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的蛋炒饭已经炒好了。楼上楼下已经飘来了香味,我从厨房里端来两碗蛋炒饭,放在客厅中。对着孙信泽说道:“大律师,不嫌弃的话,就过来吃吧!”
孙信泽果然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接过了我的碗,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我又去厨房里端来了妈妈炖的万年不变的猪蹄炖黄豆。孙信泽大口地吃着,直说道:“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蛋炒饭了!”他又喝了口汤,口中笑道:“哎呀,这汤也好吃!这……汤不是你做的吧!”我说道:“大律师,不就是一碗蛋炒饭么,至于表现的这么明显么?不过,这个汤是我妈炖的!你觉得好吃,我可是吃了二十八年了,早就腻了!你若是喜欢喝,便都喝光了吧!”孙信泽笑道:“真的?”我朝他点点头儿。这个家伙果然是丝毫不谦虚,直直朝我说道:“这是你说的?”说着,便把这猪蹄炖黄豆吃了个精光,他看着我错愕的眼神说道:“怎么了,小青,这汤的确好喝啊!我是喝着这汤想起了我妈来了!她已经去世五年了!”我听了,便不取笑他了,低低说道:“你妈在世时也喜欢煲汤给你喝?”他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伤感。继而又说道:“其实有一个女人,曾经也喜欢煲汤喝,不过因为我们的生活理念不同,如今的她在国外。”我静静地听他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就渐渐断了联系。”我说道:“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她?”孙信泽目光黯然了,听了我的话,不置可否。缓缓说道:“在我看来,属于我和她的一页已经过去了!时光是永远不会倒流的!”我听了只能无言。
此时这天也已经完全擦黑了,我看了看着天色,笑着说道:“大律师,你不累吗?我可是累坏了,我可还想早点休息呢?我明天还要考试呢!”孙信泽便笑道:“今天我过的很愉快。我的确是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会来接你!”我听了,诚恳说道:“既然你将我当做朋友,我也就不拒绝你的一番好意了!只是你要是有事,可就别赶来了!我知道作为一名事业有为的律师,你应该还是挺忙的!”孙信泽笑道:“我再怎么忙,接送你的时间还有!明天我准时七点来!”
说着,便从屋子里出去,坐到了车里,发动了车子,在黑暗中,我看到他的车子徐徐远去。我转身回了楼上,简单洗了个澡,便爬到床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孙信泽果然如期来接我,这一天的两场考试,我发挥还正常。他问我考的怎样,我简短说道:“还行。”待到了家之后,他停下车子,对着我笑道:“怎么,不请我里面坐坐?”我笑了,对他说道:“那你进来吧!”可是待我打开门时,却发现门是虚掩的。不知何时,妈妈已经从乡下回来了。她正在厨房里捡菜,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头也没抬,便说道:“今天都考完了吧!”我暗叫不好,这孙信泽跟在我身后,已经看到了我妈了。
我说道:“是的。妈妈,乡下的事都处理好了吧!”母亲说道:“我是不放心你哦,你姨妈已经出了殡了,你爸爸在那,我就先回来了!”我听了,嘴里只得“哦”了声。
我想,趁我妈还没看到他之时,还是请他暂且出去吧!岂料,则家伙跟着我,眼尖嘴快,跟在我后头马上说道:“伯母好!”母亲听了屋内有个男子的说话,大为奇怪,不禁抬了头,一见,竟然是上次送我回来的那个帅哥,不由心中腾腾腾地升起了好感。妈妈停了手里捡的菜,忙站了起来,对着他笑道说道:“这位是……”还没等我张口,倒是孙信泽率先说道:“伯母好!我是小青的朋友。今天她考完了,我就顺便送她回来!不想,伯母正在家里啊!”我妈听了这话,已经是乐得合不拢嘴了,她亲切地对孙信泽道:“哎呀!你是小青的朋友?这么一副好模样儿!小伙子,你叫个什么名儿呢?”孙信泽便故作讶异道:“伯母,怎么小青没跟你说呢?我姓孙,叫信泽。”
