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挚伊陟列传————
伊挚他母亲生他之前,梦感神人告知:“臼出水而东走,毋顾”。第二天,她果然发现臼内水如泉涌。这个善良的女人赶紧通知四邻向东逃奔二十里,回头看时,那里的村落成为一片汪洋。因为她违背了神人的告诫,身子化为空桑。
巧的是有莘氏的女奴前来采桑,发现空桑中有一婴儿,便带回献给有莘王,有莘王便命家用奴隶厨师抚养他。由于是在伊水所得的,故取姓为伊。
伊挚自幼聪明颖慧,勤学上进,虽耕于有莘国之野,但却乐尧舜之道,既掌握了烹调技术,创立了“五味调和说”与“火候论”,教民五味调和,中华割烹之术,开后世饮食之河,后人奉其为“厨圣”、“烹调之圣”。他也深懂治国之道,不仅是厨师,也是有莘国贵族子弟的师仆。
商汤听说了此事,认为其有经天纬地之才,想去见伊挚求教,叫彭氏的儿子给自己驾车。
彭氏之子半路上问商汤说:“您要到哪儿去呢?”
商汤答道:“我将去见伊挚。”
彭氏之子说:“伊挚,只不过是天下的一个曾做过奴隶的人。如果您要见他,只要下令召见他,他就蒙受恩遇了!”
商汤说:“这不是你所知道的。如果现在这里有一种药,吃了它,耳朵会更加灵敏,眼睛会更加明亮,那么我一定会喜欢而努力吃药。现在伊挚对于蜀山方国联盟,就好像良医好药,而你却不想让我见伊挚,这是你不想让我好啊。”于是叫彭氏的儿子下去,不让他驾车了。
之后,商汤多次以玉、帛、马、皮为礼前往有莘国的一座平兀如几的小山聘请伊挚(之后该地被唤作三聘台),让伊挚很是感动。最后成汤娶有莘王的女儿为妃,让伊挚以陪嫁奴隶的身份来到自己身边,免其奴隶身份,命为右相,成为最高执政大臣。
伊挚入蜀后,先是背负鼎俎为商汤烹炊,为其调养身体,还以烹调、五味为引子,分析天下大势与为政之道,教汤效法尧舜的以德治天下,商讨伐黎方略:
伊挚首次明确地提出:王朝的更替,战争的胜败不在于国王武力强弱,不在于底下士卒多寡,不在于上天福佑轻重,而是人心的向背。
当时人们认为上天是人世的最高主宰,唯天是尊,唯天是教,最高统治者每有重大举措必祈请上天,祭祀神祖以求福佑,开战之前还要占卜请示,以决定行动和指导作战。
就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伊尹通过对过去战争的总结,隐隐约约地发现到人心向背对战争的影响,于是开始冲破天命思想的束缚,把民众是否拥护最高统治者看作是衡量国家统治兴亡的一个重要尺度,进而将这一思想用于指导灭黎战争。
伊挚亲身试险,“上智为间”——去黎朝都城观察黎朝的情况,开展情报工作,瓦解敌人。
极力宣传“桀不务德而武伤百姓”之暴政,进一步促使人们对其的厌恨,使人心背黎。
通过关龙逄了解到黎国内部的许多重要情报后,当机立断决定策反元妃妺喜,令黎王走向疯狂,扩大敌人内部的矛盾,以削弱其实力。
在二日互击的预兆出现后,立刻回到蜀山,为商汤出谋划策,根据敌我力量变化选择有利战机,对局势十分了解:
虽当时黎朝呈现出分崩离析之势,向黎发起最后总攻的时机看似已经成熟,但伊挚认为其声威余绪,不可忽视,没有十分的把握不可轻动,劝阻商汤积蓄力量,务求一击毙命。
如此布局,哪怕遭受了天灾,商还能十分顺利地灭了黎朝,一举奠定了后来持续百年的早商盛世。
商朝建立后,商汤将左右相合并,称尹(又称:阿,保,阿衡,师保),有辅弼帝王治国、祭祀、教导王室子弟,与管理历史记载和国民健康之责。
他将此职交给立下赫赫之功的伊挚,此后商人尊称伊挚为“伊尹”/“阿衡”。
伊尹一生恪尽职守,完美践行了自己的守则:为臣者,为上为德,为下为民。
他在与商汤的交流中,主张“居上克明,为下克忠”,要求他在做国王时,要“惟亲厥德,终始维一,时乃日新”,强调“任官惟贤材,左右惟其人”,还主张“德无常师,主善为师”。伊尹说:“七世之庙可以观德,万夫之长可以观政”。
商汤听从了,并惊叹道:“伊尹亦是帝王之师也。”
商汤十五年,伊尹作《大濩》,持矛以舞,象征成汤东征西怨,南征北怨,救护万民。《大濩》虽然是武舞,但音乐宽厚温和,充满劝善仁爱的厚义,可见其之用心。
