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光着后背趴在*上,杜仲骑在她屁股上给她抹晒后修复精华。听琴这边开了平板电脑跟弄棋视频。
弄棋一看这场景,“妈呀”一声就关了视频。然后敲了文字过来,“大姐你干嘛,给我直播你们俩的*戏啊?”
听琴笑骂了声,回过去,“是啊是啊,快叫你家小明明过来一起看。”
“大姐你别这么叫明寒,你再叫他又该撞墙自杀了。”弄棋在那头委屈地叫。
“撞墙干什么啊?你得让他赶紧壮.阳……”听琴麻辣起来,生冷不忌。
骑在她后背上的杜仲差点没吐血身亡。
陪在弄棋身边的明寒只能无语凝噎……听琴就抓住他们明家祖上当过太监这个事儿没完了,回回都张罗让他壮.阳,显然是担心他零件儿不成。
线上的中年小桔花萌样儿依旧,中间插了句嘴,“大姐二姐,我求求你们俩了,咱们说句正经的,行不行啊?你们会教坏我的……”
听琴和弄棋不约而同发了同样的两个字:“去死!”
菊墨也不甘示弱,分别回过来,“大姐你先把婚去结了先!看见你顺利结婚,你老弟我才能死而瞑目……”
杜仲眼泪都快下来了,瞅着屏幕里的菊墨,使劲儿点头。
他现在还名不正言不顺着呢,听琴高兴起来就搂着他脖子管他叫“情儿”,你说他委屈不委屈啊!
弄棋重新开了视频,姐弟几个说正经事。
兰泉这才老神在在地调亮头像,“大姐,你跟那位小罗男爵成功勾.搭上了?”
听琴恨得咬牙,“靳兰泉,你给我滚一边儿去!当了大半年的男主角你还没当够啊,现在还要来跟我们抢戏?滚滚滚,现在是属于我们配角的番外,不是你正文的天下了,一边当看客去!”
菊墨再小心翼翼冒出来,“大姐,你不怕苏糖们蹦出来集体拍你啊?二哥可是他们心头最爱,咱们都是打酱油的……”
“是么?”兰泉再翻了下眼皮,“你的粉丝也不少内。”
“才没有……”小桔花萌劲儿十足地对手指,“要不然,我怎么现在还没当上主角呢?苏奶奶就是不让我出场,我好委屈啊,啊啊啊。人家也要当主角!”
(某苏奶奶鼠标一挥:“卖萌的给我闭嘴!再说我直接喀嚓掉你!”)
弄棋疲惫地叹了口气,“我说姐姐弟弟们啊,又跑题了啊啊啊!不是说好了要说正经事么,怎么又跑去争*去了?”
兰泉清了清嗓子,“没有我男主角坐镇,你们总是找不见主线吧?好了还是我来主持,赶紧说正事儿。”
“兰二少,我说你对我们这事儿这么感兴趣是为什么?我们没说这回带你玩儿啊。”竹锦飘忽出现,跟魂儿似的吓得大家都一激灵。
兰泉翻翻眼皮一笑,“谁让你们什么酒不好喝,非要喝木桐?我一听木桐就想起我们家小老师来了,凤栖梧桐是我们俩的故事好不好。你们还好意思不带我玩儿?”