母亲听了,也不捡菜了,洗了手,热情地对孙信泽说道:“哎呀!小孙,阿姨虽是头一次见你,可是心中看着喜欢。”她对我说道:“小青,快去泡茶来!你对你的朋友也真是太不礼貌了!”我倒是笑了,口中说道:“妈妈,我哪里有不礼貌,只是你太过热情了!倒是让别人怪不自在的!”孙信泽抢先说道:“阿姨人很好,我没有不自在啊!”我妈便拉着孙信泽的手,坐在沙发上聊着家常。远远地吩咐我道:“你反正也都考完了,去,到外面买点酒菜,我要与小孙好好说说话儿。”她的眼睛看着孙信泽,似乎冒出闪闪的金光。
待我出去了之后,我妈又给他沏上一杯茶,问道:“小孙啊,你今年多大啊?做个什么工作呀?”孙信泽笑了,说道:“我今年二十九岁。我嘛,是几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我妈一听这个,嘴巴都长大了,直直说道:“哎呀,小孙,真是看不出啊,看不出啊!”一边心里头自是十分的窃喜。
她忽然又说道:“我说小孙啊,你既然是这么的优秀,想必也有了女朋友了吧!”说这话时,眼睛便死死盯着孙信泽的脸儿。孙信泽笑了笑,喝了口茶,说道:“阿姨,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怎么,阿姨要替我介绍?”我妈听了这话,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思想都开房的很,还哪里需要我们这些过时的人介绍啊!你这不就和我的女儿认识了吗?”孙信泽听了,装作不知,笑道:“你说的小青啊,我们自然是好朋友。”我妈便谄媚地笑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个……这个男女朋友,都是从好朋友开始的嘛!我看那些电视上的明星,在结婚之前,不都说那个……对方是她的好朋友嘛!”
孙信泽听了,便笑道:“阿姨挺跟潮流的嘛!”我妈听了,心中得意,笑道:“我虽然五十多了,可是这心可是不老哦!”她看了看孙信泽道:“我看,你和我的女儿很是相配!你们年龄相当,又都是学法律的!”这时,我正好从外面买了酒菜回来,听到这些,心内很是不悦,嘴里说道:“妈,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哪里就扯到这上面去了?”可是妈妈才不管我说这些呢,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孙信泽:“小孙啊,你是哪里人啊,在这海城可有房子?”一边看着我道:“快将晚饭布置布置,也不知道好好待客!”
孙信泽笑道:“阿姨,我是江城人,在江城和海城都有别墅!”母亲一听,满意地笑起来,脸上笑得像一朵菊花,她对着孙信泽道:“真是好极了!你愿意和我的女儿交往吗?”我在收拾酒菜,听到妈妈这样说,真是越说越不像话
了,不满道:“妈,求求你别说了行不行?”此刻我的脸已经红到脚丫了。
没想到孙大律师石破天惊般答道:“我愿意和小青交往。所以请阿姨问问小青的意思。”母亲听了,心中缓过一口气,极是舒坦,她看着孙信泽道:“我的话就是小青的话,小孙,我们自然是愿意的。”说着母亲看着我道:“小青,从现在起,你和小孙可就算男女朋友了!”“啊!”我哀嚎着,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一地。
孙信泽看我的表情,笑道:“小青,你是不是心里太激动了?”我还没说话,妈妈已经抢先说道:“她当然激动,她激动的不得了!这孩子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说罢,将我狠狠一拉进旁边的卫生间,对我咬牙切齿说道:“女儿!你要是不答应和小孙交往,老娘我就死给你看!”我挑了眉问道:“这话是真的?”“老娘从不说假话!他可是天上掉下来的贾宝玉!你放在嘴里含着,难道让别人给抢去不成啊?这样的一个齐全人,你到哪里找去?傻子!女儿,你到底答不答应了老娘?”母亲给我是来横的了,她又继续说道:“反正你现在又没有男朋友。不,你从来就没有男朋友。和他先交往交往有什么不好?”见我不说话,母亲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对我说道:“你不说话,是不是代表答应了?”
