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深深了看了我几眼,只觉得我这样的怀抱令他如此舒坦。他没有推开我的手臂,只是这眉头是蹙的更深了。我还在那唧唧歪歪说道:“完羌,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吧!没有你的日日夜夜,我是这么的孤独寂寞!”说着,我的嘴东啄西啄的,终于凑上他的唇。
他被我吻的喘不过起儿来,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低低问我道:“小姐,你确定要这样做?”我一听,心中莫名地生气起来,我附在他唇边说道:“难道我们是第一次吗?”男人听了这话,越发不解了。可是此时的我,像是中了邪似的,像个八爪鱼似的,越发黏住他的身子,死死地钳住他。
男人听了,误会了我说这话的意思,他笑着问我道:“你确定……要?”我胡乱点头,手儿依旧不曾离开过他的身体。我抬头看着他,他也认真盯着我看。气氛一时暧昧僵硬。也许是我挑逗成功,男人终于放低姿态了,对我说:“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既然你有意为之,我要是一位拒绝,怕是会伤着你!”
我便抬起满是春意的眼睛,看着他,说道:“完羌,那么你还等什么呢?”可是男人却看了看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你还是该先洗个澡。”
这一晚我自是极困极累。我将对完羌轩辕的心,全都施展到这个男人的身上了。我们不知缱绻多少回。久旱逢甘霖,当然胜却人间无数。到了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我的耳边仿佛还残留男人临走之前的那句话:其实你还是很不错的。
其余又跟我说了什么,我可是什么都记不得了。看着窗外艳明的天,我觉得我的头疼似是好些了。我翻身起来,掀开洁白的床单,一不留神,便看到床边那丝丝缕缕的浅红,提醒我昨夜的那场大战。我看着这些绯红,心中忽觉得阵阵儿的失落,在我二十八岁这年,我终于还是失去了处子之身。我只是觉得难过失落,可我并不觉得后悔。
可是想想,这件事情毕竟发生在酒店,而且,我昨晚和那个男人可什么防范措施都是没有做的!我的心儿不免一阵后怕,心中直怪我自己糊涂,难道真是酒后乱性么?莫非我见了和完羌一模一样的男子,都会这样做?都会扑上去?那样,我不真成了花痴了!
可是解决当务之急自是要紧,我将传单掀下,拿到卫生间浴缸里狠狠一泡,将上面的血迹终于用肥皂给洗了去。然后拿起备用吹风机,吹了个洁白无瑕一干二净。
我像做贼似的,拎起大包儿,走出这家快捷酒店,直觉那前台小姐死死盯着我,那看我的眼神,透着鄙视和不屑。我不敢和她的目光对视,低着头走到街上,像是做贼似的,走进一家药店,红着脸儿问店员买了一盒事后药。我就着可乐,躲在一个角落里,三下两下地将药给吞了下去。看着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大街,那熙熙攘攘的车流,昨夜的那番景象又清晰地涌上心头,挥之不去。怎么可能挥之即去?原来我还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不可能那样故作潇洒。我在心中沉沉地叹了口气儿,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我现在是一个无工作的失业女吊丝,现在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书店买司考资料。
已是五年没有接触到这些法律资料了,我在书店法律专柜前唉声叹气,一套厚厚的司考资料,竟有十几本。可是我已然辞职,没有了回头路,我抱着这些书,到柜台结了帐,边走边思考着。
回到家,上了qq,看到一些老同学在线,我怯怯地说出了我目前的状况,大部分的人自是支持我,鼓励我道:去吧!妞,人生苦短!少许的人自是揶揄我:妞,你已经年近三十了,现在已经快到夏天,九月就要考试,几个月的速战,来得及吗?说到最后,劝我赶紧找个老实人嫁了!咱班就剩了我一个大龄女吊了!
我应付一番,早早下了线。关了电脑,我坐在桌子前,写着复习计划。列了一个长长的复习表。早上读什么,中午读什么,晚上看什么,一览无余。
爸爸已经回来,看了我一手我这铅笔,一边对着墙壁发呆。笑道:“怎么了?宝贝女儿?是不是心中后悔了?”我笑道:“哪里有。我是在想着找到一个高效可行的方法,起个事半功倍的效果。你的女儿要么不做,要做就要成功!我的性格,爸爸你不是知道吗?”爸爸听了,对我笑道:“女儿,加油!想想你当年,一个班里的倒三名,在最后三个月里发威,不也一样考到了一本?拿出你的干劲来,我从来没有看错你!”
爸爸说着,就出去卖菜了,妈妈还没有下班。心动不如行动。我便翻起了《宪法》的第一页。我悲哀地发现我根本看不进去,脑子里不知何时塞满了那个男人的影子。我分不清这个影子是完羌轩辕的,还是这个男人的?虽然两人的相貌难辨,可是我还是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完羌,完羌的朝代若是如百度上搜偶的真实存在,只怕现在早就静静地躺在那个古墓里,身边是一大堆的玉器瓦罐。哪里会穿越到我所在的社会里!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人!要是爸爸和妈妈知道了我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有了一夜情,非打死我不可!
