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姑,别这样了.......”萧何吏的心头矛盾着,上次在三峡的游轮上,虽然他与徐少姑的**并不尽兴,但依然给他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回忆,笔直润滑的腿,紧紧抿着的嘴唇,都让他偶尔想起的时候心跳不已。
徐少姑也不说话,手腕一用力,向怀里一拉,然后向外一甩,她早习惯了这种指东打西借力打力。
萧何吏没有提防,身子刚本能地往外一挣,可马上一股推力就涌了过来,整个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仰了出去,摔在了床上。
还没等他起来,徐少姑已经趴在了他的身上,一手牢牢地按着他的肩膀,静静地看着萧何吏,过了一会,脸微微一红,闭上眼睛,将两片微微有些发干的嘴唇慢慢靠了上去。
萧何吏晚上喝了那点酒,多少有些晕晕乎乎感觉,这种感觉让他面对发生的状况,仍有些如置梦中一般,仿佛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事情确实来得太突然,也太不符合常规。
略干的唇慢慢变得湿润柔软而滑腻,那种真实感让萧何吏渐渐有些难以自持,手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揽住了徐少姑那柔软结实的腰肢。
谁知他才刚变得有些主动,徐少姑却翻身下床了,萧何吏不由一愣,呆呆地有些不解地望着徐少姑,直到徐少姑几步来到门前把灯给关了,屋里漆黑一团,然后就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萧何吏才明白过来。
两个人又绞缠在一起的时候,最初萧何吏心里还是有些矛盾的,大年三十,秀莲在照顾自己的奶奶和娘,而自己,却在这里干这些对不起秀莲的事。
然而,随着各种感官的刺激,萧何吏心里的内疚和不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地一团旺盛的欲火,自从升任局长以来,忙里忙外,一直还没顾得上跟秀莲亲热,体内积攒的热情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如果说在游轮上徐少姑是半饥不饱的话,那这次就算上享用了一顿美味而丰盛的大餐。
上次,徐少姑初经人事,尽管萧何吏有些失败,但她也并未太觉得太失望,以为本就是如此,但这次却完全不同了,一次次地感受着飘上云端的感觉,这种极舒服的感受让她有些如梦如幻,甚至怀疑是不是真实的。
四十多分钟以后,萧何吏终于在猛烈的运动后颓然躺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家里没有其他人的缘故,徐少姑在整个过程尤其是最后发出了销魂的高声。
萧何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却还没有忘了将手按在那坚挺柔软中等偏小的肉团上,徐少姑静静地躺了一会,慢慢恢复了清醒,坐起身看看身边侧趴着的这个男人,心中缓缓流淌着一股幸福的暖流,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轻地在那张依稀还算年轻英俊的脸上温柔地摩挲着。
萧何吏继续一动不动地趴着,静静地享受着徐少姑的爱抚,过了一会,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有些焦急地说道:“少姑,弄到里面了,不会有事吧?”
徐少姑静静地望着萧何吏,半响莞尔一笑:“不会的。”
“哦,”萧何吏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心,可转念一想不对,不由又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徐少姑没有回答,却用手轻轻拍了拍萧何吏的脸,有些古怪地笑笑问道:“你说的有事是不是我怀孕?”
“嗯,是啊。”萧何吏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说道。
“你不希望再有个孩子吗?”徐少姑意味深长地问道,口气有些淡淡的无所谓,眼睛却又死死盯住萧何吏的眼睛。
“呵呵,当然想了!”萧何吏一边穿衣服,一边笑着说道。
“那为什么怕我怀孕?”徐少姑继续紧盯着萧何吏的眼睛又追问道。
“呵呵,我是愿意啊,可你能愿意吗?你将来带个孩子怎么嫁人?人家谁会娶一个未婚
生子的女人,你在这个社会怎么对面?”萧何吏说完仿佛还怕自己解释得不清楚,又笑笑说道:“你也知道,秀莲对我那么好,我又不可能离婚。”
徐少姑听完这话倒没有显得很失落,但也没有高兴的神色,沉默了半响,轻轻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确定这次不会有事吗?”
“是不是安全期啊?”萧何吏与秀莲几乎都是选择在安全期,他不喜欢戴那东西,而秀莲则更不喜欢。
“因为我已经怀孕了,三个月了,哪里会再怀孕呢?”徐少姑有些恶作剧地笑了起来,可脸上又分明带着一种不安和担心。
“什么?”萧何吏被惊呆了,他从来没想过徐少姑会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人,不过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可震惊的,现在这样一个社会,单身女孩,而且是资产几千万的女孩,有几个男人也很正常。不过尽管这么想,心底里还是有一抹淡淡的失落,不知哪个男人这么有魅力,竟然能让徐少姑这样的女人未婚而孕。
徐少姑静静地望着萧何吏,一语不发。
萧何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三个月?上次去三峡到现在不正好是三个月吗?
“少姑?你?”萧何吏的语气急促起来,只说了三个字,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呵呵,放心好了,不会给你添一丁点的麻烦的。”徐少姑豁达地笑笑,不过脸上还是有些低沉:“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尽可能地让孩子拥有有父亲的感觉。”
“少姑,别犯傻,打掉吧!”萧何吏的心情变得异常复杂,他的骨子里还是有些封建思想的,儿子比女儿好,两个比一个好,也正是因为这种思想,他在内心里对计划生育的国策是很不以为然的,可是等真地出来第二个孩子时,他又矛盾起来了,将来要以何种面目去面对这个孩子呢?叫叔叔?叫爸爸?
徐少姑的眼神蓦地变得寒气逼人,口气也冷冰得没有一点暖意:“你不想要?”
