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稍后会更正,大约两点左右…………………羊祜是青儿的舅舅,关键的时候,放了他们一马,所以刘胤认为,羊祜是一个极重情义的人,尽管他当时还不知道刘胤的真实身份。
羊祜是一个坦荡无坻的人,自己送过去的鹿肉,羊祜根本就没有让下人试吃,直接就当着使者的面,大口的吃了下去,那就证明,羊祜待人以诚,推己及人,既然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相信自己,那么自己缘何不敢毫无顾忌地去相信他呢?
所以刘胤没有听从黄崇的劝告,直接是一饮而尽。
黄崇是拦之不及,见刘胤已经喝下,他也就再无话可说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跺了跺脚,转身离去了。
果然是洛阳名医配的药,第二天清早起来,刘胤就觉得嗓子清爽了不少,胸口也不再憋闷了,身子也轻快了许多。
黄崇是一宿未眠,一大早就跑到刘胤这边来查看病情,看到刘胤病情大愈,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不过他依然劝刘胤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下回大将军可不能这般大意了,谨慎无大错。”
刘胤微微一笑,道:“多谢黄将军提醒,下回一定注意。”
黄崇道:“这几个月来素无战事,三军奉大将军之令,已做了冬季休整,如今我们控制的县城已经达到了七座,新募之兵超过七千,除了补足各营之所需缺额之外,尚可另建一营,现在除了永安军尚为两营编制之外,虎骑、虎步两军均已编为三营。不知大将军下一步有何安排?”
想当初中军团进入上党,那可是等于在夹缝中生存,经过了两年的发展,中军团不仅没有被消灭,反而由三万人壮大到了四万人,这完全得益于刘胤正确的战略方针。
刘胤沉吟了一下,道:“仅靠我们的力量,还是不足以对付匈奴人的,想要将刘渊逐出上党,逐出并州,就必须要依靠晋军的力量。大敌当前,我们还得一致对外才是。这样吧,明天派陈寿去晋军大营,探一探虚实,如果有可能,还是想办法与羊祜联手,消灭匈奴人。”
黄崇也明白,虽然匈奴人一败再败,但就总体的实力而言,还是匈奴人比较强大,如果单凭蜀军一支力量的话,是很难对抗的,与晋军联手,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的问题是羊祜的态度如何,才是决定双方能否联手的关键。
第二天,肩负着重大使命的陈寿出现了壶关口晋军大营之中。
首先陈寿向羊祜致谢,对他的赠药帮助刘胤恢复健康表示感谢。羊祜微微一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陈长史此来,不光是为了表达谢意的吧?”
陈寿道:“既然羊都督有此一问,那在下也就无需虚以委蛇了,冬歇休整已毕,不知羊都督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和打算?”
羊祜淡淡地道:“敝军如何安排下一步的战略,似乎与贵军无关吧,陈长史这么问,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吧?”
陈寿道:“羊都督不要误会,在下绝无刺探贵军军情之念,只是匈奴势大,不宜对付,如果你我双方不联手进攻的话,恐怕只能被匈奴人各个击破。在下此次来,正是奉了刘骠骑的之命,欲同贵军捐弃前嫌,共驱胡虏。”
羊祜神色有些冷漠,平淡地道:“捐弃前嫌,刘都督真以为会那么容易吗?”
陈寿沉声道:“你我双方虽然积怨颇深,但大敌当前,同为炎黄子孙,如何忍心见江山沦丧,胡虏肆虐。自匈奴叛起,河北之地,一片狼籍,万千黎庶,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横遭杀戮,流留失所,更有甚者,沦为胡人口中之食,盘中之餐,刘骠骑挥师东渡,与胡人战于并州,救民于水火,解民之倒悬,诚为仁义之师。素闻羊都督乃有德君子,爱民如子,以驱逐胡虏为己任。今天下之势已然,合则两利,分则两害,羊都督谋略过人,胸藏锦锈,又岂能不知其中之利害?”
羊祜呵呵一笑道:“素闻陈长史乃谯大夫的高足,怎么,有心效苏秦张仪之口舌?”
陈寿道:“苏秦为纵,张仪为横,纵横天下,乃真豪杰也,寿虽不才,却也不敢与之比肩。不过说起苏秦张仪,倒让在下想到合纵连横之术,强秦无敌,六国也只有联手为战,方能一较长短,若苏秦不死,则天下未必就能到始皇之手。天下没有永远的仇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有永远的利益,不知羊都督以为如何?”
