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番外??
辛苦一周了,这章番外希望能让大家放松下紧张的心情。写的不好,不尽意的地方,还望大家不要介意。以下内容纯属恶搞,和正文没有直接关系,权当娱乐就好。
多年前,自和西戎国兵戎相见之后,北苍国一直止兵祸,与民生息,终于享得太平盛世。
这些年,皇帝废寝忘食更加勤于政务,政绩斐然。更令他倍感欣慰的是,他和他的贺兰皇后,琴瑟和谐,夫妻生活性福美满。他们后来又添了一位想南公主,此女自幼颇有巾帼之风,更是备受二人宠爱。
御书房内,皇帝打发了几位内阁大臣,呼了口气,正想靠着大软垫休息一阵。忽然,皇帝一咧嘴,下意思的摸向自己的后腰下面,苦笑,贺兰,昨晚,你还真用力。这时,突然皇帝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不公平啊,贺兰在下面的时候,每次都累得次日睡到日上三竿,为什么他在上面,还是会睡到日上三竿。凭什么朕在下面,就要按时去早朝,不公平嘛……
时下正是春末夏初的季节,天气不冷不热,正是游园放风筝的好时候。
御花园里,两个小孩一前一后,在花丛中放肆地奔跑着。手拿飞龙风筝的是北苍国的储君,念北小太子,这时已经十一岁了。他身后,一个也是一身男装,但明显看的出是个女儿家的灵动小姑娘,就是颇受今上宠爱的想南公主。还有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女娃,胖嘟嘟的,被小贵抱着,是元常的掌上明珠思思郡主。
原本,孩子们笑着,跑着,玩着、玩着,结果……
“喂,你怎么抢我的,把龙筝还给我!”念北大叫,小胸脯一起一伏,表示非常愤慨。
想南抢了龙筝,俏皮地给念北做个鬼脸,笑得灿烂,“不给,你奈我何?”
念北气呼呼地道:“不给,我就揍你。”
“那就来吧,看谁厉害!”想南一点也不示弱,挑衅地看着哥哥,一步不让。
“哎呦,两位小祖宗呦,说好了出来玩,可不是打架啊!”小贵愁眉苦脸,这对冤家就没有不打的时候。
念北道:“是她先挑起来的。”
想南头一歪,眨着眼道:“那怎样,谁怕谁啊!再说啦,送你一个大美人(美人风筝),你得很大便宜啦!”
“臭丫头,跟你没法讲道理,那就打呗。”
北苍国的小太子和他的妹妹互不相让,平日里就喜欢玩直接的,说不通就动手。
小贵心里不停念阿弥陀佛,口中劝着,别打了,别打了。放下思思,赶紧劝架,想把两个小孩分开。
话说这想南,比念北小些,可自幼醉心武学,拳脚功夫,竟是不输念北。
“奴才求你们了,别打了。这,这,成何体统嘛!”
小贵站在两个小孩中间,被两个小孩绕的直头晕,“哎呦,奴才头好晕。”
“哎呦!”念北被想南偷袭成功,粉拳一下击中鼻梁,就觉鼻子酸酸的,念北忍了半天,才没让那热热的、丢人的东西流下来。
小小的思思见念北似乎很痛的样子,气呼呼的,用胖胖的,嫩嫩的小手去扯想南的衣服,“姐姐打哥哥,坏,坏,思思以后不和你玩啦。”
想南刚搞定念北,非常得意,正在兴头上,哪里顾的上思思,拿手随意一划,“去,那边玩啦,别捣乱。”
思思年纪小,哪里受得住,一下坐倒在地,小女孩委屈的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小贵见思思哭了,急的不停翻白眼,抱起思思,又是扔,又是摇。这思思自幼也是受尽宠爱,如今受了委屈,岂是一时半会就哄得好的,这下,只把小贵急的满头热汗。
隆德殿此刻,鼓乐喧天。
今天,本是贺兰骢陪着皇帝宴请邻国使节的日子,原本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贺兰骢就想找个机会告退,这时见小贵急匆匆自侧门进来。
贺兰骢听了小贵的禀告,表情错愕,席上告个罪,便退出大殿。
在花园里,就找到哄着思思的念北,贺兰骢问道:“想南那丫头呢?”
