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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青玉够累的了,她觉得她只睡了一会儿,就听到不知道一只什么鸟,在她耳边吵吵吵吵!
吵些什么呢,她又不懂听鸟语!
她要睡觉。
齐青玉翻了个身,整个小脑袋钻进柔软的真丝棉被里。
“六姑娘好,六姑娘好,六姑娘好!”
齐青玉腾地坐起来,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鹦鹉。
这种纯白鹦鹉也够希罕。
顺着鸟笼往上看,那只肤色不太白却很滑腻的手属于三太太邹氏。
她带着歉意道:“原来六丫头还贪睡呢,看来三婶来早了。”
齐青玉揉了揉眼睛,咕噜了声没说话。
邹氏道:“六丫头再睡一会吧,晚些儿三婶再过来。”
虽然她语调很柔和,可是齐青玉怎么觉得那样别扭呢。哪天不来,在她正需要睡眠时过来送礼物!
小身子晃了晃,齐青玉没理会邹氏,又倒下合上双眸。
她体能太差了,全身都呐喊着要睡觉,可是她的心思已经转运起来。
齐青玉上一世在齐家有一只白猫,二太太张氏送的,还有一只白鹦鹉,三太太邹氏所赠。
待她接受并喜欢这两只宠物后,二太太和四太太便暗里让人将这两只畜牲赶到东升院或靖菊院中去,然后乘机制造事端,找长房麻烦。
崔氏开始总是诚惶诚恐在一旁劝架,还被猫儿抓伤过。齐良玉就骂她是假惺惺故意被抓伤。
二太太就会乘机巫齐良玉不尊重长辈,四太太就会抡起棍子追齐良玉打。
鸡飞狗跳。
这只鹦鹉要是不要呢?齐青玉有些犹豫。它能不能有其它用处?
相对于鹦鹉来说,齐青玉比较喜欢小猫儿,二太太送来时它还是个幼崽,长大后也是瘦瘦小小,只有成年男子巴掌儿大。
可惜后来被杜心璇给弄死了。
这仇恨不想还好,一想一萝筐,她怎么跟杜心璇那个天之骄女斗呢?
齐青玉支着下巴儿,喃喃自语:“以后再琢磨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努力补眠!”
齐青玉蹭了蹭被子再次入睡。
这一睡又是二个时辰,直到东升院传出嘈杂恼人地咒骂声,再一次把齐青玉吵醒。
她现在是没人可用了,张嬷嬷陪着福芹料理后事,果香两姐妹回家养伤,小菊秀逗了尚关在庄子上,小兰?
“小兰。”齐青玉往外喊。
可是小兰还是地位最卑微的三等丫鬟,没招呼连明间门都不得靠近,一直守在院门那儿。
齐家规矩其实不多,可以说十分随意,下人根本不会动辄得咎。这小兰竟然没乘机候着巴结讨好,齐青玉有些意外。
哪里晓得小兰根本不在荑薇院。
齐青玉跳下地,出了明间就见珠儿带着两个陌生面孔在认识荑薇院的状况。
这两个丫鬟大概二八年华,相貌清秀而举止有礼,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像极大户人家身边的人。
齐青玉眨巴了下眼睛,不知怎地,竟将眼前两个新进的丫鬟与三太太联想在一起。
不会真是邹氏挑的人吧?母亲也能应承的话,显然是经了老太太的安排。
小兰和小菊是康家过来的,身家清白,眼前这两个丫鬟,齐青玉却不敢轻易去用。
邹氏就像无声狗似的,隐忍多年不动声色就把齐家给吃了。
齐青玉思付:得防着她,省得哪天被咬了还给她脸上贴金。
“是六姑娘醒了。”珠儿满心欢喜,拿出老婢子的姿态引着两个丫鬟过来见礼。“六姑娘早,这两个是老太太指给你用的丫鬟,这是清水,这个是清心。”
我何止要清心,我还吸了太多的灰尘需要清肺呢!齐青玉心里不得劲,挥挥手,礼都没让清水和清心行,“甭来烦我。”
珠儿忙道:“六姑娘是饿了吗?”
“我去姐那儿。”齐青玉撇撇嘴儿,扭着小纤腰趾高气扬地走了。
留下尴尬的三人。
身后还听到珠儿给清水和清心解释齐青玉这种行为,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
齐青玉翻了个白眼,她闹什么脾气,谁要被两个不知根底的人留在身边。简直就像留着两个细作似的。
齐良玉正在全新装葺成书房的东次间中习字,写得十分认真,但齐青玉一来她就晓得了。
“你这模样,还没梳洗?”齐良玉放下笔,未待齐青玉答话,就示意福苋去打水来。
齐青玉满意极了,蹦跳着走到齐良玉身边想看她写的字,谁知道她呼啦一下就藏了起来。
齐青玉去抢,她索性揉搓成团丢篓子。
“六姑娘,你先喝点热茶吧。”福田斟了杯热茶,试过温度适宜,送到齐青玉跟前。
“你头怎么样了?”齐青玉关心地问。
“你甭管她。”齐良玉瞥了福田一眼,眼圈红红的,“她脑门硬着呢。”
福田笑了笑,站到边上。
齐青玉没有执着地追问,站到小杌子上,重新铺开一张宣纸,强硬地执起齐良玉的右手,以有力的小手指将齐良玉握笔的姿势拔正。
带着她的手在宣纸上写下齐良玉三个字,字体圆圆的,小巧可爱。
“你别学楷体了,可以用自己喜欢的方法走笔划,这种圆圆的你喜欢吗?”
齐青玉及时把即将脱口的“你就学这种圆体字吧”,换成“这种圆圆的你喜欢吗”,她觉得自己与家人相处时,应该改变命令式的口气。
齐良玉显得很惊喜,要齐青玉再演示一遍,随即专心练习。
齐青玉去了里间等着福苋与她梳洗,美滋滋地用过早点,喝了碗温热的羊奶后,才起身去东升院。
大人们实在吵,想忽略也不行。
大老爷一早便到城南的存锦木雕铺去取先前预订,用来盛装两套簪饰的精美妆匣。
四老爷扯着嗓子一直在闹腾,要曾氏给他一个交待。
他满脸通红,一身酒气,显然是喝了酒。
曾氏不知个中原委,小兰也说得不清不楚,齐青玉尚还熟睡,她只好耐心地听着。
但四老爷越来越过份了,竟然上升到曾氏没本事生儿子,还不尽心尽力教育庶出的孩子,有失妇德,不配为长嫂主母,还不如一个姨娘。
曾氏听得眼皮直跳,直呼下人打盆冷水来,亲手泼到四老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