我伸开我的手掌,不知何时,我的右手上的感情线不知不觉长出了一条纠缠的曲线。这意味着什么?依照我看的那古书,自是告诉我,我即将开始一段难忘的感情。过了一会,母亲从工厂下了班,她是个工厂的保管员,已经做了三十年,从来都是将仓库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或许是职业病的缘故,一回到家,见到家里角落里的这些瓶瓶罐罐,也是更年期到了,她没来由地发起火来,对我说道:“这么大的姑娘,也不知道将家里收拾收拾?”我没好气起来,口中说道:“我这不是在看书吗?”
母亲听了,更是来火了,嘴里说道:“刚我下班,这一路上遇到了三个以前的老姐妹,人家都早已抱上了孙子了!只有我,守着一个忒大的老姑娘!也不知是前世里我做了什么孽哦?”
我闷闷说道:“妈妈,我辞职一事,不也是你同意的吗?现在又说这个?”我心里不悦,抱起了书,往我房间走去。母亲看了看我,放下东西,叹口气说道:“妈妈就是个脾气。被别人拿话一激,就口不择言了!小青,妈妈再不说了!”我看着妈妈疲惫的神情,也觉得我这么大的岁数不找人嫁了,实在是愧对妈妈,于是我笑道:“妈,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个高富帅!”母亲听了,倒是笑道:“反正我不逼你就是了!横竖你要看书就看吧!只是我说一句,要是考不上可别伤心!”
我点点头。
关在小屋子子里,我的心绪静了很多。我低低读着这些基础法学,一时之间倒是觉得进入了境界。
我连连读了四个小时的书,爸爸来唤我,敲了我的房门好几次,我都给忘了。我仿佛回到了高考那年,我是吃饭手不释卷,睡觉手不释卷,甚至上厕所也是手不释卷。
从此我就开始了我的苦读生活。我闭门在家,什么相亲电话我是一概不接,除了读书,便是做习题。一晃已经到了炎炎的夏天。而我也复习到了司法考试中最难最重点的二大本《刑法》、《民法》。白天太累了,所以我每晚都睡得很死很死。据说,白天很累晚上睡觉的人是从不做梦的,可我白天已然很累了,晚上却仍旧做着梦,而且,我做的是同样的梦。
高高的山坡,前面一处扇形的宫殿,远远地,我看见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他的头上戴着金色的王冠。他伫立在大丽花前,一动不动地默默看着我。我想奔上前去时,只见那个穿黑袍的男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夜与我邂逅的男子,尽管他们面相似,可是神情还是迥然不同。我见是那名男子,不敢上前,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不说话。
每每做了这个梦之后,我便就再也睡不着了,不得已,我只得翻身起床,给自己冲杯咖啡,提提神,继续坐在书桌前,看起书来。尽管我心里对这件事放不下,但是我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还是清楚地知道我的任务。那便是一定好考上司法考试,改变平庸的人生。不成功则成仁。
整个夏天,我便是窝在家里。除了去超市买些必备的生活用品。我的心底也希望能够再次邂逅那个男人。可是我当然没有见到。
不用上班,窝在家里的好处便是:这炎炎夏季,我的皮肤不似以前那样晒的乌黑,而是少有的白皙光滑。一晃九月便要到了,我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去司法局领了准考证之后,我走到大街上,猛地看见前方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么的像完羌轩辕,不,就是像数月之前她邂逅过的男人。她一时呆呆的看着男人越走越远,并不想往前追,即使追上又有什么意思呢?这只不过是成年人的一场游戏而已。她看着那背影渐渐走远,以至消失不见,我的眼里忽然滴下了几滴泪。此时的我,已经走上了人行道,而前方的绿灯已经跳为红灯,我却浑然不知,还在那胡乱行走。
我不知我后面的那辆车子,已经刹不住了,直直地就要往我身边撞来,好在,这车子到了我身边时,只是碰到了我的脚丫,我方才觉得有些疼痛,我听到这车子按起了喇叭,这刺耳的声音终于提醒了我,我才知道我乱走人行道了。这辆车子的主人,已经急急打开了车门,三下两下的就走到了我的身边,他见我还是呆呆的神情,倒是关心的问道:“你没怎么样吗?”我方才回过神来,也急急说道:“我……我一时走神了,但是我绝不是个……碰瓷的!”男子听了笑道:“这个我信!没有人这么以生命的代价来碰瓷的!”我马上说道:“可是你还是撞到了我,我的脚丫子有点疼。”