念北咧嘴,“不知跑哪去了。”
贺兰骢沉下脸,“回去把《三字经》抄一遍,不许找人代笔,否则后果自负。”
念北脑袋一下耷拉下来,心里却是暗暗高兴,还好,今天的惩罚比较轻。
话说想南躲着贺兰骢的寻找,挪了几个藏身的地方,都不放心,后来,小姑娘想,父后说过,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她又跑回御花园,躲在一大丛即将盛开的牡丹花后。小女孩才蹲下,就觉被一双手臂揽进一个宽大而温暖的怀抱。回头一看,竟是最疼爱自己的父皇。
见女儿开口要说话,皇帝把食指竖在唇前,嘘了一声,指了指她身后,女孩回头一看,吓得赶紧缩脖子。就见贺兰骢左顾右盼,从花丛前经过。
父女一同拍拍心口,得意地笑笑,皇帝伸手在女儿鼻子上刮了下,作为她闯祸的惩罚。女孩笑面如花,露出两颗可爱的小兔牙。
父女二人在花丛里躲了很久,感觉贺兰骢不会回来了,这才站起来。不过,站起来后,二人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贺兰骢也从另一处花丛中站起,笑道:“我等你们很久了。”
皇帝和想南同时自口中挤出一个字:逃。
小女孩和她的父皇分两个方向逃跑,贺兰骢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直接去追想南。几个起纵,便捉住小女孩的后衣领。
小女孩挣扎着,叫道:“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先捉我,不去捉父皇?”
贺兰骢冷笑,“他用捉么,他自己会乖乖回来领罪。”
小女孩眼睛一翻,嘴里嘟囔,“悍妇!”
贺兰骢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下,道:“没规矩!”
沧澜殿的右配殿,贺兰骢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香茗,边上安荣憋着一肚子笑意,做好了一切准备。
红木桌上,安荣摆好皇帝和想南公主的“老朋友”,一只三脚铜炉,上面竖着三根特制的檀香,有近两尺高,已经点燃。
皇帝陪女儿在贺兰骢面前“罚站”,父女二人一同扎着马步,头顶上各顶着个金碗,里面盛满清水。
带着些许讨好,皇帝道:“贺兰,这次,就不要罚了吧。”
贺兰骢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法是你的事,家法归我。腰挺直了,不许偷懒,香不灭,不得休息。碗里的水不许洒,否则延长时辰。”
皇帝道:“玩真的啊?”
贺兰骢挑眉,“哪次又是假的了。”回头对安荣道,“你看着他们,不许放水,我去看看念北的《三字经》抄的怎么样了。”
安荣努力没笑出声来,冲贺兰骢伸个大拇指,意指,牛!
见贺兰骢的脚步声消失了,想南切了一声,“有什么,不就两尺香么?我说父皇,你拿出点帝王的尊严来,这点事就服软,真没气概,你就那么怕这个悍妇?”
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把这丫头捏把捏把再塞回贺兰骢的肚子里。
“小祖宗,你闯祸,父皇白受牵连,还陪着你挨罚,你倒好,在这里说风凉话,讥讽你父皇没气概,真气死朕也。”
想南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道:“没办法,谁叫你娶了那个悍妇,还把我生了出来。”
皇帝气结,这是自己的女儿吗?想想贺兰骢生这小丫头的时候,突然就出手了,攥住自己的命根子不放,差点就报销了后半生的性福,如今这女儿可好,丝毫不买皇帝老爹的帐,这心里,不由一阵哀叹!
夜深了,小太子和公主已经睡下了,沧澜殿里,帝后也准备要就寝了。
这时,皇帝柔柔还发酸的膝盖,从后面如饿狼扑羊般,把贺兰骢扑倒,滚入红纱帐。
“喂,你还不死心啊。”
“贺兰,给朕嘛,二十天了。每次朕想要,你就给朕出个奏折的难题,不解决了,不让做。可朕解决了,你就又出一道。今天说什么朕也不等了,一定要。”
纱帐开始抖动,木床咯吱咯吱响了一阵,皇帝泄气的声音传出,“贺兰,朕好痛苦,看得到,吃不着,你活活憋死朕嘛。”
“呵,你这么想,好成全你。”
“喂,喂,贺兰,朕,唉,不是,那个……”
贺兰骢给皇帝来个恶羊扑狼。
很快,皇帝舒服的声音传出,“嗯,那个,好吧,就这样啦。”
贺兰骢狠狠地道:“怎么,你不满意?”
