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焎,小暹真的是我们的孩子……真的是,你信我好不好,好不好?焎,我爱你,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你是爱我的,否则你怎会如此恨我?”箫满萱痛苦地抱住龙墨焎的大腿,眼中还有对这个男人的一线希望。
“少自作多情了!你这个**的女人!”龙墨焎抬脚将她无情地踹开,她匍匐在地上悲伤落泪,龙墨焎冷冷看着地上的箫满萱,“你真以为朕还恨你当初的负情吗?!哼,朕恨的是你的妹妹,她换走了我最爱的女人!”
箫满萱泪眼中露出不解的目光:“我妹妹……小月?她,她怎么换走你最爱的女人?你不是说过最爱的是我吗?”
“哈哈哈!”龙墨焎仰天冷笑,倏然弯腰扣住了她的下巴,厌恶至极,“那是骗你的!你让朕恶心!你以为我会要你这个被太子,被父皇碰过的吗!”
“我没有跟太子睡过!焎,你要相信我!”箫满萱忽然慌乱起来,紧紧握住龙墨焎的手,“焎,皇上的命令我不敢违抗,你知道的,但我真的没跟太子苟合!”
“哼!你以为朕还会信你吗!”龙墨焎的眸中忽然划过一抹阴狠,唇角扬起,邪恶的笑容让人害怕,“既然你这**的身体缺不了男人,今天,朕就赐几个男人给你!”突然,他一把扯开了箫满萱的衣裙,拉住她的抹胸用力一撕,登时雪/乳跳出,半露在外。
箫满萱惊恐失色,捂住胸口急急后退。龙墨焎冷冷甩下手中碎裂的箫满萱的衣衫,沉沉道:“来人!”
从门外进来两名侍卫,他们一人扛着一个布袋。
他们将布袋扔在地上,“砰!”一声,从里面钻出两个像是被喂了药的精壮男子。
两名长相异常狰狞的男子,浑浑噩噩。眼神无光。
“那个女人,赏你们了!”龙墨焎冷冷指向蜷缩在墙角用手臂遮掩身体的箫满萱。她已经面如死灰:“不,焎,不,不要,求你,不要……”
两个眼神浑浊的男子看到肤白如雪的箫满萱时,已经淫光四射。他们像贪婪的饿狼一样,从布袋里爬出,朝箫满萱淫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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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恐惧地呼喊从箫满萱口中而出。她求救地望向龙墨焎,“焎,求你,不要……不要……”她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她无力地爬向龙墨焎,抱住他的脚,不顾身体半裸地哀求龙墨焎,“焎……求你……求你了……”
两名侍卫也露出不忍的神态,匆匆退出了这间简陋的房间。
龙墨焎冷冷俯视他,唇角扬起异常冷酷的笑。
男子已经爬到箫满萱的身体,爬上她的身,用粗糙的大掌揉捏她的**,箫满萱绝望地倒落在地,如同枯死的百合花,染上了萎黄黯淡的颜色。
“美人……美人……”
两个男人贪婪地在龙墨焎的脚下扒开箫满萱的大腿,饥渴的神情让人战栗。泪水从箫满萱的眼角滑落,唇角,却扬起了一抹让人触目惊心的微笑……
“箫司乐!箫司乐!”突然呼唤的声音闯入我的脑海,我从书中拔出看过去,却是梁月正。她恭敬地站在我面前:“琴司乐请箫司乐过去议事。”
“知道了。”找我去开会。该死,正看到关键的时候。带上书,反正以前在学校开会也是下面一本书的,不知道琴老头叫我什么事?
小暹……到底是谁的孩子?在月事来之前行房,之后马上来月事,应该是不会怀孕的。可是箫满萱一直强调……难道月事有假?
琴老头还是不待见我,没关系,我也不待见他。他阴沉着脸,开口就是公事:“箫司乐,本月十六是平和太后的寿辰,因你刚刚任职,所以本司乐已经将节目单拟好,你需拿去给平和太后过目。”他将节目单从桌上滑到我的面前。
“给平和太后看”墨焱的娘?我一把按住节目单,“本司乐不去。”
“箫司乐,皇上任你为大司乐,不是让你白拿俸禄的。”好嘛,这句话听着真是耳熟,不正是我揶揄彩陶的话,“更何况西宫本司乐出入不便,还是你去吧。”
“知道了。”沉脸打开节目单,一项一项往下看。琴老头继续说:“下个月还有中秋夜宴……”
“好快啊,又是一年中秋宴。”
“礼部传来消息,骏王和骁骑公主的大婚,可能摆在八月十六,具体日子还需三天后定下。所以时间十分紧,依本司乐看,还是准备些老节目比较稳妥。”
“老节目?”我抬眸看他,“骏王大婚,你想用老节目糊弄过去?”