男子听了,神情变得严峻起来,他问我道:“那么,你要多少钱呢?”我倒没想到这个,立马说道:“放心,我不是来打劫你的!我还不至于这么无聊。”我拎了包,一步一瘸地朝着街边走去。男子见了,倒是不忍心了,对着我道:“小姐,既然你的脚不便,怎么说,也是我的车撞了你,依着这无过错责任原则,我也要送送你。否则,我良心难安。”我听了,抬起头来,说道:“这位先生,这是你要主动送我的,要是我在你车上出了什么状况,可都要赖在你头上的哦!”男人听了,笑答:“我不怕。你进来吧!”说着打开车门,让我进了她的车。我想了想,还是坐到了后面。男子见了,笑了起来,露出一点儿小小的酒窝,从反光镜里看着我道:“怎么,怕我对你非礼?”我心不在焉道:“我脚痛啊,脚痛可以躺在这后面啊,前面行吗?”说着,我便将脚丫放在后面的座位上,整个人斜躺了上去。男子见了,说道:“这样你的脚就好些了吗?”我点了点头,真诚地说道:“能减三分疼。”
男子见了,问道:“要我送你无医院吗?”我白了他一眼,嘴里说道:“奇了怪了,你不送我去医院,我做你的车干什么?我在这1个月没,身体是不能出事的,你知不知道?”他听了我说的话,若有所地点点头。到了一个红绿灯前,调转车头,朝着本市一家医院方向开去。这一路,他开着车,边说道:“咱们可谓不撞不相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见他快人快语,也说道:“在下文小青。大龄失业女吊丝一枚,你呢?”
男人听了,笑道:“我叫孙信泽。今年二十九岁。”
我继续说道:“我今年二十八岁,射手座。”
男人笑着说道:“你刚才说,这一个月内你的身体不能出事,究竟是个什么事儿呢?”
我正色道:“今年九月我要司考,身体当然不能出任何问题。”
男人听了,笑道:“这就是你辞职的原因?”
我点头道:“是的。我这人一向后知后觉。到了二十八岁的年纪,才知道人生需要奋斗!真是悔悟的太晚了!”
男子听了笑道:“不晚。孔子不是说过‘朝闻道夕可死’吗?要知道,我也是二十五岁那年才觉出人生需要奋斗的!”
我听了,便问:“大哥,那你现在混的咋样?”
孙信泽边开车,边慢悠悠地说道:“你要听么?我用了四年时间,在江城开了三家律师事务所,如今,打算在海城开第四家分所。”
我一听大惊,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么,您您就是在江城和海城律师界大名鼎鼎的孙大律师?多家大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
男子淡定笑道:“这个么,大名鼎鼎是谈不上的啦!只能说我对于法律这东西,比一般人多一些知识而已!”
我哂笑道:“您可真谦虚。我只比你小了一岁,可是还什么都不是。连司法考试都没考上。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孙信泽笑道:“人和人也不须比。其实我过的也并不比你好!每个人对于幸福的感觉起点不同。”
我不信,仍然追问:“你为什么这么快的时间内就一举成才了呢?是不是网上说的,一位理念正确的导师,一个背后阴险的小人,一个始终在身边鼓励你的人?”
孙信泽听了,笑道:“都没有。我靠的只是自己的意志。”
说着
,便到了前面的仁爱医院了,孙信泽小心翼翼地替我打开车门,我惦着脚儿,一跳一跳地下车,他对我抱歉道:“今天真是对不起你了,其实我不该开这么快的。”
我笑道:“这哪里能怪你呢?明明是我闯了红灯。”
“你叫什么名字?”孙信泽终于问我。
“文小青。”他点点头,似是记住了,然后扶着我,一步一步朝医院门诊走去。我被他扶着怪不好意思的。口中直直说道:“孙律师,不妨事,不妨事。”
“要是你因为这脚伤,耽误了今年的司法考试,岂不是我的罪过?对于行人和驾车者而言,行人始终是弱者。”他说道。
听他这样说,我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好在门诊很近,走了几步便也就到了。
医生似是认识他,言语中间都流露出尊敬,但是看到我的装扮,似乎是不能相信我是他的女朋友。这名医生讷讷对他说道:“孙律师,这位是您的女朋友?”我一听这话,大张了嘴巴。这是哪壶跟哪壶啊!
孙信泽笑道:“王医生,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今天她脚被撞伤了,恰巧我有空,就陪她来看了。”不愧是当红律师,这说起谎话来自是从容不迫、镇定自若。我正纳闷地看着他,他也正好看着我说道:“小青,你说你?”在他的目光逼视下,我只得点了点头。王医生给我开了止痛药,一些红药水,对我说道:“这些是小伤。休养几天就没事了。看来,孙律师对你这个朋友不错啊!他可是个大忙人!”我听了这话,不知该怎么接口才好。
我拿了药水,在孙信泽的搀扶下,出了门诊室。我笑道:“孙律师,看来你名气很大啊!这名医生跟你很熟吗?”
