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禹把封慎重收好,好奇询问:“夫人,这是何意?”
“此封信很有可让金灵灵心里更乱。”皇甫烟微微一笑,再问:“和我说说金夫人。”
“是。”跟着夫人五年了,王禹知晓她的智慧,不再多问禀道:“金夫人自三日前与彩儿相识,现已如金兰姐妹,白天、晚上几乎都会来府中,对于彩儿的身份是深信不疑,所诉的苦楚,无非就是金灵灵,几乎毫无新意。”
“妒妇,金灵灵可说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姨娘却把她想的这般不堪,我真替她苦楚。”就事论事为金灵灵报了不平,皇甫烟低头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道:“若无意外,晚上我与相公会到西城,安排人手暗中保护相公,再安排金夫人与我们巧遇,先探一探金灵灵心事,再来决定往后的事。”
“是。”王禹犹豫了一下,轻声禀道:“另两位夫人也是要去西城,若既将靠近,是不是该禀报?”
“两位妹妹是去玩的,碰见相公一定会被逮回,若将相碰了就先避一避。她们的安危不容有失,若有半失,我的责任最重,王禹你该不希望我投河自尽对吧?”
王禹慎重点头道:“夫人放一万个心。”
“多谢王禹。”皇甫烟相谢,抿着浓浓笑意道:“世上本来也没有放心之事,若真有什么意外,择重相公就是了。”
“是。”
“好了,担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去忙吧。”
“奴才告退。”
忠心耿耿的掌柜走了,皇甫烟来到门前看了看天,距午膳尚还有段时间,转身回了阁楼,推开两扇窗户,静澜看了会儿明媚园子,回身坐于昨日未下完的棋盘前,静静便思索起来。
无聊进宫让皇上老爷子骂了一顿,返回家里,已是午膳时分,三个老婆全都坐在大厅上等着自已,这一幕让他心下既满足又感动,这不就是他一直寻找的感觉吗。
“烟儿、双儿、龙儿。”走进厅内,林帛纶开心打断她们谈话,捂着肚子哀声道:“饿死了,午饭煮好了没有?”
龙无双和风若能也才刚回来没多久,夫君终于回来了,三人开心站起甜唤,皇甫烟吩咐了一旁的总管,忙道:“相公,那快到膳厅吧,午膳都备妥了。”
“好,吃饭去。”开心抓过宝贝,林帛纶低眼瞧了宝贝肚子,上前轻柔抚摸了一下,关心道:“昨晚都没睡,怎么就起来了?”
龙无双不太习惯在这么多人前被宠爱,羞赧转看厅上的婢女与产婆,摇了摇头低道:“夫君,这么多人在,你别这样子。”
“哟,会害羞啊?”故讶一声,林帛纶哈哈大笑,来时就见厅中多出许多婢女,他往一旁的大娘瞧去,微笑对皇甫烟问道:“烟儿,这位是?”
皇甫烟邀比笑道:“相公,此就是产婆,以后她就跟在无双身边,照顾她的饭食起居。”话落,比着旁侧另四名新进婢女笑道:“她们也是刚进婢仆。”
第一次见着少爷,四名婢女和产婆急忙走近,施福见唤:“婢奴见过少爷。”
“不用,都起来。”林帛纶摆手笑看四名婢女,年纪都在十四五岁间,长的清清秀秀,很乖的模样,心里大为满意,赞赏道:“烟儿办事效力可真高,昨晚刚说,今天就办好了。”
“是中庸用心。”皇甫烟柔声道,左右看了大家,牵起相公手掌往膳厅道:“相公饿了,那快进膳吧。”
这个家越来越有家的感觉了,林帛纶无法说出的开心,哈哈大笑朝膳厅走道:“走,大家吃饭去。”
眼见夫君欢愉如此,皇甫烟与风若能会心笑了,袅袅跟随其后,往膳厅走了进去。心里皆明白自家夫君一生颠沛,最喜欢的就是她们在身边,也不须要刻意去做些什么,乖乖呆于他身边守着他,那么夫君就很开心了。
老婆和热炕头全都有了,孩子马上也要有了,林帛纶是打心底里感到幸福,被侍候的犹如皇帝,不,是比皇帝更美妙。
他乐呵呵笑看老婆们一颦一笑,认真聆听她们嘻笑谈天,若是别人可能就觉的无聊,但他却乐在其中,就像是崎岖之人找到了心的港湾那般,那种愉悦无法诉说。
一顿午膳近了尾声,天上太阳正中,是午休时间,林帛纶还没开口,走到园内的龙无双先说先赢道:“昨夜没怎么睡,能儿刚来,夫君得多陪她,双儿要去睡了。”话落,一溜烟往自已的阁园就奔跑了进去。
林帛纶还没开口呢,宝贝咻的一声就跑的不见踪影,他张了张嘴巴,蓦地整张脸黑了起来,扬声朝前面的石门咆哮:“龙无双,怀孕了还敢跑,没让人揍过是不是?”
