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大吉都走了,你俩还闹啥?”
纣王冷冷的:“这跟苏大吉什么关系?”
他夸张一拍手:“苏大吉走了,你俩该没有任何矛盾才对啊。”
没人搭理他,他却径直说下去:“啧啧啧,说真的,你俩要不是好基友都令人难以置信。外人都以为纣王爱苏大吉,可是,你造吗?我每每看到苏大吉和你们在一起时,都真心替她觉得难堪,活脱脱就是横插在你俩中间的第三者啊,而且,又插不进去,好尴尬……幸好她识趣走了,这不,你俩就和谐多了……”
“……”
“哈哈,你俩也别遮遮掩掩的,粉丝们不都YY你俩是一对最好的CP吗??我敢打赌,要是你俩任何一个公布有女朋友什么的,绝壁让粉丝伤透了心,会被骂负心汉的,知道吗?”
吴所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雍正却视而不见,嬉皮笑脸:“这有什么稀奇的?新闻上不是说了吗?现在全美洲所有国家的法律都通过了同性恋结婚的法律条例。中国虽然对这方面不提,但是,既不提倡也不禁止。你们想想,三千多万光棍呢,到时候将是多么巨大的社会问题?可是,只要颁布法令好基友可以结婚,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吴所谓脸色铁青:“你他娘的胡扯什么?”
雍正第一次见他发怒,吓一跳,立即举起手:“别动怒,哈哈,我不开玩笑了。小吴,你知不知道你发怒时,更加像个小娘们了……”
吴所谓脸色更是难看,几乎要对他挥拳相向了。
雍正急忙后退一步。
纣王淡淡的:“别扯了,我们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
“找金银子。”
“为什么?”
“他的股份怕是保不住了。”
“果真?金无望找小吴便是为这事?”
雍正毫不意外,哈哈大笑:“我就说嘛,金无望这小子才是真正的宫斗高手。其实,我一直认为金银子并非他的对手,否则,就不会被他逼得一直躲在密道里,跟老鼠似的,现在也不敢露面。哈哈,看吧,现在金无望玩死你俩,就跟玩死两只蟑螂似的。我对于你俩的悲惨结局,真是喜闻乐见。”
“我们倒下了,你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
“切,我反正不愿意沾惹金无望这厮一分一毫。”
“就算你不沾染他,他也不见得会放过你。”
雍正大笑:“不放过我?他怎么不放过我?我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他来宫斗的??他总不能不让我写书法了吧???现在的我,根本不是他的敌人。”
纣王定定地看着他:“老四,你真的这么想?”
雍正一摆手:“罢了罢了,我真是被你们连累死了。唉,严格说来,我和金无望也仇深似海。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在现代,我根本吃不开,自身都难保。你俩还有名气,我呢?我连名气都没有,我拿什么跟金无望斗?”
他长叹一声:“你们发现了吗?要想站到顶端,就要看你是不是够心狠手辣,厚颜无耻。越是这种人,走得越是远,也越是没有任何对手。”
“金无望并不是铜墙铁壁。”
“难道你让我去暗杀他?”
纣王一笑:“这就不必了,就算暗杀,你也不见得是他对手!”
“可是,就算金无望胁迫小吴,他到底用什么办法令小吴怕成这样?”
纣王淡淡的:“他抓了小吴的父亲!”
雍正大吃一惊。
他立即收敛了嬉皮笑脸,“那啥,小吴,刚才我是开玩笑的。”
那是本市最高档的公寓。
站在窗户边,可以看到远处的大街上,行人渺小,车水马龙。
这城市,每一天都日新月异,各种建筑物异军突起,地铁、高架桥、大型的商场超市、如火如荼开工或者即将竣工的房地产……大兴土木的程度和速度,纵然是古罗马皇帝复生,也会自愧不如。
金银子在近一百岁的长寿生涯里,从未见过这么大规模的城市扩建——他想起一个数据统计,据说,全国已经修建好的房子,如果全部卖出去,已经足够三十亿人住了。
而我国,总人口还不到十四亿。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把一百年之后的房子都修好了。
按理说,这么天量的库存,房价应该如白菜一般了。
奇怪的是,房地产居然还一直涨价,突飞猛进,价格高昂得令人咂舌。
和如火如荼的房地产以及各种“铁公基”相伴的,是随时可能爆表的PM2.5,就如此刻,你站在33城高楼大厦的上空抬头仰望,你会发现,整片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暗沉沉的,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就连肉眼都能隐约看到空气里的脏黑的悬浮物。
他遗憾地想,这城市早就不宜居住了。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他的脸色变了。
进来的,是吴所谓和纣王。
他淡淡的:“你俩怎么突然来了?”
吴所谓当然没有忽略他眼中的不悦之情,金银子有他自己的规矩,因为他隐藏的地点极度保密,所以,不得他召唤,是从来不见外人的。
纵然是吴所谓和纣王也不例外。
他微微皱眉:“我并未给你们电话,为什么来了?”
吴所谓死死盯着他,这老鬼,眉目之间居然有七八分和金无望相似。
他几乎忍不住爆粗口了:真他娘的一丘之貉。
“小吴,怎么了?”
他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金老,报歉得很,我是来还你股份的。”
“什么意思?”
“你马上收回你那10%的股份。否则,明天我就会对外界宣布,你根本没有死。不但没死,还在暗中操控一切。”
“小吴,到底怎么了?”
“老鬼,你就别装蒜了。”
金银子转向纣王,纣王淡淡的:“金银子,我要是你,我就马上收回那10%的股份。”
“为什么?”
“你那好孙子已经绑架了小吴的父亲,恐吓他一周之内必须交出那10%的股份,否则,就会对小吴的父亲下毒手。”
金银子大吃一惊:“那孽畜竟敢如此?”
“你的孙子你还不了解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吴所谓恨恨的:“你那个好孙子可说了,我必须以此刻市场价格的一半把股权卖给他,要是超过一周时间,他就只给市场价格的三分之一,每增加一天,价格降低10%,直到一分不给,白送给他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