我苦笑道:“我先和他做朋友行不行?”母亲道:“反正你们就先这样交往着是不?”我没有说话,出了卫生间。母亲喜滋滋地看着孙信泽道:“哎呀,小孙,我们家小青你别看已经二十有八,说来你都不信,硬是没有谈过恋爱的,所以现在心里难为情的不得了。不过,你们先交往着,依我看,错不了!”说着,她又拉起了孙信泽的手。
接下来的日子便不再我能控制的预期内了。至此,这孙大律师,是隔三差五地给我打电话,那个嘘寒问暖啊!爸爸起初认为这样的人,自家的女儿不一定配得上,可是耐不住母亲的游说啊,只一个小时,便将父亲拿下。从此,这对老夫妻便日日望眼欲穿等待孙信泽光临寒舍。
其实孙信泽这人也奇怪。比如我有好几次半真半假问他:“为何一个精英,会看上一个女吊丝?”
他一本正经答:“互补。精英的生活需要女吊丝的刺激。”
我纳闷:“这是何意?”
“跟女吊丝久了,自己也会变成男吊丝。所以跟你在一起,我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人生不能变成吊丝,所以还需奋斗!”
我气极,说道:“这是什么逻辑!”孙则大笑。
有时我也会调侃孙信泽:“是不是每个帅哥,都喜欢着一个丑女?”
他听了,反而一本正经起来,说道:“我虽然是帅哥,可你也不丑呀。”
“这话又怎么说?你之前不是说过我的性格不丑,其他一般般的吗?”
“小青。你……或许不知道你自己的优点。你的素颜其实很美。你的性格也不错。”他又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你的身材也很棒!如果你懂的穿衣搭配之道的话,你将是一个美女!”
“你这话说的我真是心花怒放啊!可是很遗憾,我不想改变我自己!”
“你这样真实地做自己,很好啊!不过我衷心地劝告你,如果你入了律师行的话,我希望你在穿衣方面有些进步!在其他人没有了解你之前,你的外表便就是你说话的工具!懂我的意思吗?”他诚恳劝告。
“大律师,你要知道,所谓的气质都是钱堆出来的!我是吊丝,可没那么的闲钱?”
“我可以资助你,但前提是,一心一意做我的女朋友!”他甚至要握住我的手。
我将手连连抽开,哂笑道:“谢谢,目前我还不需要!如果我那样,便就不是我了!”
其实在这二个月等待司考成绩出来的的日子,是相当的难熬。虽然孙信泽几次三番请我去他在海城的律师事务所里上班,可以先从事文员的工作,可是我在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婉言拒绝了。其实那些日子,我上网已经查看了公布出来的答案,我自己核对了下,心中也有了点谱,不出意外,我通过是没有问题的。
母亲不放心,问我道:“我的女儿,你的成绩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啊?你要知道,你万一考不上,过了这个冬天,你可就二十九啦!”这语气,似马上就要哭泣流泪了。
我安慰道:“妈妈,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可是母亲继续说道:“要是你通不过呢!”她狠狠说道:“要是你通不过的话。依我看,有个好主意,你将小孙拉了来,将他灌醉,然后你们便好事成双。他想赖也赖不掉,最好你一次就中,来个奉子成婚!”我一听,连连摇头道:“妈,你是无厘头的电视剧看多了吧!”便不理她了。
不知不觉,等待的日子总是让人痛苦,就如当年等待高考的结果一般,甚至还要更使人煎熬。这一天晚上,爸爸神神秘秘地回来,他的手里拎了好多的好菜。妈妈见了,倒是笑道:“今天是个什么好日子,买了这许多的东西!”爸爸神秘地笑道:“今天自然是个好日子!”妈妈笑道:“你倒是难得的故作神秘,你倒说说,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爸爸将这些好菜都放到厨房里去了,对着我和妈妈说道:“我现在不说,待会我会在饭桌上说!总之是个难得的好日子!”说着,爸爸便赶紧地将这些菜都一一做好,这难得的积极性,倒是让妈妈笑道:“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虽然是个学校管理后勤的,可不见你回家做一丝家务,今天真是难得啊!”夸奖了几句。
不一会儿,爸爸便将这些菜肴都一一端到了桌上,自是喷香。爸爸难得地开了一瓶好酒,方才开口笑道:“今天这个好消息,自然是关于我们的宝贝女儿的!”
