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风华挑了挑眉,目光如冰屡般的骇凉,看起来就似一个薄情之人,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妥。
方绝代瞪看他一眼,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你不救我救,她是我的人。”
说完后,方绝代回过头来,看着柳翠,柳翠平日里对她忠心耿耿,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她不可能不救,或许在他们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小丫鬟,命贱,不值钱,但是在方绝代眼里,世间一切的生命都是同等的,没有谁尊谁卑。
“说,要怎样才肯放了柳翠。”方绝代对方绝倾直言,她也不想再拖拖拉拉让柳翠再受那么多苦。
“你倒是干脆,只怕我的条件跟要求你都做不到。”方绝倾看着面容焦急的方绝代,心里头自是爽,这些日子,一直是方绝代占据了上风,把她跟方绝婉压得死死的,先是她失去了墨玄楚,虽然那件事情并没有证实是方绝代干的,但是,她相信跟方绝代脱不了关系。
而现在呢,又是一个赫连风华,原本方绝婉可以成为摄政王妃,可却造成今日的局势,这一切都是方绝代的错。
“你说,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好,方绝代,你给本宫听好了。”方绝倾微微仰头,她倒是要看看方绝代是如何满足她的条件:“把皇上给本宫放了。”
“可以。”
“把绝婉带走,她从此便是摄政王的人,你,方绝代定要担保,她此生跟随摄政王可以平安无事。”
“呵!”方绝代听到这句话,觉得很可笑,她凭什么给方绝婉保证她跟随赫连风华时,可以不被赫连风华给弄死。
不过……
眼下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可以!”
就在方绝代说出这两个字,周围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她没有看到背后的那人以一种恨不得杀死她的眼神盯着她看。
“方绝代,你给本王再说一遍。”竟然拿他去换一个侍婢,她疯了。
“我说,可以。”方绝代狠狠咬牙,这也是被他给逼得,谁让他不救,他既然不救,那没办法了,她为了救柳翠,把他给卖了也是他活该。
“砰!”下一刻,方绝代被活生生的从马背上被扔了下来,重重的趴落在了地上。
方绝代被摔的脑袋晕乎,她怎么也没想到赫连风华竟然把她扔下了马背。
她回头,就见赫连风华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拂袖一挥,淡淡的轻吐:“你的条件谈完了,那就论到本王了。”
他眼眸流转着高深莫测的华光,轻轻的鞭打了一个马背,马儿便往前缓缓的走了几步,在方绝代的面前停了下来,而他的手中多了一条鞭子,鞭子落在方绝代的脸上,挠得方绝代脸庞发痒。
方绝代挥开了鞭子,缓缓的站起身,抓住了赫连风华的衣物就准备往他身后爬上时,马儿却很配合的抖了抖身子,方绝代再一次被甩了出去。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赫连风华,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疯。
“本王记得,方家军还有你的阵营里,既然方家三小姐如此厚爱本王,那便带着你二十万方家军来陪嫁吧,本王姑且可以纳你妃。”赫连风华在说话时,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瞥看方绝代,眼眸中带着淡淡的不易让人察觉的愠怒。
