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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的脑子在疯狂的转着,但是转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
看来今天答不答应,这个门是都出不去咯。司徒有种把一只小羊崽子扔到狼窝里的感觉。
嘻嘻,不过,司徒可不是小羊崽子,是披着羊皮的虎豹。
最后司徒点点头说道:“好吧。以后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就看这一搏了,我跟你们去。”
陈金水一拍桌子说道:“好。我就觉得我没看错人,你小子还是有点魄力的。咱们明天就动身。不过,为了行动的隐秘性,你今天就别回去了,就住我这吧。还有,你这手机,我得暂时保管。”
司徒暗道,看来这还是对自己不够信任啊。幸好来之前郝爱国让自己把手机里面自己和于蒙的聊天记录删掉了,还有跟组织里所有人都通话记录也都删掉了。当时自己还有点舍不得,自己和于蒙在微信里面说的甜言蜜语自己还想以后留着慢慢回味呢,现在想想还是经验不如这些警察老道。
司徒有点极不情愿的将手机扔到了办公桌上。
陈金水抱歉道:“别怪叔太过谨慎啊。不是叔不相信你,是这世上人心隔肚皮的事情太多。叔,前几天才刚被自己的一个合作伙伴摆了一道。”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陈金水甚至是咬着牙说的,看来这人挺让陈金水痛心的。
“理解,小心点好。”司徒表现的无所谓。
最后几人离开了四楼的密室,那些小混混各自找地方歇息去了。
陈金水领着司徒到了三楼找了一个房间。
这三楼客房不少,不过不对外,只是供消遣使用。
此时,还能够从走廊里听到房间里炮火连天的声音。
陈金水领着司徒来到了一个房间,说道:“今晚你就住这吧。这是我的房间,偶尔会工作忙,会在这住。放心,这房间干净。”
司徒明白陈金水说的‘干净’是什么意思。陈金水也怕司徒觉得有小姐用过,会觉得不自在,所以特意强调了是自己的房间还特意强调了‘干净’二字。
陈金水冲走廊里的保安说道:“去,找人送床干净的被卧来。拿点吃的。”
司徒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标准的酒店风格,除了装修的高档点,没啥别的区别。中间一张大床,床边一套桌椅,床对面是个办公桌,桌上还放着台电脑,靠门口的位置是卫生间,洗漱用的设备倒是挺奢侈的,全部都是世界一流名牌,就连坐便器都是岛国进口的全自动的,要说这小日本干别的不行,这拉屎的东西做的还是挺到位的。方便完之后,摁了开关,冲洗烘干,一步到位。
司徒发现桌子上的电脑旁摆着个相框,照片里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孩子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两个大人一男一女,四十多岁,照片有些年头了司徒能够辨认出,那个男的应该是十几年前的陈金水。
至于这个孩子嘛,司徒感觉有点眼熟。个子不高,胖胖乎乎的,看着有点可爱,不过长得忒难看,小密封眼,塌鼻梁,嘴巴大嘴唇还很厚,主要是一脸的青春痘,应该是青春期造成的。
司徒问道;“这是你全家福啊。”
陈金水道:“嗯,这是我前妻,十几年前离婚了,孩子跟着他妈呢。我儿子今天你见过。”
“我今天见过?”司徒确实觉得眼熟,但是怎么想也没想出来在哪见过啊。今天凯撒水城里面那几个小混混虽说站着是歪七扭八的,但是人长得还算可以啊,这陈金水的儿子实在是看不过去啊。
陈金水道:“嗯,对,今天上午的鼎尚珠宝拍卖会上,你抢了他一枚钻石,让他很不高兴。”
哎呦,我去,原来是陈跃,居然是那小子。我说怎么在哪看着眼熟呢,还有这陈跃怎看怎么跟陈金水长得不像啊。陈金水年轻的时候虽然长得算不上帅吧,但也还一般般,而且年轻的时候很有气质啊,一股子闯劲。就是现在老了看着也是很有派头的,陈跃长得一点人才不说,完全就是一个富家公子哥的做派啊,仗着家里有点钱就胡作非为,一点也不随他老子,这俩人怎么看怎么不像父子。
司徒说道:“陈老板,我那不叫抢啊。我那叫凭实力说话。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看来正如杨建预料的不错,就在杨建他们帮自己把要收元明时期古玩的消息散播出去以后,这个陈金水就在暗中观察自己。
司徒对陈金水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自己很是不爽,这会便调侃道:“是亲生的吗?怎么一点也不随你?”
司徒这话说实在的是着实在呛火。居然问人家你儿子是你亲生的吗。这话问谁谁不得跟你急啊。
但是,司徒这话仿佛戳中了陈金水的痛处,不但没有发火,反而落寞了,眼神涣散,似乎是回忆着什么。
陈金水叹气道:“哎,不是。”
卧槽,真不是亲生的啊。真让自己说中啦。自己是不是现在又具备了预言的特殊能力了啊。
司徒说道:“抱歉啊,我不是有意冒犯。你不会是知道了阿姨给你戴绿帽子之后就果断离婚的吧?”
看这照片应该是陈跃十五六岁的时候照的,那肯定是照这张照片的时候还没离婚啊,不然两口子都离婚了,还能在一起和和气气的拍全家福,没人有那魄力。这绿帽子戴了十几年才发现,司徒也挺陈金水感到悲哀的。
陈金水摇头道:“别胡说,你阿姨没给我戴过绿帽子。其实陈跃是我们俩收养的。我跟你阿姨都没有生育能力,眼看着人过三十了还没有孩子,后来老天有眼,居然在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在医院的大门口捡了这么个孩子,孩子的脐带还没干呢,我跟你阿姨就合力将陈跃抚养大了。我跟你阿姨离婚是另有原因的。”
司徒感叹,能够将捡来的孩子抚养成人,不光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那么简单,还得需要一种魄力,毕竟那孩子身上没有流淌着自己的血。别看电视上经常报道有人领养了孩子,说着轻松,领养者那也是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的。这一点,司徒倒是挺佩服陈金水的,即便是他罪大恶极,造出来的仿制品坑了不少人,他的心也是肉做的。司徒倒是没想到陈金水还用过这经历。这陈跃还真是名号,被人遗弃了,居然被有钱人家捡到了。
司徒说道:“叔,这一点我佩服你。”
就在陈金水想着往事,煽情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两个穿着警服的金发女郎手上推着两个大行李箱走了进来。
嗲声嗲气的说道:“老板,我们来了。今天给我们安排什么任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