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内的图书馆相当气派,是一栋类似于京北水立方游泳馆的方形建筑。四面全部是玻璃外墙,在晨曦中反射着耀眼的光彩。
入口处可以看到悠闲进出的学生,虽然怀里都抱着书,但是完全看不到那种由于过度学习而造成的压抑感。
内部更是气派,勾局有点像是购物商场,一共三层,最中央是天井,有电动扶梯,不过一排排的架子上摆着的不是货物而是供学生们阅读的书籍。
杨晓慧说她在三楼,当司徒和于蒙来到三楼之后,才发现,这里的四周围有很多单独的办公室。与司徒想象的杨晓慧会在公共区的某张桌子上等待他们的场景不一样。
每个办公室的门上还挂着铭牌,英文与中文共同书写。在最中央,司徒找到了杨晓慧的名字,杨晓慧的名字下面还有刻着一面精巧的鲜红的五星红旗,让司徒倍感亲切之中还感到了意思荣誉感,在异国他乡的大学里面能够有一间自己独立办公室的同时,还特意标注了自己国家的五星红旗是多么的有荣誉感,这也说明了杨晓慧在这个大学里面的地位很让校领导认可。
司徒和于蒙敲门,听到了里面传来杨晓慧的声音,“请进。”
两人这才推门进入,这间办公室并不大,只有十平米左右,放满了各种书籍,不过整理的非常井井有条,并没有显得杂乱。
杨晓慧坐在办公桌前正和一名东南亚特征相当明显的中年男人用英语交谈。
杨晓慧做了个手势,让司徒和于蒙坐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等一会。
对话简单结束,司徒也听了个大概,原来这位中年男人是校内的教务处主任。希望杨晓慧能够给历史系的学生教授一堂关于爪哇国在某个世纪发生的一场战争的课程。这场战争好像就是十四世纪中叶爪哇国内两个部落之间的战争,好像还掺杂进了明王朝大使的事情。
杨晓慧推辞之余,中年男人用处了略带恳求的词语,杨晓慧才勉强答应。
听到杨晓慧答应之后,中年男人才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杨晓慧送走了中年男人略带为难的表情耸耸肩说道:“我最害怕的就是给别人教课,尤其是在很多人面前。”
司徒恭维道:“小惠姐肯定是才学渊博,人家才会过来请你的。不然怎么会让一个教务处主任过来亲自请你。哈哈……”
杨晓慧抿嘴一笑,露出了两个对称的漂亮酒窝。
“东西带来了吗?”杨晓慧问道。
“带来啦。”司徒说道。
杨晓慧有打开门,谨慎的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后关上门,将房门锁好。
将桌上的水杯,书籍,墨水瓶,一切会玷污拓本的东西都清掉,才说道:“拿出来吧。”
这一些列动作,让司徒有点哭笑不得。不过,陆教授再三嘱咐这是机密,也难怪杨晓慧会如此重视了。
王世明交给司徒的拓本其实并不是拓本原件,而是将拓本放大了数倍的东西,复印到了a4打印纸上。这样会方便阅读,之前的原件字实在是太小了,视力不好的人必须得记住放大镜,视力好的,看一会也会眼花缭乱。
司徒将文件夹打开,将一张张打印出来的拓本铺在桌面上。
杨晓慧则是迫不及待的坐在桌旁,认真的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杨晓慧质问道:“你确定,这些都是从朱由琅的玉玺盒里面发现的东西?”
司徒说道:“这个肯定没错,全部都是陆教授亲手交给我的。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跨全几千公里过来找您了。有什么问题吗?”
杨晓慧解释道:“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发现这里面不完全都是满者伯夷王国的古老文字。里面好像还掺杂着传递某种信息用的密码文字。这些特殊的文字不属于世界上出现的任何一种文字,也是我目前正研究的问题。半年前,在苏拉迪岛发现了一座十五世纪的贵族墓穴,里面的笔画也出现过这种奇怪的文字。不过遗憾的是,我研究了半年了,扔一点头绪都没有。”
“啊?还有这种事情?你的意思是,这种东西类似于摩斯电码吗?就是必须通过解读密文用的密码本,才能获取确切的意思?”司徒问道。
杨晓慧点点头道:“嗯,对。你看这里……”
杨晓慧指了一个圆圈中间有两个黑点的图形给司徒看,并说道:“这个图形,就曾经出现在壁画里。还有这几个……”
杨晓慧找出几个怪异的文字给司徒看。
“我一起出以为这只是笔画当中的某些元素,但是随着壁画的发掘越来越多,这些怪异的文字出现的也就越来越多,我擦发现原来这些东西应该是记录着某些事情。就比如这个圆圈中间有两个黑点的文字,多次出现在壁画当中贵族的身边,我觉得这应该代表着权利或者是高高在上的人的意思。”杨晓慧解释道。
司徒问道:“那您能看懂的部分具体是什么意思?”
“这还需要再等等,我还要再看一下。”杨晓慧说道。
说完,两人就不再说话了,杨晓慧伏案认真研究,不时的翻看一下很厚的典籍以及自己的笔记资料,然后拿出笔和纸,认真的比对之后,在白纸上写下来。
司徒和于蒙就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着杨晓慧。
说是一小会,当杨晓慧放下手中的笔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杨晓慧拿起自己写的密密麻麻文字的那张纸,反复的看了几遍并做了几次修改之后,好像还是不太满意的摇摇头。
司徒问道:“小惠姐,有什么突破了吗?”
杨晓慧将纸递给司徒,然后说道:“这片拓本富含的信息量太大,但是用词却非常的简练,造成语句不通顺,而且事情完全连接不起来啊。”
司徒拿起杨晓慧那张写写画画的纸,看了起来,开头写到:“当我和郑将军会后告别的时候,我以为秘密无法在保守了,所以在稍早的时候,我就派人将他的船底凿出了几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