赫连风华的话刚说出来,方绝代就被怔住了,谁都知道方家军的兵权在她的手里,不对,不对,好像哪里不对劲。
赫连风华死都要纳她为妃,不要方绝婉,现在呢,没有把她给娶成,倒是转了一个念头,让方家三小姐带上兵权来陪嫁,问题出来了,方绝代现在才知道赫连风华纳她为妃不过是为了方家军。
为了方家的那二十万大军。
不知为何,想到了这些,方绝代的心竟然会很堵,很堵。
还说怕她死了,会无人解他的毒,其实他要的是兵权吧。
该死。
看来,她不要继续待在赫连风华身边。
定要在短时间内,打听出爹爹在何地。
“不行。”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说,一道来自于墨子晓,另一道来自于墨玄楚。
方家军的二十万大军,可都是精锐的大军,这些年,一直由方绝倾来打理,方绝倾花了大半的心血培养军队的兵,他比谁都还清楚现在方家军的实力,里面不光有方绝倾的心血,还有他的心血,他怎么可能把那些兵白白送给别人。
“那也行。”赫连风华的眼眸充斥着嗜血的冷光,随之,他冷冷的说:“铁血,吩咐下去,先杀了墨子晓,再屠城。”
他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你,你杀了朕,东辽王朝的人都会恨你的。”墨子晓听到了赫连风华的命令,立刻抓住了面前的铁柱,语气中带着颤抖之意,这些日子,他也见识到了赫连风华阴狠毒辣的一面,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看看他身上的伤就足以看得出赫连风华此人有多狠。
每一刀划过去不会让你死,但却足以让你生不如死。
这些日子,他可没少受罪。
所以,当赫连风华说屠城时,墨子晓信了。
东辽王朝最大的两块居民地,一块在北平的江南地带,另一块则在神都。
神都居住人数高达两亿,北平一亿多,所以,若是神都被屠了城,等于东辽王朝失去了大半的江南。
这儿若是生灵涂碳,墨子晓真的不敢相信,场景会如何的凄凉。
“屠城。”赫连风华风轻云淡的说。
铁血带着身后的兵调头走,墨子晓与墨玄楚见此,两人再一次异口同声的说:“住手。”
赫连风华淡淡一笑:“你若是考虑的清楚,现在让本王收心也还来得及,不要挑战本王的威信。”
“你以为我不能阻止你吗。”墨玄楚愤怒极了,他回来的时候就带了十万大军,并没有想到情势会那么糟糕,现在想再从北平调军回来,恐怕得等上一个月。
一个月后谁会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事。
“铁血,关城门,屠城!”
“是。”铁血大声的回道。
城门就在此时缓缓的被放了下来。
赫连风华可不是一个愿意跟人浪费口舌的人,既然有能力阻止,那就证明给他看好了。
他倒是很想看看他能怎么阻止他。
墨子晓见到这样的场面,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延,他是不愿意看到屠城。
“赫连风华,你要什么朕都答应你,你要那二十万大军,朕也答应你,你放过城中老百姓吧。”若是神都没了,那他的大半江山就没了,用二十万的兵,换城中两亿人,他不怕往后没有能力再招二十万的兵回来。
赫连风华听到此话,扫了眼站在一旁的方绝代,随后执鞭一甩,鞭子缠住了方绝代的腰,转眼,方绝代就被卷入了他怀中,随之,下达命令:“本王要走了,往后这神都再无人可以威胁到你墨子晓,你也不用每日垫着高枕想着如何除掉本王,在走之前,皇上是不是应该好好送送我们,嗯,就到十里坡吧,皇上还是去奉劝一下玄王殿下,别搞什么小尾巴,否则本否发现一个就杀一个,发现两个,就杀一双。”
不给墨子晓与墨玄楚再废话下去,赫连风华就执鞭一挥,鞭子落地时发出了“啪”一声,他黑眸沉了沉:“铁血,去把人带过来。”
方绝倾面红耳赤的怒道:“那皇上呢?”