兰泉说着还翻了个兰花指,“看吧,我男主角的魅力就是无处不在。就算番外你们不想带我玩儿,还是一不小心跟我正文主线勾上了瓜葛。这就是命定男主角,永远都在。”
“我看是阴魂不散。”听琴瞪他。
“不过兰泉有一件事倒是说对了,我在五大酒庄联合举办的红酒品鉴会上,唯独喝了木桐,也是因为想到小桐了。其余那些,不喝也罢,一点都不比可乐好喝。”
最讲究生活品位的竹锦只能挑眉瞅听琴。把法国五大酒庄的顶级红酒斥得都不如可乐好喝的,听琴这话要是传出去,准儿被人笑掉大牙。
听琴倒是直白,“不用瞪我。我骆听琴全身上下都是高仿、假名牌,每一个是真的。我就一宾利是真的。所以你想让我花那么多银子就去喝一口红酒,还是拉倒吧。”
听琴是自我解嘲,不过却让一帮不正经的弟妹们都敛了神色,面上都写满了肃然起敬。
听琴又哪里是没有钱的?可是她将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无声无息帮国家购买回那些宝物,反倒让她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高仿。
杜仲站在旁边轻轻拥住听琴,朝屏幕里笑,“你们别难过,还有我呢。”
开玩笑,自己女人的衣食住行难道还要弟弟妹妹们支援么?只不过他现在是有心无力,听琴就说还不是他老婆,所以死活也不要他的钱。他的钱早已在银行里长了一层又一层的绿毛,可是这些老婆本就是没机会见天日。
“大姐,你觉得这个小罗男爵可能会是我们要找的人么?”菊墨问。
“当年烧毁圆明园的是英法联军,而率先冲进圆明园的是法国士兵。小罗的先祖老罗爵士当时就在其中。”听琴皱眉回答,“所以我觉得他的嫌疑最大。他们家的酒庄,那些神秘而巨大的藏酒库,极有可能是藏宝的最好地点。我得慢慢跟他交往来试探。”
菊墨点头,“按照如今文物界的国际惯例来说,盗抢走的文物是要无条件交还原主国的,所以现在这帮家伙也都贼了,再不公开摆出来显摆,而是深藏起来,让咱们的搜寻难度更大。”
“没事儿。”听琴傲然起身,“就算他是个耗子洞,老娘也给它掀个底儿朝天!”
杜仲去给听琴取衣裳。
弄棋看杜仲走远,这才压低了声音,“可是这回你接近法国顶级酒庄的主人,不也是为了给大娘拿红酒代理权么?大娘现在还不准你跟杜大哥结婚,你说杜大哥会不会多心?”
听琴只能叹了口气,“我上辈子肯定欠我妈的,这辈子才这么让着她。算了,她这一辈子也不容易,我就不跟她对着干了。这回替她来拿这个红酒代理权,也是为了讨好她。兴许她一高兴了,这就答应了。”
“要是,还不答应呢?”弄棋并不放心。蔡淑芬当年在靳家的母老虎风范,也就靳邦国老爷子能压住,就连吴冠榕老太太都没辙。
“不答应又怎么样?老娘这辈子不结婚,又怎么样!老娘照样带着孩子管她叫外婆,她要是拉得下脸来,我怕什么?”听琴麻辣起来,倒是果然有乃母风范。
“就是杜仲这家伙事儿多,你看电视剧里天天都是偷户口本儿登记的情节,我都说偷着跟他结婚了就完事儿了呗。是他自己死活不干,老教条地非得要得到双亲的同意,说必须赢得我妈的承认,这辈子才能安心。”
兰泉叹了口气,“琴姐,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老杜能做到这个份儿上,还不是珍重你到了骨头里?”
听琴坐在红磨坊里,看红磨坊舞女跳红了百年的康康舞。五代经营的红磨坊,直到今日依旧生意红火,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小罗殷勤地弯身过来跟听琴说话,“喜欢么?如果不喜欢的话,我还能找到华人社区,有评弹表演的。”
听琴就乐,“就这个吧,热闹。评弹我更一句都听不懂。”
小罗有一点惊讶,“中国人为什么听不懂中国人的评弹?”
听琴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儿,心说:我们中国哪儿像你们法国屁大点地方?我们中国南北纵横多大呢,各地的方言自然多了去了。
不过,现在还得保持优雅。
听琴微微一笑,“我是说,听不懂评弹里头讲述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啊。那都是古老的情怀,现在时代不同了呢。”
“才子佳人……”小罗的眼睛在红色的灯雾里迷蒙了一下,“那就是古老的东方爱情吧?虽然时代变化了,可是爱情千古不变的,琴,你说对么?”
小罗害羞一笑,蓝眼睛里漾过一抹柔情,“就比如我遇见你,琴,这便是才子佳人。”
面对法国男人毫不掩饰的款款柔情,经常让听琴有麻爪儿的感觉。
觉着自己很是无力,更有点不适应如何来应对。
小罗的温柔与杜仲的粗犷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听琴全然没有对付这种温柔男人的经验。
小罗倒是让听琴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想起鸿涛。优雅的男子,款款情深,鸿涛对小桐曾经的付出,便是这种感觉。仿佛天下纵大,能看进眼睛的只有眼前的伊人。
听琴叹了口气,别开头去。
她爱杜仲,她自己非常明白;但是女人总是古怪的吧,总觉得曾经沧海难为水,对杜仲的感情仿佛总不如当年对鸿涛的感觉。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