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说了一大堆无法验证的话,方婷见他确实有许多女客户,姑且当真。
方婷趴着,看不到周德在她身上画了什么,而周德在她背上和腿上画好后,一手按着她的脖颈,一手按着后腰,口中念咒不停,没一会,方婷便觉得后背和小腿的皮肤有些发烫,脖颈涌出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游走,方婷十分舒服,趴着睡着,还做了一个和老公亲热的梦。
只是在那梦里,她老公后来变成了周德的模样。
方婷醒来时,周德已经做法结束,而方婷发现自己从趴着变成躺着,她想到周德把自己翻过来,便觉得脸皮发烫,只好安慰自己,其他请周德做法的女人都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
法堂有浴室,方婷洗澡时并没有看到身上的图案,以为周德给她擦了,洗完后,她红着脸出去,不好意思跟周德说话,掏了钱便拉着老公走了。
那是方婷第一次去台湾,找周德做完法事,没有立刻回广东,又在台湾玩了十天。
这十天里,方婷每晚和她老公亲热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周德只穿黄符裙子的赤裸身体,想着那裙子里如果没有内裤是什么模样,想着周德满身的肌肉,若是像她老公这样压在她身上,一定比她老公更有冲击力,她越这样想,越无法在她老公身下得到满足。
脑海中,有个声音催眠似的对方婷说:去找周德,去找周德...
第十天的下午,方婷缠着老公带她去找周德,要再做一场法事。
去了周德家,方婷轻车熟路跟他进了法堂,周德递给她一条浴巾便出去换衣服。
而这一次,方婷脱得精光,披上浴巾趴在按摩床上,心跳飞快。
几分钟后,周德进来,依然是上次的打扮,可他没有和上次一样给方婷画符,也没有打诀念咒,而是轻轻给方婷按摩,从肩膀按到腰,将她身上的浴巾拉到臀部,方婷没有阻止,还舒服的轻哼起来,周德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向敏感的地方探去,直到方婷的眼神迷离,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撩人的呻吟后,周德掀起她身上的浴巾...
那一次,方婷得到极大满足,在法堂昏睡过去,醒来也不敢跟周德说话,自欺欺人的付了三万台币的法事费用,红着脸跑了。
转过天回到广东,飞机刚落地,方婷就有买机票去台湾做法事的冲动,回到家也呆不住,无时无刻不想着周德,如此压抑了十多天,周德来广东了,自称给客户做法事,方婷老公设宴招待他,席间方婷记下周德宾馆房间号,夜里主动送上门。
不需要交流,周德就是来找她的,他说法堂那一次后,他深深的爱上了方婷。
打那之后,方婷三天两头飞台湾,或者周德飞广东,机票钱都是方婷出。
就这样过了小半年,方婷老公发现她总往台湾跑,很紧张的问她,是不是去台湾找周德,是不是周德对她说了什么话?
方婷心里有鬼,编谎话应付过去,不敢再去台湾。
等周德来广东跟她约会后,她说:“我老公好像发现咱俩的事了,我想离婚。”
“然后呢?”
“然后嫁给你呀,你不想娶我?”
“当然想,但我没有钱让你过上现在的生活。”
方婷很认真的告诉他:“我不是在意物质的女人。”
周德笑着说:“我在意!”
周德不穷,但比起方婷老公几个亿的身家,他跟乞丐没有区别,而勾搭上方婷后,方婷攒的私房钱全倒贴给他不说,还帮他从自己老公那里弄了不少,周德把她当成只下金蛋的母鸡,哪肯让她离婚。
方婷生气道:“我每天和他睡在一起,你不吃醋?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你,可我修法要花很多钱的,你也不希望我落魄到街头要饭吧?”
“我不管,反正我要离婚,我还有一点钱,全给你。”
“你那点钱怎么够?哎,算我怕了你!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让你既能摆脱他,还能得到他的钱。”
方婷问:“什么主意?”
“杀了他!”
虽然方婷变了心,却不舍得,更没胆子谋杀亲夫,周德苦劝无果,一改往日温柔的态度,扇了方婷一巴掌,骂一声贱货,穿上衣服走了。
之后几天,周德不接她电话,不回她短信,方婷备受煎熬,只觉得失去周德她会比死还难受,与此同时,方婷只要见到她老公,便又有个声音在她脑中催眠:杀了他,杀了他就解脱了...
就这样,方婷放弃抵抗,遵从她自认为心底发出的声音,发短信问周德,该怎么做?
周德飞去广东,给了她一张黄符,让她贴在她老公车里的座位下,并要了她老公的生辰八字和一件贴身衣服,随后在宾馆开坛施法。
三天后,方婷老公高烧不退,整日里精神恍惚,一天夜里谈完生意后,在盘山公路上发生车祸,当场死亡,遗产全落进方婷口袋,她内疚半个月,开始缠着周德娶她。
周德嘴上答应结婚,却一直拖着,甚至连跟她见面的次数都少了,只是不停让她打钱。
方婷怀疑周德根本不爱她,只把她当成提款机,为了能拴住周德的心,她想到一个好主意。
有一次周德跟她约会时接了个电话,挂机后,问方婷什么时候来月经,他需要一点经血。
方婷问他有什么用。
周德说,要帮丑女客户做和合法事吸引心上人,需要一个漂亮女人的经血来迷惑那男人。
方婷因此得知迷合术,她想到的主意就是给周德施术。
经过多方打听,方婷找到一位颇有名气的福建老法师。
见面后,没等方婷表明来意,那位年近七旬的老法师皱着眉头对她说:“方小姐,你好像被人下迷合了。”
听到老法师说自己中了迷合,方婷愣几秒,问道:“不可能吧?我中了迷合术,我老公怎么看不出来?他也是个法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