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正坐在凤邪对面,看着凤邪在那里竟似用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指,一副无聊的样子,只是偶尔余光会来扫她几下。
看来刚刚阻止唐寅华的杀人和追赶,也是因为余光扫到了她方才做的。
“这位,你这是做什么呢?”凤邪不管,作为他得力助手的即墨自然是要出来管大事的,“我似未见过你的画像,你不是当朝大臣吧?”
“我本来该是的。”听到这话,唐寅华更是咬牙切齿,“就是因为这德文清,方才让我失了这个机会。”
这唐寅华原本是徽州一个秀才,他从出生之时抓揪便手握笔头,家里人都言他之后必成大官,寒窗多年,他也一直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到秀才,等了五年,方才进入京中科考,原想以自己的才华,必然能一举中第,没想到却是遇到了德文清,导致自己名落孙山。
“我家人丁单薄,我娘在家吊着命,就是为了听我的好消息,没想到,却是听到了这样的坏消息!真的是死不暝目。”
照这样说……刚刚这位唐寅华的家破人亡,就是这个意思了。
不过,叶朝歌以前去过徽州这个地方,那便是一个文人之所,整个徽州都将门第看地极重,想要娶个好老婆,就得有个一官半职,若是没有考上秀才的男人,连老婆都娶不上。
照这样说,德文清若是真的对唐寅华使了绊子,对唐寅华倒真的和妻离子散的悲剧没什么了两样。
不过这唐寅华的陈述,却是有些个儿问题。
“你说德大人让你失了功名,你有什么理由?”
这唐寅华虽说了他刺杀的前因后果,却是一丁点儿具体的过程都没有提到,要说唐寅华只是自视过高迁怒他人,那也是完全说的通的。
“你要说服我们,总得拿出点证据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