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如果汤丁真的是商纣王,那可真是太令人震惊了……”
“天下第一大暴君,居然活生生的在现代,而且成了炙手可热的畅销书作家,一等一的大明星,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还别说,但看汤丁那身高外貌,完全符合史书上对商纣王的描写:长巨娇美,有抚梁易柱之力,意思就是说,商纣王个子很高长得很帅,而且力气很大。汤丁也个子高,长相更是有目共睹,据说合影时,没有任何一个当红的娱乐圈小鲜肉愿意站在他的身边,最最重要的是,根据许多资料显示,汤丁身手不凡,有很高的武学造诣……”
“这么说来,商纣王真的就是汤丁了?”
“应该说,汤丁就是商纣王!”
“可是,传说中,商纣王好色如命!可汤丁分明不近女色,就算和冰冰的传闻,也只是空穴来风,二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相反,圈内都传闻他是个基佬……再怎么说,商纣王也不可能成了基佬吧?”
“也是,一个人最难改变的便是本性。就算是穿越人,也只是时间的延长,而不太可能改变本性。商纣王宠爱苏妲己这一点不会有假,那么,就算他在娱乐圈里轻狂放浪,也顶多是双性人,没可能不近女色……”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一个个口沫横飞,完全不像昔日讨论枯燥无味的天体物理或者核子武器或者他国最新的各种秘密武器。
想想看,穿越人。
真是比各种秘密武器更有趣一万倍的东西。
“各位,你们可别忘了一个细节,汤丁前不久可是随着那艘忽然超光速飞行的国际航班一起失踪过……”
“你的意思是,那趟国际航班突然超光速飞行,便是因为他的缘故?”
“不然怎么解释,每一次发生怪异的事情时,都是他在现场,而不是别的人在现场?”
有人不以为然:“你也别忘了的,当时航班上可是有几百人,又不是他一个人。”
“可是,我们排查过航班上的所有人,除了汤丁之外,其他人身上以前并未发生过什么怪事。而且,其他任何人也没能讲述出来汤丁告诉我们的故事……”
“没错,有关九重天的一切,好像不是杜撰,有时候仔细回想,总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仿佛都是他亲身经历过似的……”
“那也只能说明,他是作家,而别人不是作家!小说家之言,最喜欢夸大其词,天马行空,所谓九重天联盟、不周山战舰、娲皇等等,实乃无稽之谈,太过荒诞不羁了……”
“你别忘了,现在多处沙漠里的考古遗迹表明,上古时代的确发生过大规模的核大战,也有飞行器留下的痕迹,没准几十万年之前的地球,真的比现代发达得多……”
争论,已经从穿越人到了上古的种种传说。
有人忽然道:“各位,你们想过一个问题吗?若是九重天的说法为真,假设真有娲皇的存在,假设超光速航班的失踪出现都和娲皇有关,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以娲皇为主的一干外星大神一直在严密监控着人类?”
“娲皇可不是外星人,是地球人的鼻祖。”
有人讲了一个笑话:“不是有个故事讲,娲皇捏土造人,第一锅下去烘烤过度,糊了,于是就成了黑人;第二锅下去又半生不熟,就成了白人;第三锅烘烤得恰到好处,就是黄种人……”
众人哄堂大笑。
笑过之后,则是严肃的反思:“达尔文的进化论,各位想必都很清楚,达尔文说,人类都是从猿猴进化而来。事实证明,这就是个谬论,从发展史来看,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黑色人种是从猿类进化而来,但是,黄色人种和白色人种,则绝对非猿猴进化而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说娲皇造人,不可能完全是空穴来风。娲皇,也许真的就是地球人真正的鼻祖,只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放弃了这个星球而已……”
“好吧,就算是地球人的鼻祖好了,既然娲皇这么神通广大,我们若是对汤丁有任何不利的地方,是否会招致娲皇的惩罚?”
“没错,汤丁会不会根本就是外星人安排在这个地球上的内应或者代理人什么的?要不,他的身上怎会发生那么多奇怪的事情?”
众人忽然哑口无言。
明明是一句讨论,甚至是半开玩笑而已,可是,众人都觉得一阵嗖嗖的寒意,仿佛无形之中真有一双凌厉的目光在监视着自己等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那艘超光速航班真的和娲皇有关,这就证明,他们现在居住的星球,其科学发达程度可能是地球的万倍以上,我们难道真要和他们过不去吗?”
有人小声嘀咕:“得看我们有没有跟人家过不去的资本吧?”
“没错!就像美国人为什么当年登月之后就不再去了?据说,就是因为当时受到了月球上的某种势力的警告。”
“也对,我们至少该小心行事,切切不可再结果出来之前,打草惊蛇,更不可惊动汤丁等人……”
“先密切监控吧,他们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
黑哥没有参加这次讨论大会,但是,他在外围。
他完全清楚众人的谈话中心。
一切,都和他的判断一模一样。
不一会儿,他接到一个神秘的信息,信息解读的结果是,汤丁送他的豪华房车已经到了他在澳大利亚的家了。
他暗忖,无论汤丁是不是商纣王,或者是不是外星人在地球上的代理人,至少,他是一个出手超级大方之人。
他彻底删除了信息,然后,慢慢走了出去。
密闭的房间里,遮光板被打开,一线光透进来。
雍正很不适应,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黑哥和一名工作人员就坐在他的对面,然后,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面前那份DNA鉴定比对书。也不知怎地,手一直在发抖。
二人自然不会忽略这个细节,他们都盯着他,但是,一直没有做声。
雍正的手颤抖得更厉害,索性把文件放在桌上,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冰冷的咖啡下去,饶是坐在有暖气的房间里,也觉得一股透彻到底的心寒。
他发现自己再次犯下了同样的错误。
一次错误都差点致命了,更何况是两次在同样的地方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