急跟入园的两名婢女和产婆吓了好大一跳,回眼看着黑起脸庞的少爷,不敢吭声埋头追着夫人往阁园里迈入,想不明白刚才还温柔无比,怎么突然就发火了呢。
皇甫烟无奈,轻轻摇了摇头劝道:“相公勿生气,无双好动,待得肚子大了会静下来的。”
“她会?她若会你家相公林子就左右对调过来写。”林帛纶并非真的生气,重重叹了一声,俯下唇亲了妻子的嘴唇,摸了摸她的腮儿道:“你早起,还是快去睡个午觉吧。”
“嗯。”皇甫烟羞点了个头,瞧了眼风若能,抿笑道:“相公、妹妹,你们早些睡。”
“姐姐也早些睡。”风若能仍不习惯夫君随时随地亲吻,虽然不是亲自已,却也有些羞人,还有任务在身,心急反牵过夫君的手往自已阁园走去,怯生生蚊道:“夫君,能儿有事要与您说。”
小可爱一副作错事样子,林帛纶好奇睇去,见其一脸难安,根本就是小孩子说谎心虚样,他不动声色往厢房走入,刻意留下她关门,自已走过隔屏,卸下衣服往床上落坐,实在好奇是什么事让小可爱这么的心虚。
风若能第一次欺骗,心鼓怦怦动跳,吩咐婢女们去睡觉,关上了房门,过了隔屏就见夫君已经只着亵裳坐于床上等自已了。
她强行压着害怕,有些羞地走到床边,侧解开衣裙,窥睇笑的很坏的夫君,爬上床自动跨坐在他身上,撒娇意味无比浓厚。
“哈哈……”小可爱突然使用柔弹攻势,林帛纶忍峻不住笑了出来,愉悦揉了揉她小脑袋瓜子道:“想和夫君说什么,大胆说出来吧。”
他这么个什么都知晓的模样让风若能更是害怕,窥了眼夫君吟笑俊脸,风若能低声招供:“夫君,能儿想骗您。”
这话让林帛纶愣了一下,随即嘴巴非人类裂开,乐不可支亲吻这个还没骗就主动承认的小宝贝,“好,夫君让你骗,快和夫君说说,你要怎么骗夫君。”
“好。”鼓起勇气,风若能仰抬脸蛋,黑眸凝凝道:“刚才庐州来人要妹妹回去,妹妹邀能儿去坐客,能儿想庐州也是亲家,该得去坐坐,后天就回来了。夫君答应吗?”
认真听着谎言,林帛纶眉头轻轻一挑,笑刷了刷她腮帮道:“能儿,夫君告诉你,双儿早在几天前就用过一模一样的理由,而且……”停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风若能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总觉的夫君笑很奸诈,等他笑完,奇怪问道:“夫君,您笑什么?”
“能儿,你被双儿拐去卖了都还帮她数钱了。”咬了咬小可爱嫩红腮子,林帛纶眯着浓浓笑意公布骗局:“要从这里到庐州就得两日,能儿要去庐州,是做不到后天回来的。”
“呀。”这话让风若能讶叫了一声,侧了侧脑袋想了想,抬起双眼看着他,小脑袋点如小鸡啄米:“对厚,真的是这样子。”
老婆如此憨厚,林帛纶愉悦把她抱躺于床上,侧身搂着她,亲道:“夫君的能儿玩不了这种花花肠子,不过却也最深得夫君的爱。”
风若能被骗,不怎么高兴扁着嘴,直恨自已不聪明,辗转过身子侧偎入夫君怀里,郁闷无比道:“姐姐和妹妹还有夫君都很聪明,能儿觉的配不上夫君。”
“配?”林帛纶菀尔,捏了捏她小鼻头,开心笑道:“你以为是猪仔配种哦,若要说配,你家夫君我就是个四处飘游的Lang人,我才配不上你。”
“才不是咧。”风若能不依地轻轻在他胸膛拍了一下,眼里尽是柔情,轻声道:“还记得能儿在初识夫君,不仅把夫君误认为是和尚,还差点把夫君给打死了。可没想到才短短一段时间,夫君就已位极人臣了。”
“假的,你家夫君我还是以前的那大秃驴。什么北军大元帅,打完仗就辞掉了,到时咱们购间小房舍,就这么平平凡凡过一辈子。”
“咦!”这话让风若能愣住了,不太明白道:“夫君不当大元帅了吗?”
“是不能当。”轻点她可爱小鼻头,林帛纶抿笑说道:“我为项定把疆域夺回,待到那时你家夫君我呀就手握好几百万兵马了,满朝文武会害怕的,所以若继续当元帅,项定很可能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