爸爸沉沉看了我一眼,深深说道:“今天我托司法局的朋友打听,我打听到了小青的司考成绩了!”
我一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妈妈也紧张起来,问道:“结果怎样,小青考了多少?”
我说道:“爸爸,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司法考试准考证号码的呢?我也没给你看见啊!”
爸爸看了看我,笑道:“女儿,天下哪有不关心自己女儿的父亲呢?你不给我看,我就不会偷偷打开看啊!”
我嗔怪道:“爸爸!你……那么我考的怎样?”因为之前我已经在网上对答案,知道点底儿,我便强装镇定,问道:“我考了多少分?”
爸爸给我夹了一口我爱吃的菜,说道:“我的女儿。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吃你妈妈做的老三样,这心里已经是很烦很烦的了,告诉你,爸爸这心里也是很烦,可是我敢怒不敢言呀!”
妈妈听了,心中担心我的成绩,听了爸爸这话,倒是没有和爸爸发作。爸爸继续说道:“所以爸爸今天好好犒劳你,当然,也慰问慰问我自己。”
妈妈听了,心中更是不耐烦了,她问爸爸:“我问你,咱们的女儿究竟考了多少分?”
爸爸深深吸了口气,对着我说道:“小青,你的司考分数是490分,在咱们海城名列第三!一个非常不错的成绩!”爸爸给我又夹了口菜,说道:“女儿,爸爸祝贺你!”
妈妈听了,也自是激动万分,她笑着看我,说道:“我的女儿,你可真给妈妈争气!”说完,她又莫名其妙来了一句:“这样一来,你和小孙的差距便就不大么大了!我心里可还一直担心来着!”
我不知道,在吃过晚饭后,在我激动难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妈妈已经按耐不住了,将我的分数第一时间告诉了孙信泽。到了第二天,我还在惬意地刚从睡梦中醒来,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找到了手机,也没看号码,慵懒地问道:“谁呀?”电话那头响起孙信泽略带喜悦的声音:“小青,我呀。难道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么?这可真是让人伤心!”我笑道:“是你呀!大律师!有事?”孙信泽笑道:“怎么没事?你如今已经考取了司考,下一步可是有何打算呀?”我笑道:“大律师,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是我妈告诉的吧!”
孙信泽笑道:“你妈妈当然已经告诉我了。不过,你的成绩我还是先于你妈妈知道。你要知道,我法律界可是熟人颇多!出来吧,今天大好的天气!不如咱们出去庆贺一番!”
我笑道:“淡定,我现在需要的是淡定!这件小事,还不值得庆贺!我下一步想出去找工作了!已经在家白吃白喝了半年了!”
手机里传来孙信泽热情的声音:“来吧,小青!到我的律师事务所来,我们这新开的小所,可正需要你这样的有才华的年轻人!”
我听了他肉麻兮兮的话,笑道:“今天我心情好,行呀,你说在哪儿见面?”
他说道:“盛世广场怎样,那儿有个不错的咖啡厅!我现在正在何人商谈业务,二十分钟后有空,只能委屈小姐你骑了车来,在那里等我了!”