“本王觉得你没有任何优势再跟本王谈条件。”赫连风华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铁血骑着马,走了过去,他来到了柳翠的面前,那方绝倾便挡在了柳翠的面前,阻止铁血带走柳翠,然而,马儿却抬起了前蹄狠狠的踹飞了方绝倾。
铁血就在那一瞬间,将柳翠给拎了起来。
当然,墨玄楚的人也迅速的将铁血跟柳翠围起。
墨子晓见这局势立刻大吼:“墨玄楚,朕命令你,速速让开,否则,城中百姓若有任何差池,朕唯你是问。”
“父皇,我们就这要任由他来践踏吗?”墨玄楚不甘心。
“让开。”墨子晓冷喝。
墨玄楚攥紧了长枪,双眼恶狠狠的瞪着赫连风华,最终,他还是下令让开了一条道,让赫连风华的军队出城。
而墨子晓则被重兵守护,让墨玄楚想偷袭也难。
方绝婉被方绝倾推了出去。
方绝婉面对这样的阵势又怕又喜,怕的是赫连风华会再次将她逐走,喜的是,她又再一次来到的赫连风华的身边,只是,那坐在赫连风华面前的方绝代,却让她极恼,为什么又是方绝代。
……
猎鹰城堡的军队穿过了迷雾森林,当然,墨玄楚自然没有那么安分。
这一路上,死在铁血与清幽手里的杀手不计其数。
走了一段路程,方绝代觉得体力不肢,身子摇摇欲坠,几次都是由赫连风华扶着。
最后她重重的倒在了他怀中。
赫连风华嫌弃的狠狠推开她,可哪知一推,方绝代便从马背上掉了下去。
赫连风华神情微变,眉头皱了起来,在方绝代掉下去的那一刻,他也跟着跳下一马,把方绝代给扶了起来:“方绝代,你不是很能耐吗,你给本王撑着。”
“小姐,小姐。”那头柳翠感觉到了马车停下来后,便赶紧掀开了帘子往前看,就见方绝代躺在地上,依偎在赫连风华的怀里,她担忧的跑下马车,朝赫连风华奔去。
“华王爷,小姐她,她怎么了?”柳翠担忧的问。
赫连风华打横抱起了方绝代,目光扫了扫方绝代那苍白的脸庞,轻声的说:“让圣医来看看。”
说完后,他便朝马车的方向走去,跳上了马车,径直的走入了马车内。
这时,方绝代却攥紧了赫连风华的衣物,轻声的呢喃了一句话,这句话却独独只有赫连风华能听到,而赫连风华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霎时大变,并将方绝代狠狠的丢到了坐榻,脸色极黑的跳下了马车,看起来是极生气……朕命令你,速速让开,否则,城中百姓若有任何差池,朕唯你是问。”
“父皇,我们就这要任由他来践踏吗?”墨玄楚不甘心。
“让开。”墨子晓冷喝。
墨玄楚攥紧了长枪,双眼恶狠狠的瞪着赫连风华,最终,他还是下令让开了一条道,让赫连风华的军队出城。
而墨子晓则被重兵守护,让墨玄楚想偷袭也难。
方绝婉被方绝倾推了出去。
方绝婉面对这样的阵势又怕又喜,怕的是赫连风华会再次将她逐走,喜的是,她又再一次来到的赫连风华的身边,只是,那坐在赫连风华面前的方绝代,却让她极恼,为什么又是方绝代。
……
猎鹰城堡的军队穿过了迷雾森林,当然,墨玄楚自然没有那么安分。
这一路上,死在铁血与清幽手里的杀手不计其数。
走了一段路程,方绝代觉得体力不肢,身子摇摇欲坠,几次都是由赫连风华扶着。
最后她重重的倒在了他怀中。
赫连风华嫌弃的狠狠推开她,可哪知一推,方绝代便从马背上掉了下去。
赫连风华神情微变,眉头皱了起来,在方绝代掉下去的那一刻,他也跟着跳下一马,把方绝代给扶了起来:“方绝代,你不是很能耐吗,你给本王撑着。”
“小姐,小姐。”那头柳翠感觉到了马车停下来后,便赶紧掀开了帘子往前看,就见方绝代躺在地上,依偎在赫连风华的怀里,她担忧的跑下马车,朝赫连风华奔去。
“华王爷,小姐她,她怎么了?”柳翠担忧的问。
赫连风华打横抱起了方绝代,目光扫了扫方绝代那苍白的脸庞,轻声的说:“让圣医来看看。”
说完后,他便朝马车的方向走去,跳上了马车,径直的走入了马车内。
这时,方绝代却攥紧了赫连风华的衣物,轻声的呢喃了一句话,这句话却独独只有赫连风华能听到,而赫连风华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霎时大变,并将方绝代狠狠的丢到了坐榻,脸色极黑的跳下了马车,看起来是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