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邵景泽递过来一个盒子。
周娅双手接过精美的盒子,看到这个盒子的色彩十分典雅和神秘。抬头错愕地望着邵景泽:“这是什么?”
“帮你给阿姨买的礼物,跑了一个大洲,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周娅拍了一下脑袋。“呀,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没有想到唉!”然后紧紧地抱住盒子 。“可你什么时候出去买礼物了,怎么我都不知道?”
“托私人管家买的。有时候当地人对本地的商品更为了解。别嫌我没诚意就好.”他极有分寸地解答。
周娅连连摆手:“怎么会嫌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内心越发觉得邵景泽是个成熟的男人,越和他接触越觉得他这人面面俱到,周密细致。
接着周娅告别了他和俞彬之后就上了楼。
常敏看见女儿了,早就烧了一桌子菜。开门看到她单枪匹马地进了屋,有些失望:“邵总没来?”
如今常敏已经不再反对周娅和邵景泽交往,为他张罗一大桌子可口的饭菜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还要去公司处理事情呢。”周娅说着关上门换了拖鞋。“妈,来看看,这是买给你的礼物。”
“哎呦,上班挣钱容易嘛,还这么破费。”常敏想了想,审视着她:“邵总买的?”
周娅忙不迭地点头。
常敏笑着打开盒子看,竟是一条具有异域风情的连衣裙,色彩的搭配很是低调奢华,又十分符合她这个年龄,由衷地说:“他是费心了!”
邵家,邵景御看陈忠快速地从院子外面拖了一个行李箱走进来。便走上去。“大哥回来了?”
“是,这就是大少爷的行李。”陈忠自顾自己说着,丝毫没有感受到邵景御眼底冷冷的敌意。
隔天,邵景御开车行驶在公路上,手机响起,原来是有人约他打台球。
“唉,待会儿去不了,有急事。”他不假思索地推脱。
“御少能有什么急事啊,陪老婆?”邵景御圈子里的人哪个不知道邵景御的新妻是个很有手腕的狐媚女人,是那种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千依百顺的漂亮女人,此时就忍不住戏谑道。
的确是要陪老婆,不过是前任老婆,邵景御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浮的笑意,挂断了电话,哼起了小曲。
常敏回老家探亲去了,家里面只剩下周娅一个人,她正在厨房里煮面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
一袭深紫色休闲西服的男子花哨地站在了门前,周娅只看了一眼,立即关上门,却不料他一个大力用身体挤过她和门中央的缝隙,冲进了房间然而迅速关上房门。
周娅张大眼睛,恨恨地瞪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这是我家!”
他站在客厅里环视一周,嘴角发出一声嘲讽:“邵景泽买给你们母女俩的?”
周娅一愣,他知道!他暗中查过了?
“就这么点追求?”他睨着呆愣的她轻笑一声:“一套房子就把你给打发了?跟我,我给你……”
“谁稀罕!”周娅断喝一声。
邵景御耸了耸肩,不怒反笑:“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邵景泽不是我妈的儿子,当年我爸和一个三线女演员未婚先孕剩下了他,他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迟早有一天我爸会意识到这一点,将他从那个位置上赶下来,不!不会太遥远!很快,他就会一无所有。当然如果我爸舍不得,我和舅舅不介意帮他下手!”他眼里已经含着浓郁的阴光。
周娅心中一骇。难怪田兰对邵景御和邵景美呵护备至,对邵景泽就不冷不热的。
所以他曾经说,他和她是一种人。
“我警告你,离泽远一点!”周娅郑重地望着邵景御。
她敌视的眼光对于邵景御来说很是刺眼。
“泽?”他嗤笑一声。望着她白皙的面容,如星的眸子,薄薄地似会邀请男人的唇。
突然之间,他的眼睛变得赤红。“女人!还记得曾经你是多么爱我吗?为了你的见异思迁,我是不是该从你身上讨回些什么?”他斜眼一瞥空荡荡的房间,知道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有别的什么人,大手已经有意无意地碰触了一下她的腰。
说时迟,那时快,周娅膝盖用力往上一抬,用力踢向他的裆部。
房间里顿时爆发出一声哀号,邵景御双手捂住某处,痛得皱眉,他指着她,大叱一声:“周娅!你真是疯了!”
