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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三月,耶律丹真说天行你可是闷了?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抬眼看他,你想让我去哪里?
他笑笑,我想让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哪里是我想去的地方?我笑着问他却心生疑窦,暗暗揣度他话里意味。
这几年我在他身边朝夕相处,愈发了解他的性情。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豪放不羁,但是私下里却心细如发。北庭这些人,不论粗的俗的,雅的蛮的,到了他面前不过几日,必然会规规矩矩如他所愿。我冷眼旁观着,发现他的手段用心,真比袁龙宜高上不止一个级别。
瑭表面干练其实骨子里还是太优柔寡断,他但凡有耶律丹真一半强横,我和他也早就昭告天下比翼齐飞了……可惜,一切都是定数。他自幼兢兢战战生活在后宫,每天想的不是如何保住自己的位置就是如何应付他那个酷爱发火的父亲。幼年的生活给他留下了太深的烙印,以至于他在后来的生活中,总是在被人逼迫时不自觉地会先想到退缩。
我逼他一步他就顺我一分,太后逼他一步他就顺太后一分。
拉拉扯扯这许多年,最终我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是我逼他放弃我的,时至今日,我愈发不后悔。
等着啊,我先吃个饭,回来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