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方清大哥,最近好吗?”司徒走出了包间接通了方清的电话,一种久违的感觉。
“嗯,还好。没打扰你的工作吧。”方清见司徒挺长时间才接电话,以为司徒在忙,所以语气里带了些许的歉意。
司徒大大咧咧的说道:“没有!我这哪叫什么工作啊,整天清闲的很。就是今天和家里人一起吃个饭。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一直与方清没怎么联系,今天对方突然打来电话,司徒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方清语气沉闷的说道:“是这样的,我奶奶前些天过世了。额,我的意思是一照咱们的约定你可以将那只笔筒带回去了。你看是我给你送过去,还是你过来取?”
对于这个消息,司徒赶到有点意外,但又在预料之中。因为当时方清就说过他奶奶的身体状况及其的不好。
司徒安慰道:“方清大哥,节哀顺变,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看开一点。”
方清叹了口气说道:“嗯,我知道。我也算是帮奶奶完成了一个心愿吧,将戏班子维持了下来。来人走的很安详,没什么顾虑。我也想开了,继续讲戏班子办下去。就是台下有一个人愿意听,我就愿意唱。”
司徒说道:“嗯,支持你老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开口。至于那个笔筒,还是我自己去取吧。老人刚过世,你家里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就别乱跑了。”
“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了。”方清也没有再客气,毕竟自己家里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司徒说道:“没什么。我这两天有点事情处理一下,就过去。到时候电话联系吧。”
“嗯,好。那你来之前给我打电话。”
互相道别之后,司徒挂断了电话,叹了口气,觉得方清是一个可怜但又非常可敬的人。只是生错了年代,人不逢时,他要是早一百年出生,那名气绝对能够赶得上现在的一二线明星。再加上自己的那股刻苦劲儿,以及那颗恒心,绝对不至于到现在这么落魄。
再次回到包间之后,又是一派祥和的景象,几位老人聊得很开心,司徒和于蒙都插不进话去。
于蒙问道:“老公,有什么事吗?”
司徒说道:“没有,是以前卖我古董的一个朋友。当时东西没拿回来,打电话告诉我,可以随时过去取。”
……
……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双方家长的第一次见面算是落下了帷幕。
司玉强与于振武互相拥抱了一下,这个平时不爱言谈的老爸,此时和于振武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两人聊得也是相当投机。于振武讲述自己当年上山下乡的故事。司玉强介绍自己在国有工厂到民营工厂的经历。
司机带着于蒙一家三口先离开,司徒则是让张伟开车带四位老人先回家。司徒表示和于蒙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就先回去。
张伟说道:“嗯。”
司徒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兄弟,这山庄的事情还得让你多费心啊,我这一安排结婚肯定又得忙起来,山庄那边就又顾不上了。”
“切,就跟你管过似的。”张伟没好气的说道:“得啦。山庄的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你先把媳妇娶进门才是大事儿。对了,现在山庄整体结构已经完工了。马上就要进行内部装修,以及住宅外部区域的修缮,估计年前怎么都能完工啦。”
“啊?怎么这么快?工期起码提前一个月完工啊。”司徒有点惊讶的说道。
张伟拍拍胸脯说道:“也不想想我是谁。哈哈,不跟你开玩笑了。主要还是樊振东还有姜设计师比较给力,他们干起活来那可是不要命啊,现在吃住都在工地了。我都纳闷这山庄是不是他们俩的。”
“哈哈,那就多谢他们两位了。”司徒说道:“行啦,你回去开车注意点。别开个新车就脑袋发烧,不许开赌气车啊。”
张伟说道:“去你的。你当我跟当初的你一样啊,开个红色野马回家的时候,路上还跟人家飙车。”
目送张伟开车带着四位老人回家,司徒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招待双方父母见面可不是什么小事啊,生怕中间有什么纰漏,会令他们小两口感到为难。这件事总算过去了,司徒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至于说工地的事情,樊振东那是拿了司徒的钱的,司徒的工程款结算的快,他当然上心了,总得给司徒留下个好印象吧,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的是。至于姜凯,应该是被方新武调教出来的,有什么用的师父就有什么用的徒弟,方新武是个工作非常积极的人,自己的跟班肯定也不差。
而且,昨天方新武还表示,等回家安顿一下,就去司徒的山庄帮忙,到时候方大设计师前来指点,估计工期还会提前一点。
司徒现在无暇估计这些,现在只是想给于蒙一个华丽的婚礼,作为一辈子的回忆。
司徒虽然人脉还算广,但是关于婚庆公司的事情,还真是没什么人脉,不过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王赛。
王赛是做广告公司的,肯定跟婚庆行业有过合作。毕竟现在凡是有人聚集的地方就会有广告无孔不入的插入。
“喂。王赛,嘛呢?”司徒拨通了王赛的电话说道。
王赛说道:“陪我女神起码呢。干嘛呀?没事的话,别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啊,我好不容易才约女神出来的。”
“卧槽,你要不要脸啦。真是见色忘义啊。你忘了你和张蕊是怎么认识的了?还不是多亏了我这个月老啊。真TM是过了河就拆桥。”司徒气急败坏的说道。
王赛说道:“哈哈,好啦,好啦,不拆,不拆,等你到了河中间再拆。”
“我去,算你狠。”司徒被气乐了。
王赛说道:“有话快说,有那什么快放。我这忙着呢,我跟你说啊,刚才那些话是我女神教给我的,她让我少搭理你,居然自己偷偷的密谋结婚,都不告诉我们一声。”
“哎呦,我去。你们俩是怎么知道的?”司徒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