周娅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狗急跳墙用了这最致命的一招,冷声说:“我学过防狼术的!你再敢动我一下!我踢到你以后都不能人道!相信孙沫沫再喜欢你们邵家的钱,也不会要一个不行的老公!”
防狼术?邵景御嗤笑一声,不用说,又是邵景泽教给她的。他就知道这邵景泽是故意的!
“别以为这防狼术真管用,周娅,我若是真横了心要你,就算你有空手道七段我也不怕。”邵景御似乎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但他的表情格外地认真,以至于让周娅看不透。
他顿了顿:“我要等到邵景泽一无所有的那一天!把你完完整整地讨回来。”话落自上而下将她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竟让他像走火入魔了一般着迷,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那也请你放心,即使泽一无所有,我还是会跟着他,至于你邵景御,不配!”
不配?!
两个字让邵景御刚刚才修筑好的心再次碎了一地,在和邵景泽的感情较量中,他输了个彻底。
他也终于知道她那份曾经爱到骨髓的爱情如今已经荡然无存。
不过,如今要他放弃,却也不可能。
“配不配,走着瞧。”他推开门,主动离去。
周娅重重地松了口气,邵景御一番话在她心里发生了化学反应。既然田兰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么他的亲生母亲在哪?但这毕竟是他的伤心事,她不想提起,只是暗暗下定决心,定要加倍对他好。
事情似乎一桩赶着一桩。晚上周娅就被邵景泽拉着去见他那位姐姐。
周娅就好像第一次见男朋友家长那样紧张地打扮了一番,出了门。
“小娅!”小区门口,男人在落日的余辉下向她走来,臂弯里搭着叠放地整整齐齐的西服,浪漫而不羁的身影在地面上拉长了倒影。
“堵车的话就不用过来了,我自己乘地铁。”周娅本来说让他给自己个地址自己赶过去,却没想到他执意要过来接她。
“那怎么行?我女人怎么能乘地铁。”
周娅切了一声:“地铁蛮快的,没事儿还能看看小情侣甜蜜,多浪漫呀。”
“想甜蜜,赶紧给我上车去,爷给你好好甜蜜一番。”
周娅是无心地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一下,却没想到就被他逼到车子里面。
狭窄的空间,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两人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眼前的女子离近在咫尺,她肌肤白里透红、别样剔透,如初绽的莲花,娇柔不可方物。
他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裙子轻而薄的衣料在她身上来回地游移,动作老练,撩拨起她一阵阵的热潮。
小女人媚眼如丝地靠在他怀里:“泽,怎么你总是这么……”
“饥渴?”他薄薄的唇在她耳边发出低沉的嗓音年,替她把难为情的字眼给说了出来。“是你让我等太久了,小娅,今后定要把之前地统统补回来,随时随地。”
啊?周娅只是听就觉得消化不良,可是身上的男人真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机器不眠不休不知疲倦的样子,每每让她无力招架。
眼看时间一点点流失,就要冲破最后一关,她陡然张开双眼:“别,不是要去看你姐嘛!过了探病的时间就不好了!”
“误不了事儿!”
“别,你要再闹啊,一会儿我就走不了路了。”
闻言,邵景泽抬起头来,眼线垂下,落在她胸前起伏的曲线上,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
“难受!”
哑哑的两个字说完,他又埋下头,啄了一口她的唇。
他难受什么?
转而感觉到他的变化,周娅脸有些红,微微眯起眼打量他,视线里那张英挺深邃的冷脸上,染上了些许难以言说的诱人欲丶望。
想到了两个字。“野兽!”
被她这么一闹,邵景泽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怪只怪这小女人清纯易推倒,分分钟让他有种想要压倒好好疼爱一番的冲动。
“泽,姐姐得的是什么病呀?”周娅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面问。
“她算不上病人,她只是……”邵景泽欲言又止,开动了车子。“你看看就知道,她这会儿也从医院里出来了,住在我给她安排的房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