孙信泽打开车门,说道:“点头之交吧!曾给我介绍好几个女的。可是都被我回绝了!”
我听了他之言,好像涉及到了他的私事,想想我和他毕竟还算是陌生人,自是不能再深问下去。我乖乖地被他搀着,重新坐到他的车里。我这时才注意这辆车,貌似十分十分的昂贵。想来他这样身份的人,开这样的豪车也是平常的吧!他对我说道:“文小姐,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地址。他便将车子拐了个弯,递给我一张名片,对我说道:“你不是要考试吗?你要是有什么法律上不懂的问题,尽可来问我。作为你的一名未来的同行,我对后辈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我只得接过他的名片,细细读了一遍:“江豪律师事务所海城分所合伙人。”我感叹了一声,说道:“果然是年轻有为啊!不是我等吊丝所能比的!”
他忽然幽默起来,说道:“曾经我也是一名男吊丝。”他看着我道:“现在不是流行吊丝逆袭么,你也行的!”
我点了点头道:“或许!不过我这几个月看书的确很努力啊!比我当年参加高考可还努力!”他听了一笑,不再说什么。
不知不觉车子经过一个小小的公园,在转过一处大片的柳树,就快要开到我家了,我对他说道:“孙律师,谢谢你呀!”孙信泽看了看我家周围,笑道:“看来,你家也似乎不错啊!独门独院的小楼!”我笑道:“那是我爷爷在文革中被批斗死了,文革后有关部门平反补偿的!其余的,我家便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他坚持将我从车里搀扶出来,我出了车门,跟他道了再见。他点头,拉下车窗,对着我说道了:“记住,有什么不懂的尽可来问我。”我朝他笑了一下,看着他的豪车徐徐转过柳林,以至不见。
我不知道,母亲已经站在楼上的窗帘前,目睹了全部过程。待我进了屋子,母亲下了楼来,见我一走一瘸的,便问道:“这是怎么了?手里还抓着药。”我哂笑道:“走路跌了跟头。刚才去了医院买了些红药水。”
“谁送你回来的?”母亲的眼睛盯着我。
“一个以前的同事,正好去医院有事,看见了我,便顺路送我回来了。”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知道她的敏感神经,若是我对她说:是一个英俊多金尚单身的男人送我回来的。那么我这话一说完,那边我妈就要乱想了,她便开始想这男人对我有意思,甚至连我穿什么样的衣服约会都会一一嘱咐。
“真的?”她看着我的眼睛。
“自然是真的。纵然你的女儿十分缺男人,可这谎话却不是她擅长编的。这你总该知道吧!”
母亲听了这话,果然是相信我了,她叹口气说道:“我说了!那样好长相的男人,又开着那样好的车子,怎么会看上你?”
我一听这话,先是生气,但是马上又问:“妈,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
母亲便拉下脸儿来,说道:“听到楼下一声车响,我听这声音不像是你父亲的那辆小电驴啊!我只当是有客人来了。便拉了帘子先看着,这不就看到了!”
她看着我的脚道:“以后走路当心点,都快三十的人了!饭再锅里,自己去盛去!”她看见我的脚明明不方便,可就是不来扶一下我。我撒娇道:“妈,你怎么不扶我一下?”妈妈给我一个白眼,嘴里说道:“你这不是能走吗?奇了怪了,刚才你那个同事偏还扶着你!”便拿了个抹布上楼了。
待母亲走后,我便捧着药水,慢慢走到我的小屋里。放下药水取出包,我便看到了他给我的名片,我怔怔地看了看名片,要是遇到模棱两可的题型,真的打电话向他请教么?其实面对他,我的内心还是自卑的。我又胡思乱想了一阵,还是拿起书来,继续看题。
不知不觉,便到了司法考试的前夜了。这一天,母亲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农村的表姐生病去世了,外甥请父亲和母亲回来帮着料理丧事。母亲和父亲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各自向单位请假为好,因为依我们这儿的风俗,死了人丧事通常都要大办三至七天的。因此,母亲忙忙地向工厂领导请了假,在一所中学做后勤管理人员的父亲也向中学校长请了假,简单嘱咐了我几句,便去了车站。
其实他们走了,这家里倒也清净的很。明天就是司考的第一天,我自是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我将考试要带的笔纸准考证什么的都准备好,放在一个小包里,继续埋头复习。不知不觉,大概已经到了午夜时分了,我才昏昏沉沉睡去。
明天一早我便醒了来,吃饭,洗衣,整理东西,不知不觉可就快七点了,而司考的时间是八点半入场。我觉着我应该还有时间,所以在阳台上专心致志地背起法律词条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