羊祜也是极有头脑之人,其实不用陈寿说,羊祜自己也明白此间的利害,如果没有刘胤在上党牵制刘渊,此时此刻,他恐怕还在河内与匈奴人进行苦战,别说是反攻上党,就是河内能不能守住,都要打上一个问号。
此次高都之战,如果不是刘胤抄袭了匈奴人的后路,他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就拿下了,总而言之,晋军的大反攻之所以卓有成效,与蜀军在后方作战那是密不可分的。
那接下来和匈奴人作战,羊祜如果自己孤军奋战的话,肯定也没有战胜匈奴人的把握,如果真得能和蜀军联手行动的话,自然可以做到事半功倍,将胡人驱逐出并州,也是大有希望。
其实羊祜也倾向于和刘胤联手,晋军进驻到壶关口之后,与屯留的蜀军一直是相安无事,搁到以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羊祜考虑的要比较多,如果和刘胤联手作战,那朝廷那边又如何解释,会不会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向司马炎进谗言,这也是羊祜需要考虑的事。
总之,羊祜在这个问题,一直持谨慎的态度,毕竟是人言可畏,在朝廷没有明确地答复之前,还是刻意地与刘胤保持距离为好。羊祜淡淡地道:“敝军如何安排下一步的战略,似乎与贵军无关吧,陈长史这么问,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吧?”
陈寿道:“羊都督不要误会,在下绝无刺探贵军军情之念,只是匈奴势大,不宜对付,如果你我双方不联手进攻的话,恐怕只能被匈奴人各个击破。在下此次来,正是奉了刘骠骑的之命,欲同贵军捐弃前嫌,共驱胡虏。”
羊祜神色有些冷漠,平淡地道:“捐弃前嫌,刘都督真以为会那么容易吗?”
陈寿沉声道:“你我双方虽然积怨颇深,但大敌当前,同为炎黄子孙,如何忍心见江山沦丧,胡虏肆虐。自匈奴叛起,河北之地,一片狼籍,万千黎庶,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横遭杀戮,流留失所,更有甚者,沦为胡人口中之食,盘中之餐,刘骠骑挥师东渡,与胡人战于并州,救民于水火,解民之倒悬,诚为仁义之师。素闻羊都督乃有德君子,爱民如子,以驱逐胡虏为己任。今天下之势已然,合则两利,分则两害,羊都督谋略过人,胸藏锦锈,又岂能不知其中之利害?”
羊祜呵呵一笑道:“素闻陈长史乃谯大夫的高足,怎么,有心效苏秦张仪之口舌?”
陈寿道:“苏秦为纵,张仪为横,纵横天下,乃真豪杰也,寿虽不才,却也不敢与之比肩。不过说起苏秦张仪,倒让在下想到合纵连横之术,强秦无敌,六国也只有联手为战,方能一较长短,若苏秦不死,则天下未必就能到始皇之手。天下没有永远的仇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有永远的利益,不知羊都督以为如何?”
羊祜也是极有头脑之人,其实不用陈寿说,羊祜自己也明白此间的利害,如果没有刘胤在上党牵制刘渊,此时此刻,他恐怕还在河内与匈奴人进行苦战,别说是反攻上党,就是河内能不能守住,都要打上一个问号。
此次高都之战,如果不是刘胤抄袭了匈奴人的后路,他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就拿下了,总而言之,晋军的大反攻之所以卓有成效,与蜀军在后方作战那是密不可分的。
那接下来和匈奴人作战,羊祜如果自己孤军奋战的话,肯定也没有战胜匈奴人的把握,如果真得能和蜀军联手行动的话,自然可以做到事半功倍,将胡人驱逐出并州,也是大有希望。
其实羊祜也倾向于和刘胤联手,晋军进驻到壶关口之后,与屯留的蜀军一直是相安无事,搁到以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羊祜考虑的要比较多,如果和刘胤联手作战,那朝廷那边又如何解释,会不会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向司马炎进谗言,这也是羊祜需要考虑的事。
总之,羊祜在这个问题,一直持谨慎的态度,毕竟是人言可畏,在朝廷没有明确地答复之前,还是刻意地与刘胤保持距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