琴老头也沉脸,我们两个开会像吵架:“那依箫司乐看想用新节目?哼,箫司乐新官上任,急于立功,本司乐明白,可是莫到最后又把命丢了~~~”想$要阅%读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派+派后-花^园
他这是在调侃我。我也不含糊:“琴司乐放心,老坛也能酿新酒。我们不如暂且休战,共战中秋,功劳自不会少你。也可借机让楚容回来献曲,你看如何?”
他一怔。我起身拿起节目单:“琴老慢慢考虑,你我本是对门,想好了,晚上来寒舍讨论节目,我先去平和太后那儿了。对了,别想象对付晴姨那样对付我,你老婆说得对,我是你们琴家克星。多听听老婆话,才能升官发财。”说罢,我转身先行,身后是琴老头火气渐消的脸庞。
虽然我不喜琴老头当年的许多做法,比如他除掉了晴姨,但是,还是希望他能和楚容和好,毕竟是父子。
身边一直不喜欢有人跟。而今天墨刑也去新的酒店,他打算将那里改装成他的新基地,所以,今天他是不会来金宫做我小跟班了。
毕竟,我们已经各有各的事,他岂能天天什么事都不做只跟在我身边?那样的男人,我也看不起呐。
从早晨开始,天就阴阴的,再加上看了箫满萱的近况,心情越加低落。当成为一个旁观者后,发现很多判断跟自己最初的会截然不同。
箫满萱是有错,可是,龙墨焎找人来凌辱她这点让只要是女人的我们,都无法苟同。
对了,还没看完。
我始终无法相信龙墨焎会如此绝情!
一边走,一边打开。箫满萱死灰的脸庞再次在我面前出现。龙墨焎始终站在旁边冷视,目光如冰,面色如铁。他的胸膛也在大幅度的起伏,似乎很多往事在他眼前再现,在那两个狰狞的男人要进入箫满萱的身体,他抬脚将他们踹晕在地,俯视躺在冰冷地板上的箫满萱,冷然拂袖而去!
“哈哈哈哈……”身后却爆发出箫满萱发疯一般的狂笑,“龙墨焎!你跟我是一样的!我们是同类人!到最后,你会跟我一样!众叛亲离!”
龙墨焎微闭双眸,面色中也露出一丝苦涩的痛苦……
总算,松了一口气。
一滴水滴,忽然滴落在书页上,有如箫满萱的眼泪。抬首望天,下雨了……
“哗——”雨水如同倒一般倾泻下来,四处都是如我一般匆匆跑向可以避雨之处的宫人。
我跑入一间凉亭,夏天的雨说来就来。
拍了拍身上的雨珠,里面丝薄的裙衫被雨水打湿,粘附在身上,微微映出了里面的抹胸和肌肤。
擦去额迹的雨水,继续翻开书页。
龙墨焎和箫满萱依旧彼此折磨着。龙墨焎将彩陶带至已经面无表情,整日念经的箫满萱面前,在她的面前与彩陶交欢,彩陶发出放/浪的叫声,而箫满萱的脸上,只露出一抹轻笑。
墨沄在写的时候以旁观者的口吻露出疑惑,他不解龙墨焎说的箫满月换走了他最爱的女人的话,但是,他感觉出龙墨焎是将对箫满萱和箫满月的恨,全部发泄在了箫满萱一个人的身上。
之后,他也写到了彩陶。这个贪心却也可悲的女人。她第一次被宠幸,是在龙墨焎想用恶汉奸污箫满萱的晚上。龙墨焎将她扔到了床上,撕碎她的衣衫,一夜索求,致使她第二日无法起身,奄奄一息,身上淤痕。
我心一惊。“奄奄一息”四个字,让我心惊胆颤。
“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忽然间,龙墨焎的声音从上方而来,在嘈杂的雨声中显得分外柔和。
我镇定地合上书页,起身行礼,他却抬手扶住我的手肘,再次传来他温和的声音:“免礼。”
“谢皇上。”我缓缓抬眸看向他,他今日穿的是黑色的龙袍,黑发金冠,显得越加沉稳。他一如往常般温和地注视我,然后淡淡一笑坐在了廊椅上,不见雨伞,也不见随从。可是他的衣衫,却未沾一滴雨珠。
望入已如瀑布的雨幕,熟悉的画面浮现眼前。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大雨,将一个凉亭与世相隔。
“坐下吧。”他轻柔而缓慢地说,我不动,手却被他突然轻握,我立刻抽手侧身:“皇上,雨大,您该回宫才是。”
他抿唇不语,唇角是如沐春风的微笑。他静静注视我许久,忽然说:“朕想你。”
“哗————”一阵分外响亮的雨声,将他的话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