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怎么了?难道一夜过后,王爷就不认识离轩了吗?”
看着面前一脸睡意惺松的男子,嗜雪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可不可以不要把话说的这样暧昧好不,什么一夜过后,她们俩发生什么了吗?
“那啥,离轩可不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再说事。”虽说饱眼福,可在看下去,她股摸着会出人命,幻雪王爷竟因为流鼻血过多,死了。。。。
“看来王爷真的忘了,昨日对我那般凶猛,今日竟是这样。”慢慢坐直身体火红的发丝散在胸前,春光若隐若现,火与白的对比,强烈刺瞎了嗜雪那双桃花眼,下意识捂住鼻子,扭头不再看离轩。
这厮醒来,简直是一妖孽,不对,他本来就是一妖孽。
看到嗜雪不再敢直视自己,离轩唇角微微上扬了下,常年留恋花丛的王爷,竟然会脸红到不敢直视他?这要是传出去,应该多轰动世人?
一个趁嗜雪不注意将其扑到在床,凝着身下一脸僵硬的女子,唇角再次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王爷怎么如此狠心?离轩可是把什么都给王爷了,王爷怎能吃完就走?”
什么都给了?双眸速然睁圆,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她昨天到底干什么了?淡淡的幽香透过离轩发丝传进嗜雪鼻中,等……等一下,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一尺高的离轩,双颊爆红。
离轩,你想干嘛?难道时昨天欲求不满,今天一早就来劲了?
“离……轩,万事好……商量,昨天是……我不对,你看……能不能……换个地方谈。”上唇下巴打颤的说不出话,紧盯着离轩的神情,唯恐他一个不爽,直接将她干掉。
或许是嗜雪那有些防备的目光刺激到了离轩,唇角扬起三十度笑容,双眸微眯,玉白的手指扶上嗜雪的脸颊,“王爷先答应离轩,万事都要顺从离轩,那离轩就换个地方讲话。”
“好,好,好,只要不是违背天良的是我都答应你。”感觉额皮肤传来的阵阵颤立,嗜雪那心肝,都不自觉忍心颤抖了一下,咽了下口水,离轩今天怎么变得这般妖气逼人了。
“离轩喜欢爽快之人,那就多谢王爷了。”笑盈盈的坐直身体退到一旁,衣服,三万两,他似乎看见它们在向他招手。
直等到离轩坐在一旁,嗜雪才慢悠悠的坐了起来,找了个自认安全的地方,薄被捂住全身,紧盯着离轩,稍稍理了下头绪这才开头问道“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若是昨夜她们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火花,她和离轩绝对是**的,刚刚太紧张没发现自己得衣服只是散到胸口处,而离轩的也只是露出了半个胸膛,在加上离轩那有些暧昧不清的话,任谁当时也没有正常的思绪,现在想来,离轩这么做一定有其目的,刚刚的话,不就正好证明了她心底的那抹想法吗。
“王爷醒了?”睨向嗜雪,离轩眨了眨眼睛,还以为她要继续在遐想中待一会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
……,再不醒,估计被卖了都不知道 “在那演了半天不就是想让我答应你什么吗?”
“王爷这样说离轩会很伤心的,唑个明明是王爷对离轩上下其手,现在又冤枉离轩。”他这点可没瞎说,这被扒下来的衣服可以作证。
“……,跳过昨天,你要是再不说,那我可就走了,刚刚的话也当作我没说。”扶额,离轩今个是性情大变还是怎么滴?说话怎么一句句都跟怨夫一样?
“王爷不可言而无信哦。”挑眉看向嗜雪,眉角散发出淡淡冷气。
“你又不说让我办啥事,再说了我又没对你干啥,凭啥要我答应你那未知的条约?”这种种情况分明对她一点便宜都没有,豆腐没吃到,反倒欠一个未知的债务,好歹她是一王爷,表欺人太甚。
双眸一凝,漂亮的五官此时透出一丝凌厉,对,是凌厉,灵魂虽然换人,但身体还是保留一些原主人特定的气息,贵为王爷,身上没点霸气这怎么行。
霸气归霸气,看归看,离轩垂目摆弄着胸前的发丝,唇角半弯“既然王爷盛情难却,那离轩就只好提出一点小要求了。”
霎时,房内厉气全无,蜷缩着身躯窝在床上一角,说到底,这离轩还不是要提要求?她咋感觉自己上当了呢?
“说吧。”声音闷沉,显示着主人的极度郁闷。
“昨个王爷自打进了离轩的房间,离轩就没在陪过客人,说好了的,一时辰一位客人一万两,昨天共有三位没能招待,王爷,你说这怎么办?离轩还指望这些银子买衣服呢?”
“……,你说呢?”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昨天陪的是王爷,那王爷就把那三位客人的银子拿出来吧,看王爷是熟客,打个七折,一夜有六个时辰,王爷就拿五个时辰的吧。”一阵清风透过窗户吹来,腰间一凉,遂又想起什么,狭长的单凤眼睨向嗜雪“离轩忘了,这衣服也是王爷扯坏的,你看……。”
最后那句半说半留的话,让嗜雪猛地打了个机灵,他不会想把衣服的钱也让她付吧?五个时辰,五万两银子,一件衣服一万两银子,加起来是六万两,而且还是打折过得。。。。。。。
自从上次为离轩赎身未果之后,嗜雪还特意问了下现今的银子物价,二十万两银子,放到平民手中完全可以晋级成暴发户,光是一万两银子就够小老百姓几十年的开销。
六万两,在碧儿眼里虽然不值钱,但在嗜雪眼里,那可是Lang费啊,森森的Lang费啊。
“可否再打个折。”能少就少吧。
睨着嗜雪,离轩眼角再度挑高,跟他谈价?
“王爷向来挥金如土,现在怎么为了这区区几万两银子计较?”
挥金如土的是上官啸研,不是她“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算了,她是王爷,家底富裕,不必计较,不必计较,心里对自己不断吹眠,还是免不了一阵肉痛啊,她的银子,银子。
“那离轩就谢谢王爷赏赐了。”凝着嗜雪,离轩心里飘过一丝疑惑,他真的是王爷?
“那啥,天也亮了,我也该回王府,明天派人再来送银子给你。”撇了眼窗外阳光明媚的天气,心里一亮,昨天的一阵痛哭算是把心里的结,全部解开了,既来之,者安之,老天把她弄来着,不好好玩一把,对不住自己啊。
拉好衣服,弯腰走下床塌找出鞋子穿上,双手将泼墨的发丝随意扎在脑后,走到一旁的铜镜下,俨然把这当成自己的房子,一番洗漱过后,嗜雪再次恢复成原先英俊美女。
“那我就先走了。”推开房门,扭头看着床上还没打算起身的离轩,笑了笑,转身离去。
“王爷可知小拾是谁。”淡淡的声音飘来,令刚踏出门口的身影一怔,眼底一丝黯然闪过,弯唇释怀一笑。
“不知道。”她不知道,今天起,她是上官啸研,这一世,她有最好尊贵的身份,最好的亲情,所以,她要随心所欲的活着。
“是吗?”余光睨着早已消失的背影,手指悠然挑起一撮长发,不知道?那昨夜还哭的这么悲苍?
嗜雪入住离轩闺房的事,在嗜雪刚出伊人阁的那一刻开始,像是瘟疫一般迅速在城内传开。
啸王府,高位上,一袭淡蓝色蝶舞熙花碎摆裙的月夜高坐在上,手持杯盏,看向大厅外的景色,眼底一丝寒气闪烁不停。
他在等,等那个王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