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人今天开学,好混乱,寝室没有网,想尽办法,最后成功上网——更新啊!!虽然迟了点,但依言奉上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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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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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朦胧,感觉有些热,不禁动了动身子,将凉被掀开,旋即又盖在了身上。我忙睁眼,却是迪古乃坐在床边,笑意温柔的俯身望着我。
我起身,嗔怪道:“回来这样晚。”他拉我入怀,抚着我的脊背轻声道:“合剌留我说了会话。” 我心中一痛,抬眼道:“他知道我在这儿吗?”
迪古乃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父王跟他说的。”我怔了一会,方有些明白宗干的意思。与其让合剌从旁人口中听到添油加醋的风言风语,不如他自己主动开口,反倒显得坦荡。只是合剌……会如何想?
天不亮,我便醒了。今日完颜宗翰回府,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的。先不说我已经急不可待了,若是被他发现我不在府里,那日跪求在辽王府前的事迟早会让他知道,岂不是又让他再一次陷入悲痛中。完颜宗翰身子已大不如前,万万不能再经受任何刺激了。
身旁的迪古乃突然醒来,见我拥着凉被坐在床上,表情一慌,坐起身子抱住我问:“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含笑摇头,伏在他胸前轻声道:“再抱一抱我。”
他低笑,紧紧将我搂在怀中,“怎么这会子又不嫌热了,昨晚硬是不让我搂着你睡。害得我一晚上梦里都是你。”我吃吃一笑,十指与他交缠在一起,“梦见我不好吗?说得像是你不愿意梦见我似的。”
迪古乃吻住我,胸膛有些发烫,低声道:“有你的梦。都把我累得够呛。”我脸一红,扭过身子不接话。他依旧牢牢环住我,从身后吻上我的耳朵。我怕他太过忘情。便往床里躲,边道:“我身子还没好呢。”
他将我身子扳正,刮了刮我的鼻子笑说:“你以为我就惦记着那事儿?”我低头不语。他抚摸着我的脸。发出了一声不合年纪的叹息,听在心里竟觉得分外冷寂,“从前是我不好,只图着自己舒服……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以后,以后哪里还会再有以后!
过了不久,迪古乃起床出去了。秀娥伺候我洗漱,有些担心地问:“娘子身子能行吗?大夫开的药都还未喝完。再请一位大夫过来瞧瞧吧。”我坐在妆台前,往脸上匀着香粉和胭脂,来掩盖苍白虚弱的脸色。“我已经躺了两日了,应是没有大碍了。待会你打发人去叫泰阿丹把马车驾过来。我坐车回去总是可以的吧。”
她面色迟疑,立在原地不动。我叹道:“即便是爬,也得爬回去,姑姑想让义父的伤痛再添一层吗?”她咬唇,终是点了点头。
海棠听说我要走,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急道:“是不是父王和你说了什么?怎么就要走呢?你气色这样差……”
唉,原来再多胭脂,也是掩盖不了的。
我摇头道:“是我义父今日要回府了,我得早些回去,你二哥在哪儿?你先别和他说。”海棠跺脚道:“我若不和二哥说,他回来后岂不打死我。不行不行,你得等二哥回来再说,我可不敢做这个主。”
恰时有小丫鬟进来道:“王妃请小娘子过去一趟。”我微微一怔,是宗干的嫡妻徒单氏,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海棠颇有些不耐烦,道:“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我笑道:“你快去吧,我听你的,等你二哥回来。”
她点头,又不忘叮嘱秀娥一句:“可把她看好了。”
我微微松了一气,道:“姑姑去外头看看马车来了没?”秀娥应声,出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我一人,望着床头那一瓶子鲜花,心中的酸痛无处可泄。趁着无人在旁,我趴在软枕上,放肆地哭了一场。
迪古乃的声音远远传了进来,我急忙抹干眼泪,起身相迎。他边走边道:“这个齐大夫,居然不吭不响的回乡下了,医馆都关了,真是气人。这厮,太没医德了。”说完见我眼圈红红的,惊道:“怎么又哭了?”
我强笑道:“没事,只是听说了义父要回府了,心里高兴。”他搂着我问:“可是父王昨儿和你说的?海棠说父王昨日来看过你了……他没说什么吧?”
