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皇妃妖孽暴君求负责
连夜把我扔到了床上,没有揍我,也没有骂我,他只是抬了抬手,将我的穴道点了,转身便走出去了。
我喊他,他不理,背影颀长,挺拔,坚定得像是一株松柏。
我不知道他要出去干吗,可隐约也猜得出这事儿肯定与卿安有关,生怕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该做的,我咬牙切齿地喊着他。
可任凭我怎么喊,他都不理,三两步便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我气得躺在床上大声骂他。
连夜走了不久,外面就雷声大作,暴雨倾盆了。说来君国的天气也真是古怪,这是我来到这里第一次见到下雨,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地动山摇般的可怕。
我动不能动,又声声雷震入耳,只觉得震的不只是户外的天空,还有窗棂,还有门框,甚至……
包括我身下的床。
霹雷好似就在耳畔炸开,近在咫尺,我吓得几乎要哭了。
正大睁着眼,惊慌失措的掉眼泪时,房门被人从外撞开,一个人**地冲了下来,见到我就是一脸焦急地跪了下去,口中连连唤着小姐。
我努力去看,认出来人是府中的医者。
她花容失色地求我快些去看看小七。
我心头一震,以为小七病情又重了,忙不迭地问她,追问之下,这才知道——
原来小七怕雷,吓得直做噩梦,趁人不防他钻进了墙角一个死角里面,宁死不肯出来,看那架势是要在冰凉的墙角缩一夜了。
我有心无力,动弹不得,医者姑娘虽医术不错,却不懂武功,眼见我爱莫能助,她眼圈一红,又要哭了。
我生平极见不得女孩子哭,心头一软,索性教了她个方法,我让她去诱哄小七,就说君凰姐姐也怕雷,却生病了,她不能动,需要小七去保护她。
医者噙着泪快步离开,没多久,小七终于煞白着脸从墙角里钻出来了。
就这么的,一场雷雨,将孤儿风雅与孤儿小七联系到了一起,那时懵懂,我还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
连夜浑身湿透地从外面回来时,小七正缩在我的怀里,两个人头靠着头,身子紧贴。
我眼皮沉沉的都要睡着了。
连夜只是看了一眼,皱眉便将小七从我怀里扯出来了。
猛然的一个拉扯,小七醒了,我也醒了,五岁的孩子陡然瞧见连夜那张冰冷阴鸷的脸孔,呆了一呆,然后便吓得哭了。
我抬眼不明所以地瞪向连夜,“你做什么?!”
连夜看都不曾看我一眼,抬手拎起小七,他径直将他丢到门外,毫不留情地便关上门了。
我被他的举措弄得呆愣了住,半晌都没有回神,等回过神儿,恰好他运指将我穴道解开,我想也没想地便要往床下冲,却被连夜抬手揪住了衣领。
我终于被他激恼,回头恶狠狠地说,“小七会被雨淋死的!”
他眼神冰冷,说出口的话却比眼神还要冷上几分,“你先顾好自己再说!”
说话间,“呲啦”一声,他用力将我胸前衣襟撕裂,雪白亵衣顿时露了出来,我正惊慌愕然,他大手一挥,胸口衣衫片片碎裂,如玉莹白的肌肤顿时呈现在两人眼前。
他眼眸一黯,俯过身来便吻住我的胸口肌肤了。
我又羞又窘,又急又痛,只觉他今夜像是着了魔,尽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抬手便朝他背上击了一掌,崩溃地说。
“你,你做什么!”
他身子晃了一晃,痛苦低吟,却没离开,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继续狠狠吮咬的动作。
我要哭了。
窗外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屋内我浑身直抖,眼泪婆娑。
连夜,连夜他是怎么了?
把我扔在这里,他一声不吭地离开,现如今堪堪回来,把小七扔出门外已足够过分的了,竟还对我做这求欢之事?
