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返回陈家村的途中,车厢内众人少有的变得沉默起
我心里清楚,对于汪美人这个姐妹的加入,自己这四个大小老婆多少是有些不愿意的。毕竟我才纳妾不久,现在又纳妾,而且还是位不可多得才貌双全的佳人,这无疑给她们带来很强的危机感,怕自己不再被我所宠。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她们有此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蝉儿溜眼四顾了一番后,便出声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闷气氛,向我询问道:“哥哥,小妹很是好奇,汪家小姐现在这么大的身家,她怎么还愿意嫁给你为妾?难道真想嫂子说的,她对你是情根深种,非君不嫁吗?”
我扫视了一下四个老婆的神情,见她们都露出倾注的神情。
“这个,这里反正也没什么外人,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好整以暇的干咳了一声,“其实汪家小姐对你大哥我情根深种没错,非君不嫁却也不一定。再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到她会以妾室身份下嫁给我的奢望,实在是今天孙掌柜夫妻俩出面给我做媒,我推脱不过,再加上,怎么说呢,汪家小姐她如此才貌双全的人儿,你大哥我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其实我对她心里也是多多少少有点念头的。更何况,我听闻孙掌柜述说了她这个女东家的心酸之处,她父母双亡,留下顺兴成衣铺这个产业让她继承,实在是不易,要不是孙掌柜夫妇这两个忠仆从旁照料于她。也不知她能不能撑到今天。在以前。顺兴铺子还小,生意也只是普普通通,想要算计于她的人倒也不多。但现在就不同了,顺兴成衣铺可以说是天下闻名日进斗金,在全国各地都有它的代理商和加盟店,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我们大楚地女首富,所以。这段日子里,她没少受到一些心怀歹心之人地骚扰,尤其汪家庄的汪姓一族,变着法的要瓜分她地家产,实在是让人气愤非常,好在我这个十里候是顺兴成衣铺的合伙人,顺兴多少也有点我的份儿,这些人忌惮于我。才不至于闹得太过分了。不过可虑的是,她现在除了有钱之外,本身也是才貌出众,随着她的名气财气日渐传播于外。垂涎于她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趋之若骛。到时万一出现几个不怎么在乎我这个小小乡侯地官宦子弟,要强娶与她,以便财色双收的话,实在是糟糕之极了。”
顿了一顿,见她们都露出有些同情的神色,我便总结道:“所以,一来我是本着爱惜于汪家小姐之心,二来也是孙掌柜代他家小姐向我表明了情意,向求于我,我不好拒绝,就同意了这门婚事。不过,这也不是她愿意下嫁于我为妾的主因,实在是她亡父一脉,几代单传,临终前曾留下遗愿,希望她招婿上门,生下男丁,延续他这一房的香火。而你哥哥我当然是不可能入赘的,于是就与孙掌柜商量出了一个折中方法,那就是汪家小姐下嫁给我为妾后,将来万一生下男丁的话,就改姓她们家的汪姓,继承她亡父一脉地香火。”
“啊!”
几女同时惊叫出声。
“这……这……”蝉儿一脸惊容的吞吐道,“哥你对汪家小姐也太……好了一些吧。”
刘婉儿正色道:“夫君,你怎么能答应她这事呢?要是传播出去,可是对你的名声有累呀!让自己的儿子改姓母姓是要被世人耻笑地。”
我虽然早就预见到她们听闻此事后的惊奇,但还是低估了她们对此事地关切程度。
“婉儿,你多虑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帮助自己的妾室完成亡父的遗愿,这是大孝大善之事,世人只有称颂的道理,怎会耻笑于我?若真有那也是那些蠢夫愚妇。”
燕儿直剖我心的冷哼道:“夫君,你肯定是早就对这个汪紫菡有心了,她貌美非常,又家财万贯,现在正好孤立无援,你想趁此讨好于她,以便抱得美人归,财色兼收。”
被这小妮子当场戳穿心事,我恨不得当即上前脱光她的衣服打她屁股。
“没有的事!”我一脸正色的反驳,“你夫君是这种趁火打劫乘人之危的人吗?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助她尽孝道,以便她嫁给我后,能安心顺心的跟我过日子。”
秦三娘也忙帮我说好话道:“燕儿,夫君他不是这种人,你可不能冤枉了夫君。”
小妮子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后,倒
多嘴。不过,我早把这次账的记在心里了,琢磨着要折腾的她三天不能下床。
四个老婆,现在只有阿秀这个大妇没有说话,只是用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似哀婉的望着我。她的这种表情,让我心里很是没底,有些飘。
我只好亲自开口向她询问道:“阿秀,你对这事应该不反对吧。”
阿秀缓缓启口道:“夫君刚才说得对,你之所以如此是为了帮助汪家小姐尽孝道,妾身还有什么反对的道理?”
