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中,宋临辞一边瞧着阿楚面色,一边看向微微倾斜,仿佛一阵风暴大雨这房子就要倒塌了。
“媳妇儿,让你委屈了,在这里安顿。”
唐言毅斜斜的瞧了下宋临辞,比他高,比他壮,比他恶心,一口一个媳妇的喊,真是不害臊。
“宋哥,我阿姐说了,不情愿和你成婚,你还是不要缠着我阿姐了。”唐言毅语气不善的攻击宋临辞。
“你进屋去,不许乱说。”阿楚厉声说了句,怕唐言毅说话伤宋临辞。
她和宋临辞之间的事,没有说用一句话打发的,宋临辞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但,不能一身相报,她也是要说清楚。
唐言毅提着东西进入屋内,阿楚和宋临辞在外面站着,有些许尴尬。
“我们走走看,想必阿楚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对么?”宋临辞不笨,瞧的出来,阿楚对他,并无之前那般依赖。
现在的阿楚,看着比全年冬天好过了不少,这点他很欣慰,阿楚他们能自己养活。同时他也有点伤心,阿楚好像不太需要他了。
阿楚瞧着宋临辞,见他面色正常,倒是心中一惊,这才半年没见,他倒是变化不少,到底是长个子的年龄,身材又高大威猛了许多。
“前面是山坳,我们过去那边,人少。”
“人少?”宋临辞面色一顿,有些想歪,眼神带着异样看向阿楚。
“人少,我与你说话方便些。这半年,发生了许多事,你母亲的离世,实在是过于仓促,也曾打探你的消息,奈何,并未找到你。你只说出去,我便以为是出去做工,谁料,你是当兵在外。”
阿楚说着,扭头看了下宋临辞,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山脉横断,石子散落,走在上面有些不稳,阿楚是山里出来的姑娘,自然是稳步如常,宋临辞是战场上杀敌的猛将,有功夫傍身,走的也很稳当。
“当初我走的匆忙,并未对阿楚说清楚,那时,我只是回来探亲,母亲知晓我当兵在外的。”他不知道,母亲为何没对阿楚说,他是去当兵的。
“后来,从邻居家嫂子口中得知,说你去渝州城,我们便寻来了。对了,你母亲,交代了很多事,想让我告诉你。”
“阿楚,这事可以不说,我不太想听。你和我说说,你们是如何到的渝州城?那么远的路,你们身无分文,如何走来的?”
他抗拒听阿楚交代所有的事情,像是,阿楚说完之后,他们之间再无瓜葛联系。
“徒步而行,到了这里,也没三个月,刚稳定下来。前几天还找了军营里出来采买的差爷,打听你的消息,误以为,你战、……。”
“你以为我战死在沙场?”他轻笑。
阿楚点头。
宋临辞猛地拉住她,阿楚不晓得他会拉住他,刚想往前走,又顿住脚步,差一点摔跤。
这才翻身扑在他怀中,伸手抵着他胸膛。
“当真是差点就没命了,想着你,就活下来了。”他低沉的语气在她头顶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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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若非没有我,你还不活了不成?”阿楚闷声,想起身。
“那还真说不准。不过,媳妇儿,你这身子可真软、真香。”他猛的嗅着,女儿家身子的清香,想的他身子都紧了。
前世今生,两辈子没抱女人的汉子了,这下瞧着阿楚那年冬天可是好多了,浑身软绵,肤白如凝脂,说话微微吞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女儿家的馨香。
阿楚不啃声,抗拒推让。
宋临辞不舍得撒开,却秉持君子之风,“站稳了,别在摔到我怀里了。阿楚是真心嫌弃我了?”
“并未嫌弃你,只是、总归你太小,我……。”她下不去手,真心觉着二人当真是不合适。
听到她的再次嫌弃,宋临辞面色有些难看,这个女人,干嘛一直拿年龄说事。
若是算上前世的年龄,他差不多可以当她爹了,她还敢嫌弃他。
“若是只指这个理由,我不答应和你撤销婚事。虽说我们并未官府落实婚姻关系,但,你都同我睡一个被窝里了,还想清白着身子嫁给旁人,我不答应。”
“你、你这是无理取闹。你还这般年纪,如何谈婚论嫁,我都二十一周岁,八月过后就是二十二周岁,我也要成婚,也要孕育后代子嗣。”她过于着急,张口说了出来。
宋临辞打量着她,“所以,你就瞧上医馆里那个老头子大夫了?看他干瘦无力,你怎么能看的上他。”
“辛大夫不是老头子,辛大夫才刚过四十而立的年纪,他和你不同。”阿楚抬头,语气显得有些大了些,比刚才的柔和,变得有些激动。
听在宋临辞耳里,那就是,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辛大夫,在阿楚心里,比他重要。
“有什么不同,你想成亲,我答应你,你想要孩子,我给你生,阿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瞧我这体格,不应该正是你喜欢的么?”
宋临辞说着,猛地扯开衣衫,露出里面精壮的腹肌。
阿楚瞧了下,傻傻的忘记收回眼神,怪不得刚才摔在他胸膛,被撞的有些疼,原来他胸膛这般坚硬如石。
“瞧着可还喜欢?”操,看她那色眯眯的眼神,宋临辞觉着,身下反应又猛些。
他是在军营里呆了两辈子的人,军营里,成年的老兵,十几岁的小兵蛋子,大家窝在一个帐篷里,晚上说荤话能说到天亮。
他虽是不参与,倒是听了不少。
现在瞧见女人了,还是个如何貌美年轻,处处透着诱惑的女人,不反应,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阿楚轻咳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宋公子,自重。若你是注重礼仪之辈,就不该再姑娘家面前坦露胸膛。”
“我是注重礼仪,但在阿楚面前,我觉着坦诚相待,才是最好的礼仪。”
他收拾好衣衫,往阿楚身边走了两步,她往后退了下。
“别往后走了,没路了。先回家,给我弄点吃的,我骑了三天四夜的马才找到你,都没吃东西。”
“成,回家吧。”
阿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很想说出来,这玉镯是他母亲给的,可、她真的很需要这个玉镯带来的东西和便利。
这样的她,是不是有些自私啊!
抬眸,瞧着前面走路的男人,宋临辞像是脑袋后面长眼睛了似的,转身看着她,“偷偷的看我,还说不喜欢我,想要解除婚约,门儿都没有。走吧,下山难走,抓着我的手。”
被宋临辞抓住了手腕,阿楚想挣脱,他却抓的更紧了。
“放开我,这样走路,更是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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