皇帝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不过,朕可不可以问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讲。”
“贺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欲求不满了,这个月,一直都是你在上面。”
“……”
“贺兰,其实,你故意让朕解难题,就是为了你能在上面,找个合理的借口,对不对?”
“闭嘴!”
“别害羞嘛,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嗯,贺兰,你手法也练出来了,哦,好舒服,嗯……”
“……”
……
不久后,西戎国的国君干戈,带着自己的德亲王来北苍国做客。一套繁缛的外交礼节过后,皇帝在琼台准备设家宴,欢迎自己的小舅子。
身着便装的贺兰骢与干戈正在棋盘上互有攻防,厮杀的不可开交,那边元常与黄文开始讨论新发现的疑难杂症。几个小孩还是扎在一起,玩的乐不思蜀,唯独就不见北苍国的国君露面。
御膳房内,皇帝在围裙上蹭蹭手,呼口气,把面条下到锅里。
司膳们端着各种汤菜,对这种事,如今已是见怪不怪。这么多年了,皇帝跑御膳房的次数是越来越勤。就是不明白,既是西戎国的国君来了,为何不直接隆德殿设宴,非要亲下厨房呢?
司膳们哪里知道,今日,也是贺兰骢的生辰。若非干戈来了,贺兰骢是从不会过生辰的。即使,皇帝曾要求过,为他庆祝,却次次被拒绝。
干戈手执黑子,不知落子何处,想罢了这盘棋,于是便寻个话题,“这小皇帝怎么还不露面?”
贺兰骢嗤笑,“你们难得来,他不露一手,怕心里不舒服。”
干戈仰头而笑,“想不到,当初做事那么爱耍手段的人,居然被你收拾得如此服帖。”
“算他活该。”贺兰骢挑眉道:“碰到他算我倒霉,不过,他既然死缠我不放,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算公平。总不能,什么好处都被他占了去吧。”
干戈抚额一笑,“倒也是。”
“你们两个还好吧?”
“啊?”干戈一愣,看看一旁的黄文,笑道:“这么久了,一直这样。哦,对了,这次来,想和你商量个事。”干戈担心贺兰骢继续问,忙岔开话题。
见他不说,便问道:“什么事?”
干戈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我觉得想南这丫头不错,很合我的性子,不如过继给我,做西戎国的储君吧。”
贺兰骢脸一沉,低吼道:“少打我女儿的主意,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的龙阳好,想要个儿女,让黄文生个就是。”
干戈苦恼着道:“你以为人人都有你那本事啊?”
呃?贺兰骢愣住,马上又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黄文和元常也回到亭中坐下,见他二人神色不对,大为惊奇,正要问怎么回事,皇帝带着宫女端着臊子面来了。
“尝尝朕的手艺啊,平日可是没机会,你们远道而来,朕才特意下厨。若是平时,不管贺兰如何苦求,朕都不会去。”
“嗯?”贺兰骢一瞪眼,吓得皇帝闭紧了嘴巴不敢出声。
黄文闻了闻,道:“味道应该不错。”执起象牙箸就挑,才吃一口,急急扭过头,一阵干呕。
咦?四下顿时安静非常。
黄文转过来看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奇怪地道:“你们怎么了?”
贺兰骢凭着过来人的经验,小心翼翼地问道:“黄文,你不会有喜了吧。”
“啊,真的么?”不知是谁问的。
干戈先是大惊,马上满面堆笑,“黄文,不会真的是……男孩,女孩啊?”
黄文几乎气晕过去,道:“说什么呢!鸡蛋里裹着一小块蛋壳,卡着啦!”
贺兰骢猛地瞪皇帝:“手艺退步了,从明日开始,晚膳都要一碗面,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