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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红尘的右眼开始轻跳,一阵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右眼跳灾撒,这时候身边又有两个祸害,右眼一跳,还真真的让她变得不知道怎么办。
“跟我走,情儿的事情我不会再去计较”右边的慕容锦先开口,声音不大,带着一丝迫切,微凉的指尖似是无意的碰触到她的手心。
练红尘身子一颤,双手下意识的一紧,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慕容锦啊慕容锦,何时开始,你也变得强势了。不等她开口,左边的战野薄唇轻启,气若幽兰啊“跟我回去吧天下间无人可以伤到你。”
练红尘此时有一种想法,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要不就假装晕倒干脆就假装肚子疼吧。这一想,手下意识的就往肚子上摸去,还没到触到肚子,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一下,一桌麻将是够了,可问题是,赢家是谁
“哪也不许去。”楚渊的声音极冷,似要把人冰冻三尺,练红尘倒是不想转过身,可身边的两人却是同时转身看去,面上的表情也是变了又变,最终变得阴冷。
四人,同时站在不大的院子中,此时无人再开口,视线却都落在练红尘的身上,要说她此时在想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脑子跟浆糊似地,想不出来怎么解决了,索性:“唔”伸手一下抓住右边的慕容锦,视线却是看着左边的战野,身子慢慢的往下蹲,紧咬着下唇:“楚渊,我肚子疼。”
这一声,让三个男人瞬间意识过来,身边的两人连忙将她扶住,楚渊大步走上来,看着她将下唇紧咬着,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有人害她了这还得了,三个男人倒是第一次如此的默契,慕容锦和战野将她扶住,楚渊跟在身后匆匆的进了屋子。
练红尘一躺到床上,就紧闭着双眸,不去看三人,手腕处突然一凉,好像是慕容锦的手此时正搭在她的脉搏处,许久他才出声:“楚渊,没本事就别养孩子,红尘心中有郁气,对她的身子自然有损无益,这就是你的好好照顾”
楚渊身子一僵,心中郁气这几日看到她闷闷不乐,只知道她是因为楚洁儿的事情生气了,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刚要说话,身边的战野冷不丁的开口了:“红尘说过,不管在哪里都没有蒙元来的自由快活,那里她可以无拘无束,养胎自然是好的。”
练红尘心中一暖,战野性子凉薄,却是最了解和最明白的人,事事做到为她着想,人又光明磊落,如此一说,她还真有点怀念在蒙元那些自在的日子了。
“红尘的心中有谁,你们都清楚,谁能让她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管孩子是谁的,我都可以接受。”慕容锦话一落,空气里立刻弥漫着一股拔刀相向的味道。练红尘手心开始冒汗了,这样下去不行啊这是要打起来了。
楚渊看着两人,一下坐在了练红尘的床边,拿起她的手:“她摔了凤冠,扯了朝珠,是因为她生气了,不屑于那个位置,既然如此,这个皇位我也不要了,我甘愿与她一起。”
练红尘不感动那是假的,三个男人,哪个都让她感动,可是这不是闹着玩的,该怎么办,怎么办
“红尘,你给个答案吧闭着眼睛也没用”楚渊是啥,楚渊就是腹黑,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练红尘刚刚还因为他的话感动的,此时一听,真想上去给他两脚,不揭发她能死啊。
“要什么答案,我谁都不要,都出去”练红尘使着性子,坐起了身子,怒视着三人:“都出去,当我什么我不是物品,你们三个我都不喜欢,走走走。”
楚渊坐在她的身边,被连推带搡的弄下了床边。练红尘一瞅三人,眼睛一模糊,眼泪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慕容锦和战野哪里见过她哭啊心里那是一阵阵的心疼,想上前,又怕她生气,战野最先走出了门,因为他最了解她。
楚渊第二个出来,看了眼站在院中的战野,冷哼一声,站到了另一边。慕容锦迟迟不肯出来,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练红尘:“情儿的事我不怪你,她害了你那么多次,是她该有的惩罚,她说的对,我是喜欢你,我想你和我走。”
练红尘抹着泪,抬头看着慕容锦,说实话,她也想跟着他走,可是挺着肚子,楚渊怎么可能放过她微微的摇摇头:“慕容锦,我们不可能了,单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你,真的愿意接受我和孩子吗”
慕容锦默默的走出来时,显得失魂落魄,练红尘最后的那句话让他有了动摇,看着站在两边的男人,长舒一口气,离开了凤来殿。
战野留了下来,练红尘很高兴楚渊能答应,也因此,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她喜欢战野小心翼翼的将她照顾着,可以跟他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虽然他从来不笑,凉薄温吞的性子总是淡淡的,一切都好像是淡淡的,没有多大的波动。练红尘享受着战野给她的的关怀,越是这样,越能感觉到她似乎已经开始习惯他特殊的宠溺,对,就是宠溺,战野给她的宠溺。
楚渊也来,可是练红尘却不怎么搭理他,冷冷的,甚至连眼睛都不愿意抬起,朝堂上乱成了一锅粥,凡是能说的上话的文武大臣,一直在劝谏楚渊,充实后宫,花想容运气好,封了一个小小的嫔,封号容。练红尘从战野那知道了,淡淡的笑了笑,自古帝王多无情,楚渊的爱太过清浅了,开了先例,就会有第二个,皇后的位置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她可不愿意去趟这趟浑水。
战野与练红尘在宫中同进同出,楚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可有心人看见了,那就要上心了,一时间,传遍了整个宫中,也传进了楚洁儿的耳中,这就是大逆不道,水性杨花,霍乱宫闱,这等事,楚渊看的下去,她可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