她说是不反对,但语气中却是颇含幽怨之意,让我心神不由为之一紧。难道阿秀见我对汪紫菡这好,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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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试图解释道:“阿秀,汪家小姐她实在是可怜了一点,我这是完全出于同情她,才答应她这事的。”
“是啊!她是父母双亡是很值得人同情。”阿秀随着我的话,“妾身自小也是父母双亡,不过有一祖父健在,就不值得让人同情了?”
她这一说,我才省起自家这个大老婆的身世,她也是父母双亡的人,因为老爷子的缘故,倒让我一时忽略了这一点,更何况在我没纳妾之前,她因发现了汪紫菡给我的定情玉佩后,就对她抱有敌意,难怪她会对此有些吃味了。
“阿秀,当初我早就答应你了,将来我们生的孩子中,让其中一个男孩改姓陈,以便继承你们老陈家这一脉的香火,你不会忘了吧。其实,你也知道让汪家小姐给你夫君做妾是有点委屈了她,我答应她此事,多少也是抱着补偿于她的心思的。对此,你也不要太过计较才是。”
阿秀面色一红,大概也明白自己刚才语气有些不好,点头受教道:“妾身不敢!妾身谨遵夫君教诲。”
见阿秀如此恭敬作答,我多少有点意外,不过心里还是高兴居多的。对这元配妻子,我一直以来是抱着又爱又怕又愧的复杂心理,见以前还有点强势的她终于在众人面前向我服软,男人的自尊心不由大大的满足了一番。
“如此甚好!”我很是嘉许的向她点头。
“哥,你原来在此之前,就有先例了,难怪?”蝉儿一副释然表情的看着我,眼里有些意外又有些称赏的意思。
婉儿假装怨责道:“姐姐你倒是瞒得我们好苦,今天要不是夫君说将出来,我们几人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秀儿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辩解道:“这事我可不是对几位妹妹有意相瞒,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等到时我为夫君诞下一子半女之后,此事再讲也是不迟的。”
见阿秀如此说话了,婉儿倒也没再穷追猛打,其他几人也没再此事上纠缠。蝉儿更是话题一转,说到了此行的个人的收获物品上,首饰如何,胭脂水粉如何,车厢内一时众人的气氛有热闹了起来。
回到家后,已近黄昏时分,几女与我一同吃完春梅准备的晚餐,便又各自忙开了,对着铜镜佩戴新买首饰的,忙自个脸上涂脂抹粉的,或者拿出飞行棋开始准备厮杀的。
她们倒是都有事情可干,独独剩下我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在被燕儿拉去勉强下了几盘飞行棋后,我便伸手在棋盘上一摊,大声道:“今天时候已不早了,大家都各自回家歇息吧。”
燕儿这小妮子玩性正浓,不由嘟囓道:“现在最多才戌时三刻呢!”
我拿眼朝她一瞪,刚才一同“参战”的蝉儿不由娇笑出声,很是识趣的连忙告辞了。
四个大小老婆都还算比较听话的乖乖跟我回了卧室,在丫环的服侍下,几人稍作清洁后,便正式开始每晚的例行之事。
我上前一把拽过燕儿这小妮子,嘿嘿淫笑道:“燕儿,你今天对夫君我很是不敬,根据我谢家家法第一条,不敬夫君者,当任由夫君大棒侍候。”
燕儿这时候才知道怕了,怯生生看着我:“谢家家法?奴家不知道呀?何时定下的?”
我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不知道正常。为夫刚刚定下的!”
在燕儿惊惶的求饶声中,我很是粗暴的将她剥成了赤裸羔羊,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在旁边其他三个老婆幸灾乐祸的观战之下,我更是杀气昂然,挥戈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