我气得直掉眼泪,只觉他是疯了,不可理喻,抬手便以手刀朝他后颈劈去。
他僵了一僵,身子渐渐软化,缓缓地倒向了一边。
我拧眉及时抱住了他。
确定他只是昏倒,并无大碍,轻轻将他放在褥间,我正欲起身,忽觉眼前一黑,身子更是猛一趔趄。
若非及时扶住床帏,早已摔了。
恰在此时,“哐”的一声,房门陡然被人从外踹开,雷电夹着暴雨猛烈袭来,电闪雷鸣的间隙里面,我看到一列黑衣人影,宛若暗夜里的修罗。
而那当头之人,小小的,瘦瘦的,正阴鸷诡谲地朝我笑着,呲着白牙。
小七……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看着他指间携着的幽绿银针,再看着他身后那群虎视眈眈的黑衣人,我浑身一震,如同被惊雷劈了。
——他,他,他根本不是什么濒死的五岁孤儿,他,他是被别人有意安插在我身边的刺客!
神智猛然回转,我惊悚回头望去,就见伏在榻上的连夜唇角尽是污血,脸色惨白惨白。他微微撩开凤眼,正竭尽全力地保持着清醒,朦胧看我。
他看着我的胸前。
我愣愣低头,看向自己裸露的胸口,那里赫然有一片淤青,明明不甚起眼,却朝外散着紫色的诡异轻烟。
我浑身的血液都几乎僵窒住了。
连夜唇瓣微微开阖,很是艰难地呢喃了什么,可我听不清楚,我渐渐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又是一道惊雷劈过,只听小七桀桀笑着命令,“带走!”
我浑身麻痹,木木然地便倒下去了。
倒下那刻,我的灵台有一瞬的清明,突然想清楚连夜出外做什么了。
他该是去同卿安打架……
回来时,虽他举动异常,我也注意到他是不曾戴面具的,而他的身子分明比平日行动迟缓,否则也不会被我轻而易举的一击得中——他该是受伤了吧……?
我最惧怕的雷雨之夜……
连夜恰好同卿安撕破脸皮,斗殴打架……
医者的古怪请求……
小七一次次的向我怀中紧缩……
一切的一切,看似毫无关联,却又恰恰绝妙契合……一切的一切,像是有一只神奇的手,正推着我,往一个设好了的局里面钻……
设局的人,他(她)该有多么懂我?
呵……
我是被一盆冷水狠狠泼醒了的。
冰凉刺骨,宛若刀割,我甫一醒来便是一个哆嗦。
伏在地上,略略动弹,睁开的一条眼缝儿看到,周围很暗,是那种不见天光的晦涩。
冷水顺着脸庞淋漓滑下,我艰难撩开眼皮,就见面前端坐一个人影,看不甚清,影影绰绰。
我眯了眯眼,想看清他,可光线太暗,四周太黑,再加上胸口那一阵强过一阵的不适感所带来的晕眩,我眼前一阵又一阵的发黑,再努力也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那人似男似女,清瘦,邪坐,浓密的头发没有束起,而是漫不经心地散着。
许是我的眼睛花了,明明只是一眼扫过,我却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个人,该是个魅惑人心的绝色。
正惊疑间,只听细微窸窣声响,朦胧人影自坐姿改为站姿,并徐步朝我走来。来人衣摆好长,曳地而行,发出沙沙的婆娑轻响。
我却只觉那一声声都像是刮在了我的心尖之上。
身子麻痹,几乎没有知觉,我想要躲,却躲不得,这人已蹲下了身,捉住了我的下颌。
咫尺距离,我终于看清了他,一颗心险些就从胸腔里面蹦出来了。
“丫头……”
他哑着声儿,魅惑的,引/诱的,喃喃唤我。
我睁大眼,呆呆的,惊惧的,见了鬼似的,惶惶惊悚地回望着他。
熟稔的眉,熟稔的眼,熟稔的发……眼前的人,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绝色。
我愣愣的,喃喃的,如坠梦幻般地恍惚凝望着他。
“哥……哥?”
他笑,笑容妩媚,抬手将我腰肢搂住。
我浑身僵了一下。
他凑近过来,吻我耳垂儿,嗓音有些奇异的娇糯,唇耳相依,他喃喃地说,“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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