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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变故突生,何盈呆呆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陈里望向她的方向,她才惊醒: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以看出我来了?
她呼的一声跳下,站在陈里面前。陈里静静的打量着露出真容后,明艳照人的何盈,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轻声说道:“坐吧。”
何盈大步坐下,她盯着陈里,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在的?”
陈里微微一笑,他手腕一挥,一条小小的缠着诡异黑纹的蛇出现在何盈眼前。何盈一愣,低声问道:“这是?”
陈里笑道:“这是巫族的蛇灵,可以感知世上任何生物的接近,并且分析有没有危险。”他抬眼看向何盈,轻声说道:“你一来,我就知道了。”
何盈哦了一声,想起他早就知道了,却在自己面前谈了很多隐密的事,不由大奇:“你一点也不避忌我?”
陈里淡淡笑道:“对!”对上何盈明亮的双眼,他缓缓的说道: “不管是王称,还是何天,都把天下当成囊中之物,所以他们容不下 你。我却不这么想来。
你这人,简单温柔,如果不是环境所逼,你会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女子,你没有野心,也没有十分强大的欲望,甚至,你的心还十分善良!
凭着这些,我相信,任何人只要待你以诚,就能得到你的认可。所以。我想得到你的认可!“
他慢慢的说来。声音平和而从容,让何盈感觉到,他句句出自肺 腑。
陈里说到这里,诚恳地看着她,轻声说道:“我对自己十分了解,我这人,才能是有地,只是比王称等人少了一点欲望。正因为被有被欲望蒙蔽,所以我能很清楚的旁观。”他倾身上前,低声说道:“何盈。一直以来,王称也罢,何天也罢,把天下当作他们的玩物,把我们所有人都戏弄在他的掌股当中!你要不要与我一道,跟他们好好玩一玩?”
何盈大感好奇。她轻笑道:“玩一玩?”
听到何盈的笑声,陈里似乎来了劲头。他喃喃自语一声:“真是 的。这么多年了,我总算可以跟人一吐我内心的想法!”声音不无激 动!
对上何盈疑惑的眼神,陈里脸容一肃,严肃的点头道:“不错,正是玩一玩!这天下的游戏。他们玩得太顺了。我们在中间给他们添点乱子。让他们知道,有一种人,并不是他们可以操纵地。之所以一再的容忍,却是因为实在提不起这个野心来!”
他面带得意的微笑,说道:“等我们玩厌了,就甩手不管,让他们再来收拾残局!”
他的话激动人心,何盈听了颇感有趣,巴不得一口应了。她寻思一会,低声问道:“你有这个才能?可以把他们玩弄?”
陈里摇头道:“不!我只有一点,主要是你有!”
何盈苦笑一下,陈里见到她的苦笑,不由轻声笑道:“你太看轻你自己了!何盈,我知道你的肚子里藏了很多东西,像上次地天火,你一拿出来,就决定了一场战争的胜负,你再随便拿些什么来,也可以决定这个天下地归宿!”
他说起煞有其事,何盈先是想笑,不知为什么,心里对他的话却信了一分。虽说信了一分,却有九分是不信的。
陈里玩弄着手中的小蛇,说道:“你现在的身手,已经是当世无两吧?这样地身手,就算要杀王称和何天,也是轻而易举,你为什么还坐在我这里?”
他盯着何盈,淡然笑道:“那只是因为,你不想让他们就这样简单地死了,你不甘心!”
这话说得何盈一阵怦然心动。她望向漫不经心的陈里,忽然问道:“上次见你并不是这样的人。”
陈里嘻笑道:“共有两个陈里,你在陈府里,见到地就是现在的 我,至于后来在宫中见到的,是另一面的我。”
提起这个,何盈马上问道:“那个陈府的陈里,和成侯陈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两个人罢?”
陈里点了点头,随便的说道:“是啊,陈府的公子,是我的下属。哦,从头说起,这个公子并不是真正的陈府公子,是我的人调包的。他平素里在陈府装病人。你应该知道,夏国法家治国,纪律森严,我要搞些什么活动,在宫中十分的不便。因此,陈里的住处,就成了我们的秘密联系点。
有时,我有些事要他去做,便会代替他当一下病人。那天你到陈府时,正巧是我当班,嘿嘿。”
他一脸的古怪笑容,竟像是想起当时同床共枕的情形。何盈不由脸一红,她低声说道:“我后来遇到的,都是你?”
陈里说道:“一般主动找你说话的,就是我了。我可不想让那个小子占你的便宜。”
听到这里,何盈的脸更加涨红,她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提起当初,何盈摇了摇头,说道:“不对,那时的你,与现在的你相差太远了!”
陈里嘻笑起来:“有一些人很有演戏的才能!王称是,我更是!何盈,那时我正玩着另外一个游戏,认真了点,你莫见怪!”这话太过匪夷所思,何盈不由沉默起来。
过了一会,皱眉沉思的何盈说道:“刚才你和你母亲的话我也听到了。我真难相信,你经营多年的事,只是把它当成一场游戏。”
陈里看了她一眼,便专心的玩起手中的蛇头:“你少见多怪了!任何游戏,只有专心的玩,才能明白其中三昧。我比王称他们多了什么?告诉你,残忍狠毒,我一样不少,潜忍耐性,识人之明,决断果敢,这些我都不少。我唯一欠少的,就是欲望!我只是享受游戏的过程,对于它的结果却兴趣全无,所以,我这种人不可为帝!”说到这里,他口出惊人:“何盈,要是你想当皇帝,我倒愿意帮你取得江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