伊尹将历史记载与国民健康结合起来,开始收集从神农制药以来各部落方国的巫所拥有的汤液配方,伊尹以这些为基础创造出不少优秀的汤方,与精挑细选出有效果的一起记入成册,推广出去利于万民。
伊尹在完成这些时,也没落下对王室子弟的起始教育,太甲就是个例子——商汤死后,伊尹连写《伊训》等几篇文章,教导太甲,太甲得以继续维持起盛世,然而伊尹并不将功劳归于自己,而是著书对太甲进行适时的激励,加强人们对于君权神授的认可。
大甲十七年,大甲崩,伊尹以太宗为其庙号,其子沃丁继位,仍以伊尹为相。
沃丁八年,三朝元老伊尹百岁而卒,沃丁以天子之礼,将其葬于商都附近,祀以大牢,奉为“商元圣”,与大乙并祀,沃丁亲自临丧三年,以报大德。
伊尹有一子,为伊陟。商王太戊继位后,任用伊陟担任相国。
当时有怪异的桑树和楮树合生在朝堂上,一夜之间长得有二手合抱那么大。太戊害怕,询问伊陟。伊陟说:“我听说过,妖魔鬼怪不能战胜有德行的人。君王的政令难道有过失吗?你注意修养德行吧。”太戊听从他的话,怪桑树果然枯死。
由于伊陟辅佐朝政得力,太戊在祖庙称赞伊陟,不把他当臣子看待。伊陟谦让,写下《原命》。
太戊执政中期,伊陟去世。
在《尚书》中将这对父子与其他四位贤臣,并称为——商六臣。
————仲虺列传————
仲虺,任姓,薛氏,名莱朱,字仲虺,号中垒,是帝喾后代。
帝喾生禺号,禺号生淫梁,淫梁生番禺。
番禺综合了各地独木舟制作技术,取长补短,使古代造舟技术更上一台阶。
番禺生奚仲,奚仲生吉光。
黎益年间,奚仲吉光父子二人合力发明全木质的新型马车,这种马车相比其他而言坚固耐用,结构更为合理,驾驶起来十分灵便。他们还规定了各个部件的制作标准,便于维修。
奚仲因此被拜为车服大夫(“车正”),封为薛侯,在徐州建立了薛国。
奚仲死后,吉光仍被任命为车正。
而吉光死后,几代薛候庸庸碌碌,无所作为,车正之官也无从谈起,薛国这种情况一直延续道奚仲十二世孙——仲虺。
他出生时,雷声虺虺,大雨倾盆,缓解了薛国多年的的旱灾。
古时候形容雷鸣声为“虺虺”,而他又排行老二。于是他的父亲给他取字“仲虺”,因为下雨时闪电就像一条条长蛇飞舞,虺也是蛇的代称,其父以赤蛇给他纹身。
仲虺二十四岁,继薛国国君之位,他发扬先祖的优良传统,带领薛地民众,着力改进生产工具,号召各个村落在低洼地带打井取水,发展农业。
他还倡导人们饲养牲畜,大力发展畜牧业。他设立农官,教人民用庄稼的秸秆饲养牲畜,用牲畜的粪便作为肥料,来提高土地的肥力。
仲虺还重视手工业的发展。将当时薛国铜器制造业、手工艺品制造业、皮革、酿酒、养蚕、织帛等都发展到一定的规模。
在仲虺的带领下,薛国成为了一个经济较为发达、实力强大的诸侯国,若要更进一步,唯有挑战徐州州牧大彭氏。
大彭氏,即篯铿,是颛顼之来孙(颛顼生伯称,伯称生老童,老童生吴回,吴回生陆终,陆终生篯铿),传说他已经活了九百多年,在尧帝时期就被举用为大臣,封于彭城建国。因其年享高寿,其道堪祖,故后世尊称为“彭祖”。
大彭氏在九百年里小心翼翼,一味求稳:在三苗强盛之时,依附于三苗,在黎国西扩之时,又派儿子篯寿前往黎国表示归顺;太康昏乱之时,没有向其报告有虞氏异动,而少康回归之际,又让他的玄孙篯元哲领兵助其复国,少康论功行赏(也为变相削弱大彭),让篯元哲在兖州豕韦建国,但客观上篯氏家族在兖州有了根据地。
大彭氏凭借勤王之功,再吸纳有虞残部,以及有九百年来投资各方积攒、保留下来的财富,牢牢地坐上,不,更是坐稳了徐州州牧的位子。
就以薛国这底子要正面击败大彭氏,几乎不可能实现,更不要提与大彭国同气连枝,对外可互为犄角之势的豕韦国,仲虺决定借助外力。
当时黎王朝逐步衰弱,仲虺听闻商汤征灭葛国之时,就认定商汤有成为诸侯之长,甚至是...天下共主之姿。
于是他加入了商汤灭黎的行列中,成为了商汤的左相,辅佐商汤完成大业。
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已经在九百年内多次赌对的大彭氏,难道看不出来商汤的潜力吗?
