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赛说道:“靠,这还用猜啊,你看看微信朋友圈不就知道了。”
司徒打开朋友圈之后,往下翻了翻顿时有股要骂娘的冲动,张伟发了一条朋友圈‘今天好兄弟订婚宴,开车我骚红猛禽去赴宴,祝他幸福。’然后配图是张伟与红色猛禽的合影还有与司徒的一张合影。
司徒翻了翻张伟最近的朋友圈,一看才知道,这小子还真是个烧包,最近的几条朋友圈居然都是和猛禽发生的事情,就差搂着猛禽钻一个被窝了。
不过,他烧包归烧包,祝福还是要手下的,一片心意嘛。
再说了,司徒也没想把这要结婚这事儿瞒着别人,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而且双方家长的第一次见面就改成了订婚宴,也是司徒没有料到的。他也没想到于部长居然这么低调,而且如此的好相处。按司徒的设想,订婚宴起码也得摆上几桌,请些亲朋好友的吧。
司徒说道:“行啦,别在那矫情了。有件事拜托你,帮我找个靠谱点的婚庆公司,帮我设计下婚礼。”
王赛掰着手指头说道:“鉴于你是我和小蕊的月老呢,我就帮你这一次。”
“呦呦呦,还小蕊,这么快就这么亲密的叫上啦。德行,别跟我装蒜啦。”司徒笑骂道。
“哈哈……”王赛终于绷不住了,露出了原来爽快的性格,说道:“得嘞。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这事儿交给我,你就放心吧,包你满意。给我两天时间,我把京北各大婚庆公司的简介以及侧重方面全部给你列出来。”
司徒说道:“卧槽,用不用这么门清啊。”
王赛小声的说道:“实话跟你说啊,哥们我现在也是偷偷的盘算着结婚的事情呢,婚庆公司我也在考虑,得早点定,好的婚庆公司时间都排的满满的,都是最少提前半年预定的,所以我想先定个名额,这事儿小蕊还不知道呢。”
司徒笑骂道:“你这才是偷偷的结婚啊,居然连自己的媳妇都不告诉。”
“我不是怕吓着她吗。行了,我不跟你贫了,我骑马呢,这玩意儿危险,骑马打电话不方便。”王赛说道。
……
……
第二天司徒与于蒙见面,将昨天交代给王赛找婚庆公司的事情说了一下,于蒙表示没什么意见。
司徒说道:“蒙蒙,我可能得去外地出趟差,去趟徽州,顺利的话一天就回来了。你要是有时间就先去选选婚纱,毕竟定制婚纱还需要些时间的。”
于蒙有点不情愿的说道:“啊,这才刚回来一天就又走啊。”
司徒保证道:“我去去就回来,顺利的话,保证一天往返,最多不超过两天。你也知道,我是做古玩生意的,钱都给人家了,东西起码也得拿回来吧。”
于蒙说道:“那好吧。其实你事业心重,我也蛮高兴的。只是怕你累着,担心你。那你一定要小心点啊,到了那给我打个电话。婚纱的事情还是等你回来咱们俩一起去定吧,一个人去总感觉怪怪的。反正也不差这一两天。”
司徒说道:“那好吧。我保证速去速回。”
从茶楼出来,将于蒙送走之后,司徒马不停蹄的,定了最早一班到达徽州的高铁。并给方清打了个电话。
徽州地处华南地区,虽然比鱼米之乡的江南可北一点,但是这里的气候与江南差不多。冬季的徽州也正处于梅雨季节。
出了高铁站司徒看到这里刚刚下过了一阵小雨,地面还有房顶都是湿漉漉的,屋檐还往下滴答着雨珠。
司徒打了辆出租车,将方清的地址递给司机。
方清的老家是徽州市远郊的一个叫做柳荫的镇子。据说当年康熙微服私访的时候还曾经到过这个镇子。坐在柳荫下听戏,被那高亢的音调,以及优美的戏词所打动,柳荫镇的徽州戏也正是在那时候被世人们所熟知,所被推崇。
出租车,离开了市区,少了一些喧闹,换来的却是祥和与宁静。过了一个高高的拱桥时候,司徒放眼望去,成片的柳树在小河边挺拔站立。这柳荫镇果然是名不虚传,还真是有如此多的柳树啊。
到了镇子口之后,司机停下车说道:“兄弟,前面就是柳荫镇了,这里水路发达,但是道路狭窄,汽车是开不进去的。我只能送您到这了,现在镇子里有共享单车,你可以骑车进去,也可以租一艘小木船。其实,我建议您还是走着进去比较好,因为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你初到此处旅游的话,一路走过去欣赏的美景或更多。”
司徒付了车钱之后说道:“好嘞,谢了老哥。您回去慢点。”
镇子口是一个汉白玉的牌楼,高大、气派,古香古色,一看就很有年代感,上面刻着‘柳荫镇’三个大字。牌楼下面一左一右各有两个石狮子。
路是石板路,要不是路两旁停着自行车、电动车还有摩托车这些现代的交通工具,司徒还以为置身到了明清时代呢。
过了牌楼百八十米的距离还有一座小型的石拱桥,这个桥恐怕就是阻拦汽车前进的主要原因了。
石拱桥旁边的小码头上坐着几个带着草帽身穿棉衣的老汉,看司徒过来,便上前搭腔要不要坐船,司徒摆手拒绝了,几个老汉都有点失落的离开了。
不过,水道里还是能够看到有几条缓缓行驶的小木船,上面坐着撑着油纸伞的游客。
过了石拱桥之后,街道两边种了很多大柳树,间隔也就是七八米的距离,有的老树居然都有水桶粗了。除了柳树之外,就是青砖灰瓦的徽派风格的乡村建筑。房屋不算高达,但看一眼总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司徒置身这里,总有一种远离喧嚣,身处世外桃源的隔世的感觉。
这里看来已经是成了一个不错的旅游休闲、放松心情的地方。按说如此美景,徽州戏曲这种非常有地域色彩的曲种怎么就存活不下来呢。
司徒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水汽与草香混合的空气,顿时神清气爽。
“司徒老弟。”方清从远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