“我,想要!”萧何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说完叹了口气,揽过徐少姑拥进怀里,喃喃地说道:“可是,少姑,我将来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也不知道孩子将来会面对些什么样的情况。”
徐少姑见萧何吏这么说,脸色慢慢和缓了下来,仿佛有些欣慰松了一口气,但也仿佛有些深深的担忧,好半响,她将头慢慢靠在萧何吏的肩膀上,喃喃地说道:“何吏,我也怕,这些天一直矛盾着。”
萧何吏伸出手,慢慢地在徐少姑那略微隆起并不明显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心里想着也不知是男是女,乖巧可爱呢,还是聪明伶俐呢,还是像徐少姑一样冷若冰霜呢?
“何吏,我现在缺地就是一句话,你只要想要,我就心安了。”徐少姑此时仿佛变成了一个柔软而没有主意的女人,靠在萧何吏肩膀软弱无力地说着。
“嗯,要吧!我会好好对待你们的。”萧何吏更加用力地揽紧了徐少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将来你嫁了人,也要让他姓萧啊!”
徐少姑有些诧异地看了萧何吏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拿手点了点萧何吏的头:“没想到你的脑袋里还这么多封建思想!”
“呵呵,光大萧家的香火是我的责任,我们萧姓人本来就少,如果是姓张王李赵,我才懒得生呢,呵呵。”萧何吏半开玩笑地笑着说道。
“傻样!”徐少姑抿着嘴唇,一脸的笑意。
“好了,起来吧,一会飞扬他们该回来了。”萧何吏起身笑了笑,轻轻拍拍徐少姑**的光滑肩头。
“嗯,我先去洗洗。”徐少姑变得温顺起来,拿了衣服去了洗手间。
萧何吏穿好衣服,到厨房里的水龙头上简单洗了一把,穿好衣服回到客厅,半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慢
慢地吸着,一想到自己将会有第二个孩子,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不一会,徐少姑洗完出来了,乖巧温顺地依偎在萧何吏身边,萧何吏连忙把烟掐灭,轻轻推了推徐少姑:“少姑,回屋里去吧,这里有烟,对孩子不好,另外,以后你也得注意别太累着,场里的事忙就给我打电话,你要注意休息,注意营养.....”
面对着萧何吏喋喋不休的唠叨和叮嘱,徐少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顺从地点点头回房去睡了。
快凌晨的时候,云飞扬和陶成敏才回来,陶成敏一脸疲惫却显得很放松,见萧何吏半靠在沙发上迷糊,又感动又生气,便骂道:“傻吊吗!有事我不就给你打电话了!”
“呵呵。”萧何吏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他一宿几乎没睡,就在坐在沙发上迷糊着,毕竟,突然多出来一个孩子,对谁来说也是件特别大的事情,中间去了徐少姑房里看过几次,徐少姑睡觉很安稳,被子裹得好好的,所以他也无事可做,便站在床头看那张因熟睡而变得不那么冷冰甚至很安详的脸庞。
“徐总呢?还在睡?”陶成敏指了指徐少姑睡的卧室,小声问道。
话音未落,房门一开,徐少姑走了出来,女人毕竟是女人,虽然还未经过洗漱,但却没有半点惺忪的感觉,衣着整齐,头发也并不凌乱,显得很有精神。
几个人简单洗了把脸,出门向萧何吏的房子走去。
这边的女人早就已经起了床,大家见面,萧何吏等年轻人先给老人拜了年,又互相聊了几句,娘和秀莲以及成敏媳妇便去厨房做饭了。
一大家人乐呵呵地吃过饭,然后又各自玩牌,陶成敏找了个机会把场里的情况给徐少姑简单地说了说,徐少姑的心思几乎没放在场子上面,但她并不想让陶成敏看出来,所以还是故作关心地简单询问了几句,陶成敏一一做了回答。
过了一会,柳青香和黄猛、刘子辉等人来了,给奶奶和娘拜了年,苗苗是最后来的,提着几盒精致的礼品。柳青香、黄猛等人站了站就离开了,苗苗却留了下来,奶奶对苗苗的印象很好,虽然那次住院时苗苗去的次数最少,却给她留下了很深很好的印象,拉住苗苗的手非要让她吃过饭再走。
苗苗不好意思却用充满期待地望着萧何吏,萧何吏笑笑:“别走了,就在这吃吧,住几天也行!”话一出口,想起了昨晚跟徐少姑的事情,脸上不由微微一热,侧眼看了看徐少姑,却见她正一脸似笑非笑用略带睥睨的目光地望着自己,心里一乱,忙把头转回来掩饰般地说笑起来。
苗苗吃过了午饭也没有离开,又在家里吃过晚饭才走,而且在奶奶的极力邀请下,第二天、第三天又来了。
****
这是个其乐融融、温暖而惬意的春节,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萧何吏仍坚持认为这是他一生中过的最美好的春节,因为两年以后奶奶和母亲这两位相依为命的仅存的亲人便因为心脏的鸡病相继突然过世了。
美好的日子总是容易过得飞快,春节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奶奶和娘在萧何吏和秀莲的强烈挽留下又呆了几天,直到过完元宵节才走,秀莲也想回家看看她娘和弟弟了,便带着泽熙跟奶奶和娘一起回了绣丘。
年初伊始,千头万绪,省市相继召开了农村工作会议,下发了一号文件,萧何吏没有了家庭的牵绊,自然地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深入调研,分析形势,研究问题,采取措施,制定方案,一系列的工作让萧何吏忙得有些脚不沾地。
农业工作历来受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尤其是每一年的一号文件,最近七八年来都非常慷慨地“施舍”给了农业和农村工作,然而,等萧何吏真正成为了农业部门的一把手才清醒地认识到这个重视也就仅仅是存在文件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