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
天瑞小嘴可爱的噘起,两只手伸出来,拉住陈伦炯两只耳朵,把他拽到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凤眼眨了眨,那上勾的眼尾又让她添了几分魅色。
“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干嘛长这么漂亮,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说着话,天瑞叹了口气,咬咬唇又吃吃笑了起来:“不过,本公主很喜欢!”伸出右手食指,天瑞勾起陈伦炯的下巴来,又凑近一点,眼瞧着两个人的唇都要粘在一起了,她又开口:“来,美人,给本公主笑一个。”
这酒疯耍的,陈伦炯都有些受不住了,他一个大男人,心爱的人抱在怀里,还这么眉眼带笑,极尽诱惑之能事,又调戏又勾引的,哪里把持的住啊。
双手一用力,陈伦炯干脆把天瑞直接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把天瑞放到床上,伸出那双白玉一般秀美修长的手来,快速又轻柔的把天瑞衣服扣子解开,一转眼间,天瑞身上那件石青色吉服就脱离了身体。
这下子,天瑞感觉到了一点凉意,身体也不再那么热的难受了,她张嘴呵呵一笑,自己伸手把红色中衣的扣子解开,很快就露出了粉白脖颈,诱人的胸部……
陈伦炯再看不下去了,用力一扯,天瑞上衣被扯掉,他才要俯身压上去,哪知道,天瑞却伸手把他一拽,一个不稳,就这么的,陈伦炯就摔到天瑞身上。
“小石头,给姐姐抱抱……”天瑞嘴里说着话,竟然翻身把陈伦炯给压倒了。
陈伦炯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手抱住天瑞,脚上用力一勾,把红色帐子放了下来,就这么深深吻住了眼前的人。
天瑞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等到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头疼,忍不住伸手按按额际,却感觉手上重重的。似乎被压了什么东西。
睁眼一瞧,天瑞就看到胸前压了一只手臂,顺着手臂瞧过去,就瞧到一张放大的俊颜,硬挺的眉毛。紧闭漂亮的双眼,还有那长长的睫毛,再加上粉色薄唇,真的是赏心悦目啊。
天瑞这才想起,她昨天已经嫁人了,现在不是在景仁宫,而是在公主府新房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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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又一阵苦思,似乎想到某些事情,又似乎忘掉了。
就在天瑞发呆的时候。陈伦炯也醒了,一睁眼就朝天瑞一笑:“瑞儿,在想什么?”
看到他这张笑脸,天瑞丢失的记忆一下子回到脑中,这会儿,天瑞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下来,想到她昨天晚上干的糊涂事,再看看那张带着某种意味的笑脸,天瑞脸一下子腾的红了,伸手拽过被子盖在头上。真的没脸见人了。
可惜的是,天瑞只顾头了,别的地方都没有顾得上,完全忘了她现在和陈伦炯盖的可是一条被子。她这么一拽,一蒙头,就看到了被子下边那一片洁白,肌肉紧绷的胸膛,再往下看,陈伦炯那颈瘦的腰身。修长的腿,一一展现在眼前,还有腿间的某件物什也瞧个一清二楚。
呜,天瑞想要哭了,这都是怎么回事,她昨天可是新嫁娘啊,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矜持,就那么,就那么大胆的把她的新任老公给调戏个彻底。
可能,她就是唯一一个在新婚之夜强上自家老公的公主了吧,真是不要活了,都怪昨晚那几杯酒,都怪陈伦炯这人长的太好了,让她忍不住手贱了,果然,蓝颜祸水啊,人长的太好了神马的,是会惹祸的。
“瑞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陈伦炯也把头闷在被子下面,在天瑞身边开始咬耳朵:“天色已经大亮了,瑞儿还不想起吗,若是不想起床,咱们可以再……”
丫丫的,天瑞赶紧把被子拉下来,也不顾红到透的脸庞,扭头狠瞪陈伦炯,气到咬牙切齿:“你,你先起……”
陈伦炯温柔的笑了笑,伸手把天瑞腮边的长发顺了回去,然后也不管天瑞会不会害羞,就这么拉下被子,整个完美的身形露了出来,他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又走到一旁的衣柜边,拉开衣柜,帮天瑞拿出一套叠的很整齐的内衣来,放到床边,在天瑞脸上轻吻了一下:“赶紧起床吧,春雨几个在外边都等累了。”
“嗯!”天瑞点头,朝他一摆手:“你先转过身去。”
陈伦炯一笑,没有离开天瑞,而是凑的更近了:“瑞儿,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怎的今日就这般娇羞起来?”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天瑞暗自磨牙,把头扭到一边。
陈伦炯也见好就收,见逗天瑞逗的差不多了,轻轻一笑,站起身来拿了外衣套上,独自转到内室里边。
天瑞见他走了,这才拿起中衣套上,才坐起来的时候,身上酸疼的要命,下体部分更是疼的难受,她忍不住咬咬牙,果然,酒是不能多喝的,也是不能太过纵欲的。
等天瑞把整套中衣都穿上之后,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的薄汗,她挣扎着下床,套上鞋,拉开门对春雨道:“让人在浴室准备好热水……”
春雨瞧天瑞的样子,大概也明白她昨天夜里是累到了,赶紧行了礼,带着一群人下去准备洗澡水去了。
等到下人都走光了,天瑞又关了门,坐到床前敲敲脑袋,暗怪她自己没有体统,竟然,竟然就那么……她年纪虽然不小了,该发育的地方也都发育成熟了,可到底还是个黄花闺女,那么的纵情,能吃得消才怪。
还有,天瑞又暗自埋怨,她没有经验,难道陈伦炯也没有经验么,就那么跟愣头青似的横冲直撞,差点没把她给累死,这家伙……
她这里正抱怨间,陈伦炯已经很清爽的又换了一套衣服从内室出来,见天瑞坐在床边发愣,笑着过去搂了她的腰问:“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好?”