自然看出了,在仲虺投靠商汤后不久,大彭氏就暗中派遣使者,于其约盟。
以至于在商汤灭黎后,大彭氏并没有被清算,不过呢,商汤为了徐州归附,仲虺为了抗衡大彭,打压还是不可避免的,大彭氏默然接受了这一切,自残以自保。
徐州就此陷入薛国与大彭国这两极对抗的格局,二者为了避免自身衰弱时被对方消灭,依赖于商朝的调和与援助,这是三方各自权衡斡旋之下最满意,合适的方案了。
商汤灭黎后,商汤感到不安与害怕,他担心后世之人会反反复复地议论他,指责他的失德之举,一些心存不轨的东夷诸侯会在他死后,打着反商复黎的旗号,勾搭野心家,覆灭他所建立的基业。
仲虺见此,心领神会,写下了《仲虺之诰》,宽慰商汤并引导舆论:论证了商汤灭黎的合理性,阐述黎桀之罪与商汤的宽厚之德。
至此确立了商朝建国的正统性,避免了这新生的政权毁于一旦。
商汤执政末期,仲虺去世,商汤将其葬于亳城北,世称宋天堌。
————咎单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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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单,商汤时任司空,作《明居》篇,以明度居之法。
沃丁继位,伊尹卒后,任咎单为卿士。
于是咎单辅佐其朝政,延续伊尹节用宽民的政策,笃行汤法,并且写作《沃丁》,用以警醒沃丁,发扬祖制,以德治商,致使沃丁一朝,国家太平。
沃丁死后,咎单也随着他去了。
————臣扈列传————
臣扈,商王太戊时执政大臣。
臣扈和伊陟、巫咸一起辅佐太戊,使得商朝出现第一次中兴,诸侯归附。
在《尚书》中将他与其他五位贤臣,并称为——商六臣。
————巫咸巫贤列传————
巫,起源于远古,原来是指以舞降神的人,是神与人的媒介。
他们以神言的名义,指引着远古部落前进的方向。
在部落里,巫掌握的权力相当于,或者远超于部落首领。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有充足的时间与资源尝试些新的东西,最终掌握起了名为巫术的知识。
随着巫术的逐渐发展,巫术逐渐囊括了医术等方面,一些巫也成为了这些方面的专家。
天下巫术最顶尖者,灵山巫当仁不让。
灵山巫中,有十大信奉不同理念,掌握不同巫术的巫师派系,分别为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
这灵山十巫以巫咸一脉为首。
他们从部落发展到古国,建立起了一个巫师之国,国号就是巫咸。
巫咸国的人常常右手操一条青蛇,左手操一条红蛇行走于世间。
灵山山脉之中,有座登葆山,可以直达天界。
巫咸国人经常从登葆山上到达天界,把人民的意愿传达给天帝,随后又从那里下来向人民转达天帝的意旨。
巫咸国成立后,灵山也被称为巫咸山,后简称为巫山。
说来也奇怪,巫咸国人不耕作不纺织,却衣食有余;不狩猎,却肉食不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巫咸国人在扩张中发现,有一座名为宝源的山上,一片白花花的泉水从地下漫出,还伴随着咸腥的气味。
这泉水居然是盐水!这一发现让巫咸国人欣喜若狂,要知道盐是人类活动的必需品,更何况是在远古时代,要是沿海也就罢了,但巫山可是在离海边十万八千里的内陆啊!
巫咸国人以前只能苦巴巴地通过帮助周边部族,换取肉食,以获得盐分,但是现在....
