观察着石头的每一个变化。
展现在了四人面前的是一块不太规则的椭圆形,有三个苹果那么大。一段是非常浅的绿色,几乎接近于白色,完全不透光,有点像是吃的奶油冰棍一样。
另一端则是深一点的绿色,透光性比前面的浅绿色要好一点。
张天河道:“呵呵,原来是白青地。这油青种占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干青种占了三分之二。”
张天河看着两种颜色交接的地方说道:“幸好司徒当初不让我从中间解石,不然可就是把这白青地从中间就切开了。看来这会是做不成镯子了,这白青地的结合,估计雕琢出一个摆件来更好看。”
司徒比较关心的还是这东西值多少钱,毕竟他对这个是一窍不通,他也不带首饰,也不觉得这东西有多美,所以只能通过价格来判断这东西的价值。
司徒问道:“张伯。这东西值多少钱啊?”
此时,张天河已经让刘睿搬了台电子秤过来,放在上面一称,差不多是八公斤。
张天河笑的是合不拢嘴了,说道:“现在还不好说,这个东西还得靠市场评估,不过,我觉得肯定不会低于五十万。”
刘睿率先发声,惊讶道:“卧槽,什么玩意儿,张哥,这东西值五十万?我的个乖乖。我之前那石板厂一年的利润还如这一块石头呢啊。你这一趟出去可是赚大发了啊。”
张天河摆摆手道:“小刘啊。你是光看见贼吃肉,没见着贼挨打啊。刚才你没看见我都准备把十万块钱打水漂啦。这行风险太大,十赌九输。我这一年里面交的学费可不止这五十万啦。这才刚看见回头钱。”
张天河把话说的也是重了些,他怕刘睿见钱眼开,也学着去赌石,到时候输的精光,自己还不是把刘睿坑了吗。
齐老则是眼前一亮,虽然司徒不知道张天河和齐玉良的身价是多少,但是这里面能玩得起赌石的也就这俩人了。
齐老道:“老张啊,这回可是赚了起码四十万啊。咱可说好了,下次你再去YN的时候一定带上我,我也得去试试水。”
张天河眉开眼笑的说道:“好,好,下次你跟我一起去,身边有个说话唠嗑的,也省的我孤单。”
张天河把地上的翡翠抱了起来,说道:“行啦,咱回办公室吧。我得补充补充水分,你看我这热的。”
被张天河这么一说,众人才把注意力从翡翠转移到了张天河身上。
这一看,可都把众人乐坏了。
张天河那原本挺直的西裤,还不停的有汗水顺着裤脚往下滴答。锃亮的皮鞋早已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石粉。雪白的衬衫一件满是泥屋。最可笑的是张天河那原本梳的锃亮的油头,现在蓬乱不说,也蒙上了一层石粉,脸上还有两道用沾满石粉的手擦汗的时候留下的手印。
刘睿笑道:“哈哈,张哥,齐老哥,赶紧去屋里歇会吧。这一通忙活的,都热够呛。”
坐在屋里,几人喝着茶,张天河怀里还抱着那块十多斤的翡翠毛料,是爱不释手,时不时的还哗啦一下,就像是怀里抱着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
这几个老年人聊天的内容主要是做生意的事情,司徒也不在行,插不进话去,打算转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玩手机。
眼睛一撇,正好看到了宽大的办公桌后方的一张字画。四个苍劲有力的行书字体‘得天独厚’。
这倒是让司徒有点意外,办公室里面挂字画那是相当多的。算是一种品位的象征,而且也有装饰办公室的作用。
不过,办公室里面的的字画一般都是写‘天道酬勤’,‘宾至如归’之类的。这‘得天独厚’司徒还真是第一次见。
司徒虽然对瓶瓶罐罐的古董和那些美轮美奂的翡翠不了解,但是对于字画还是见过一些的。因为他现在就是个室内设计师,有些客户也会询问自己屋内挂什么样的字画会美观一些。
这幅字写得是苍劲有力,行云流水,起笔和落笔非常的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一看就是一副好字。司徒想看看这幅字是谁写得,可是找了半天,这纸上除了这四个大字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字了。按理说,应该是有落款的啊,怎么没有呢。而且看这纸张有些泛黄,想必有些年景了啊。而且这字裱的很讲究,这画框用的应该是上好的红木,颜色略深,是棕红色。木纹也是非常的漂亮,星星点点的金黄色,有点像是夜空中的繁星,非常好看。
自打拥有了意念之后,司徒就有种条件反射一般,遇到好奇的东西就打算用意念探查一番,这次,也不例外,司徒屏气凝神,全神贯注的将意念覆盖在这幅长越一米八宽约九十公分的字画上。
这一下,又把司徒吓了一跳。司徒居然在这上面又发现了淡黄色的光晕,这气韵的稀薄程度居然比之前的唐三彩的陶马还要浓郁。
司徒将这气韵用意念慢慢引导到了自己的额头,然后一股脑的吸了进去。
全身舒爽,刚才在车间里几乎要中暑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
这是司徒第三次碰到气韵,不知道这次自己的意念空间又回提升多少。
不过,最让司徒疑惑的是,既然这东西富含气韵,那么就说明是老物件儿,能流传下来,那也是出自大家之手,怎么会没有落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