天瑞嗔怪的瞧他一眼,脸上浮起两团红晕来,有些欲语还羞的样子。
陈伦炯一看这表情。什么都明白了,心里暗笑,手下把天瑞搂的更紧了些,把她一侧秀发都顺到耳后。轻声道:“是我莽撞了些,你哪里还难受,不然我帮你揉揉。”
这话说的,天瑞脸更红了,低头咬了咬牙。心道我干嘛这么害羞,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在现代的时候什么没见过,难道还会怕了一个古人不成?
自己给自己鼓气,天瑞这才抬起头,咬了咬牙道:“我哪里都很好,我先去淋浴了,你先等着我,一会儿出来我有事情问你。”
说完了话,天瑞站起身快步走到一边的墙畔。拉开一道暗门,就进了一个屋子。
陈伦炯看着天瑞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摇头暗叹她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强呢,按理说,一般女子才成亲的时候,可都是娇娇怯怯,羞的连话都不敢说,可天瑞却很快恢复了理智和干炼,还真是……
陈伦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一直坐着等到瑞淋浴好了。换了一件葱绿袍子出来,长长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有些潮潮的滴着水珠。
她拿着干净帕子一边擦头发,一边缓缓走过来。在陈伦炯身边坐下了,侧着身,把长发甩到椅背后边,开口询问:“那三国的使臣都是如何说的?可有说出他们的目的?”
陈伦炯摇头:“他们哪里肯说出来,我套了半天话,也没套出他们的底线。只不过承诺要帮他们,让他们放下一点戒心罢了。”
天瑞身体靠着椅背,手指轻缓的在桌上敲了敲:“这么说,这件事情还不好办呢?”
“怎么?”陈伦炯皱眉询问:“你可要把这件事情接手过来?”
天瑞思量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倒没有这个意思,不过,这事情太过重大了些,我总是很担心的,若是谈判不成,大清和欧洲各国失去联系,怕会止步不前,可若是因为谈判损失了大清的利益,也是不值得的,该如何是好,可得好好琢磨一下了。”
陈伦炯移步到天瑞身边,拿过帕子帮她慢慢擦着黑亮的长发,犹豫了一会儿才道:“照我说来,这件事情你还是别管为妙,几位阿哥都长大了,该是出头的时候了,你总不能拦着他们,什么事情都替他们做主吧,到底,这大清的将来,还是他们的。”
天瑞眼波微转:“这话说的,好像我有多霸道似的,不过,你这话也是,我也该放手试试了。”
见自己的意见天瑞听取进去了,陈伦炯心里高兴,俯下身在天瑞耳边轻吻了一下:“瑞儿,你能这般想就好了,你知道么,我其实并不反对你插手军政,也不反对你种种算计,我只是想让你高兴,想让你活的轻松一点,快乐一点。”
天瑞微叹一声:“我心里明白,也知道你一心为了我好,你放心,我必不会疑你的,即已经嫁了你,就要一心一意的对你。”
说着话,天瑞想到一件事情,匆匆站了起来,从床头柜里边捧出一个盒子,再瞧了瞧陈伦炯穿着一身月白绣暗竹纹的袍子,就打开盒盖,在里边翻弄了一会儿,找出一个颜色很搭的嫩黄的荷包来,拿着荷包,天瑞走到陈伦炯面前,见他腰带上什么都没系,不由的笑了笑。
蹲下身,天瑞替陈伦炯轻巧的系好了荷包,又替他抚了抚衣服上的皱折,站起来时还是有些害羞的:“你也知我女红并不好,这荷包绣的也不好看,你且将就着吧。”
是天瑞亲手所做,陈伦炯见她这么细心的替自己系好,高兴都来不及呢,哪还会嫌弃手工好不好,在他眼里,这已经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了,就是那歪歪扭扭的针线,在他瞧来,也是精致之极的。
伸出手抓着那荷包细瞧,陈伦炯满脸的笑容,一副志得意满状:“瑞儿的手工真的很好,看这兰花绣的,真是脱俗的紧……”
天瑞顿时一头黑线,什么兰花,她这分明就是绣的两片枫叶嘛!