“没说什么,只是叫我好生休养。”我微微一笑,扯开话题道:“齐大夫不在城里了?”他气道:“今儿一大早去他那儿,想请他过来再给你把把脉,谁知他的医馆未开。街坊们说他昨晚携一家老小回乡下去了,竟连个招呼也不打。”
我含笑道:“想必是老家里有什么事吧,回去了便回去了,我身子也好多了,不必再让他照拂了。”他不置可否,轻吻我的鼻尖道:“中午我再亲自寻一个好大夫就是了。”说着又起身给花瓶换水,忙进忙出了一小会。我坐在床上,思量着如何开口。
踌躇几番,我起身道:“迪古乃,我现在想回去了。”他此时正弯腰往瓶中插花,手上的动作一僵,侧身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微微叹气,接着道:“泰阿丹已经在门外候着了,我坐马车回去,不会累着的,再说——啊!”
迪古乃猛地直起身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脸上的表情骤然寒冷如霜,带着几分心痛嘶吼:“你为了他,放弃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要为了他,把我也放弃了?”
心肺仿佛被一只利爪狠狠抓起,我瞬时泪如泉涌……他果然,还是觉得是我害死了腹中的孩子!是我不应该为了完颜宗翰来求他父王,是我不该怀着身孕还在地上跪那么久……他心里。到底是怨我的!
“小王爷怎么能这么说!娘子的胎是——”
“姑姑!”
秀娥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我一惊,急忙出声拦了下来。她似乎还想再说,被我狠狠地盯了一眼,方才气愤的看了眼迪古乃。默默退了出去。
“我该死……”迪古乃伸手紧紧抱住我,他身子轻颤。
哭了良久,我慢慢平静下来。也不再想他方才那句伤人之语。轻轻推开他,淡淡道:“我要回去了,你是送我、还是不送我?”
“颜歌……”他低唤。眼神痴迷的看着我。“别走,你气色一点都不好,明显身子还是虚的……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孩子走了,你也走了……”
我默默的望着他,心中悲苦难言,嘴上却道:“我和义父相伴多年,即便是无一丝感情。冲着孝道,我也得立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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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帘子,府门前站了几排人。大夫人苍白如纸的脸格外显眼。花涟和玲巧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还未说话。便都哭了起来。秀娥扶着我下马车,道:“小娘子回来了,哭个什么?今日要高兴才是。”
话说完后,大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面色颇为动容,慨然道:“多谢你为郎君做的一切。”我微微含笑道:“夫人哪里的话,义父也是我的亲人。”说着又环顾一圈问:“希尹大人呢?”她道:“去大理寺接郎君了,不消一刻钟便可以回来。”
我点头,她嘴里发出一声嘘叹:“看你这样子,想必身子还未痊愈。你前些年在外头吃了不少苦,身子本就孱弱,又在毒日头下跪了那么久,真是……”
见她同样是脸色苍白,鬓角银丝满布,想来这些日子也操心不少。於是上前扶住她,关怀道:“夫人先别说我,自己也要对自己上点心。”她见我如此,颇有些诧异,随即便微笑点头,拍了拍我的手背。
图克娜自然也在此等候,她前些年已经嫁人,今日也特地回府看望她的父亲。触及到我的目光时,她一改往日倨傲的神色,堆起了一丝笑容,走近轻声道:“妹妹为了爹爹如此,姐姐深感惭愧。”我一笑,没有接话。
远处有数十人驾车骑马而来,心里一阵激动和酸楚。忽然想起一事,便转身对众人说:“王爷回来后,任何人不得提当日辽王府前一事,若有人多嘴,一定严惩不贷。”
众人纷纷应声,看向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佩。我知道,过去差不多十年里,我被完颜宗翰捧在手心里宠爱,尽管我自身并没有露出大小姐脾气,对下人们也是平易近人,但多多少少府里其他妻妾会对我有所妒怨。而此时此刻,所有的嫌隙都消失了,他们对我当日在辽王府前下跪一事十分感动,连图克娜对我的态度也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现在,大家心里只是都想着,该如何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秉德率先下马,走过紧紧拉住我的手,“你回来了?”我见他满眼的怜惜,不禁心里一慌,小声道:“你没和你翁翁说吧?”他点头,拉着我朝马车走去,边道:“希尹一早就交代了我们不能让翁翁知道。”
车帘一挑,希尹探出身子来。他看见我后,微微一笑。我和秉德一起走近,完颜宗翰在希尹的搀扶下踩上脚踏子,我赶忙伸手扶住他另一只胳膊。他抬头,神色复杂,黑眸带痛,眼角的皱纹突兀的横在额前。我心中一痛,默默凝视着他。苍老的脸上,依稀还可以看出当年指点江山的霸气和豪迈。
怀抱依然温暖,我抚摸上他宽阔的脊背,轻声道:“咱们以后每日都有时间下棋念书了,明珠阁的花草都荒芜了吧,可不能再继续荒芜下去。”
紧紧抱着我的完颜宗翰“嗯”了一声,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发出来的声音,不知是真实的、还是我幻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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