我的心情不错,骑车去就骑车去吧!我潇洒地骑上我的小电驴,在拐过一个街角处时,买了一份《海城日报》,我估计这大律师没有这么准时到咖啡厅,所以买份报纸,打发时间先等着他。
果不出我所料,我到了两岸咖啡厅里,这大律师又打来电话,言语之中是那个抱歉啊,说临时有事又来不了了。我倒是笑道:“没有事,你自去忙你的吧!我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面对墙壁,听听音乐。”对方笑了一声,继续道:“今天实在对不起,明天我一定陪你静静听音乐,并一同面壁。”我听了,笑了起来,放了电话。
我打开报纸,无聊地看着本地的程式性新闻,毫无新意。翻到第二页,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则醒目的广告:山石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暨成立之日,高薪诚聘下列人员……
我一项一项地看着,看到这家公司法务部招聘一栏时,上写道‘大学本科毕业,通过司考,英语四级,本地人优先考虑。我不由得来了兴趣,又细细看了这家公司的月薪和休假福利,只觉得奇怪,休假福利便是一年有四次的云南轱辘湖之行。为何一定要是轱辘湖,还一年四次?看来这家公司的老板有严重的轱辘湖情结!看到此,我的心里便叹息起来,轱辘湖,轱辘湖,我不就是在那穿越过去的么?虽然同事竭力否认,可是我清楚地知道,那绝不是我的幻觉。
想到此,我的心便又头疼起来,不可否认,我对这家公司起了浓厚的兴趣。这时,我的手机又想了,自然是孙信泽,他说道:“怎么样,小青,明天来我的所里实习吧!我一定给你最好的条件!”我看着报纸,鬼使神差起来,笑道;“真是谢谢大律师的关心了!不过就在一秒之前,我已经想好了去路了!”孙信泽笑道:“你想好了去哪里?”我在手机里大声说道:“我决定要去山石房地产公司应聘法务助理!我觉得我的条件样样符合哈!所以,我决定试一试!”对方听了,迟疑了一下,半响说道:“是山石公司吗?当然还不错。小青你确定你想好了吗?如果你改变你的看法,我孙信泽随时欢迎你加入我的律师事务所!”我笑了起来,大声说道:“多谢你了!不过我还是决定去山石公司面试啊!对此我有信心!”
我这样大声地说着,不知何时,我的声音已经给背对着我,在这咖啡厅里一个正要出去的颀长优雅的男子听见,他听见了我的话,看了看我已经蓄了长发(这考司法的半年里,我蜗居在家,头发懒得打理,因此小短发已经长成了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是自诩,有点飘柔女郎的味道)的背影,眉头沉沉蹙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但终究还是慢慢走了出去,没有看到我的面容。
到了晚上回家,我将我决定不去孙信泽律师事务所实习的事情告诉父母,我说我要去新成立的山石房地产公司应聘法务助理。父亲听了,倒是说道:“我的女儿,你都这么大了!觉得哪儿适合自己的发展,就去哪儿吧!”妈妈听了,便说道:“你和那小孙整天在一家所里,有能长业务知识,有什么不好!”
父亲听这山石房产的名字,说道:“这个山石公司听说挺有背景的。好像是一家海外上市公司的分公司。有海外关系,背景很神秘。但是我就知道这些了!待遇自是不错,和你从前呆的地儿自是不能比!海城新起的绿湾大厦,听说就是这家公司的办公地点!”我一听,忙忙点头道:“是的是的。这家公司的招聘地点就在绿湾大厦。看来,我是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妈妈听了,倒是说道:“我倒是还是坚持你去做律师比较好!不过,前途是你的,你自己把握好!这个事情,小孙知道吗?”我点了点头,笑道:“知道。不过还是尊重我的意见。好了,我要预备预备明天去山石公司面试的衣服了!”
爸爸听了,看着妈妈笑道:“你这孩子,果然是开窍了!知道打扮了!”我笑道:“没有开窍,只不过孙大律师说过,这家公司挺注重仪表的!我一定要有备而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