巫咸国人喜上眉梢,这天赐之福差点砸晕了巫咸国人,他们欢天喜地地就地取水,再蒸发水分,得到食盐,多余的便跟周边部落换取物资。
子契时期,蜀山氏在梁州地位日益稳固,逐利的蜀山人也走尽了所能抵达的一切地方。
当他们听闻此处产盐,就不顾三峡水道之险,带着五谷、兽肉兽皮、水果慕名前来,与巫咸国人交换食盐。
子契还派人到巫咸国,告诉他们把泉水周边的泥土蒸煮,也能生产出盐。
巫咸国人照做,果真如子契所说,一时间,盐的产量大增,堆积如山。
巫咸国人至此对子契好感倍增,愿意归顺蜀山氏,这些巫可是当今世界上学识最顶尖者,崇尚科教兴国的契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得到这些巫的帮助,蜀山氏发展可以称得上是如虎添翼。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在商汤灭黎,商朝初建后,商汤为了感谢他们一直以来的帮助,便在中原分给他们一片肥沃的土地作为封地,还让他们在南亳居住。
商朝建立后,天下的事务都得要商汤处理,政治活动进一步繁多复杂的同时,也越来越重要,毕竟商汤不想重蹈黎朝的覆辙,最终他只能无奈地将本属于他的宗教事务与处理权力交给巫咸国的巫,他们至此回归到老本行去了。
在子契死后,蜀山人渐渐地将子契与玄鸟视为一体,蜀山氏族中玄鸟信仰又逐步演变为祖先崇拜。
在商汤成为天下共主后,商人的祖先更加高贵,并对商朝内部进行信仰输出,商朝管理内的人或多或少都也开始参拜商人祖先。
商汤死后,商朝的大巫们说商汤并不是死去,而只是在人间指引人们的任务结束了,现在前往天界做帝王去了。
大巫们以此开始将商人的历代祖先们神圣化,至此可以支配人世间的一切的,商文化中的至上权能之神——“上帝”(又称“天/大帝”(上字在甲骨文中,与“天”“大”字通借)),就此形成。
上帝乃是前往天界的先祖,而下帝便是还在人间历练的商王。
而担任上帝与下帝之间媒介任务的,就是大巫们了,他们借着神权来影响商朝朝堂,势力迅速扩张。
如果再这样下去,国家政事无论大小,都要征得他们的同意,他们的点头即将要比统治者还有用了,那么这商朝究竟还是商王的吗?
所幸商汤的继任者大甲很快意识到了这点,他决定将大巫们的权力进行划分,从而令大巫内部不再牢不可破。
他取缔了当时可以有数位大巫的制定,规定商朝只能有一个大巫,还将原来大巫庞大得似垄断的权力分走了大部分,在大巫之下根据不同的需要规定了四个巫官:整理巫术档案的“史”,负责祷告的“祝”,负责整治王八的“卜”,负责跳舞求雨的“巫”。
其中权力最大,可获利最多的便是“巫”,所以“巫”也是人最多的,只要“巫”与大巫联合一样能够影响朝堂呐。
所幸,大甲早有准备,他再度下令,如果“巫”跳舞求雨失败了,那就仿照商汤自焚求雨!
“你们这些巫如此崇拜先帝,天天还会让先帝上身来指导朝局,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自焚求雨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大甲对反对者如此说道。
此令一出,这“巫”就变成了个苦差事,甚至可以说是消耗品,吓走了许多人。
待到大甲执政后期,大甲认为“巫”的人数已经降低到危险值以下,才将“焚巫”改为“暴巫”(若是大旱不雨,则曝晒女巫,冀天哀怜之而降雨。),避免以后没人当“巫”。
至此,一大巫四巫众制度就此稳固下来,在其中做事的不少人也以官名为氏,形成了四大家族。
太戊时期的大巫名叫巫咸,能以此作为姓名,可见地位高贵,学识渊博。
事实也确实如此,巫们都说他可以再现当年开拓巫咸流派的祖师爷的成绩。
巫咸能成为大巫,与他为人正直,乐善好施也是密不可分的,当上大巫后,却没有大巫的架子,与巫,与民其乐融融。
但有嫉妒的小人对太戊进献谗言,说他比太戊更像天下的共主。但太戊还是清明且谦虚的,并没有迫害巫咸,反而将这小人拉出去处死,转头拜巫咸为师,让他教自己如何治国。
于是巫咸写下《咸艾》,总结他辅佐政事的经验,传授给商王。
同时他也听说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在伊陟的帮助下写下了《太戊》,记述太戊时期的历史,颂扬了太戊帝的从谏修德,更表达自己的赤胆忠心,积极推动对巫制度的改革,他可是古今少有的一位功高震主还能得以善终的臣子。
他在后来还测定过恒星,成为了占星家,被视为华夏最早的天文学家。
在晚年,他和他的儿子巫贤一起收集失散的《黄帝内经》,没有让这一中医著作在历史长河中彻底消失,给后世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他临终之时,还多次嘱托巫贤一定要收集完《内经》,等到巫贤以上帝之名发誓他必将完成这些任务,这才安心地走了。
巫咸去世后,巫贤继续收集医学著作,不仅收集完了《内经》,还有收集了《难经》,还凭借他学到的巫医学知识,对两本书进行编纂修订。
人们纷纷夸巫贤有贤臣之誉,凭借着这份名声,他在太戊孙子祖乙登基后任大巫,虽然才能稍有逊色,但还是完美继承了父亲的品德,他的一生勤勤恳恳,使商朝没有衰弱。
在《尚书》中将这对父子与其他四位贤臣,并称为——商六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